偏偏宿主人又生的纤弱窈窕,往那一站,不说不动已经风姿楚楚,见者心怜了。
经过这么多位面,一直都算容色上佳的江江,见了这种如花树堆雪,风中粉樱型的女孩也是心头一颤。
可惜,过份的美貌,对于不能自保,也无人可以依靠仰仗的弱小女孩来说,只能是招灾的祸端。
暂时不想做歌女的江江,还是谢过了沈经理的好意,委婉表示自己考虑考虑再答复。
心里却定下了主意,就是跳了江,也比回那个变态扭曲的家给姐夫陪|睡生自己的‘外甥’强。
她可不是原来的宿主,对他们那些灭绝人性的还有什么期待不忍。
先搏一搏,不行干脆回来做歌女也不错。
深呼口气,打定主意的江江大步流星,握着几张厚脸皮要来的报纸,和两百块回到了赌场。
二楼南端果然是大台子,上桌就要一百一个的筹码。
瞧了瞧手里可怜巴巴的两块塑料小圆牌,刚过十二的指针,江江果断都压到了台子上大的圆圈里。 钱太多了,就用不着考虑;完全没有钱,也不用去考虑了。
赌就赌个绝的!压!
一直坐在三楼看她在楼下打斗,静思,典当,又让人跟她到歌舞场。
一身戎装的向横见她去而复返,捏着两个筹码去赌大小,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眸光沉沉。
跟江江过去的人迅速上楼,站在他身侧恭敬回报。
“那位小姐去楼下歌舞场用三首歌换了200块钱。沈经理说她写的歌绝对能红……那位小姐打听了如何能平安离开香南……”
离开香南?
周身气势冷峻的向横愣了下,一个低沉的“嗯”字就打发了身边回消息的人。
200块,2个筹码,竟然不留余地全换了吗?倒是个狠独的性子!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看江江两个筹码全部推倒大上,在荷官开牌前,一仰脖干了杯中酒,懒散在沙发里很久的向横终于利落起了身。
宿主的记忆果然没问题,桌面筹码一会就从个位到十位,听说她赢了不少,仇三想了想,放了一直跪着的王城上去。
想立功躲罚的王城看她前面的筹码也有些愣,问道。
“江江,你从哪里来的钱?”
早知道他私下为了钱财,勾结虎狼害自己,一切都是做戏,绝不会有事的江江冷哼一声,还是坦诚回了。
“刚才去楼下,把以前听到的小调卖给舞厅换的筹码。”
犹豫一下都没有的王城,直接舔着脸讨要。
“真行,你运气真好,既然赢这么多了,借我点。”
“借你,可以啊,”江江转过头讥讽地撇了撇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之前偷拿走我的三百块钱先还回来。”
“小气。”
“在小气也比不过卖别人替自己还钱的男人吧!恶心的废废!”
妈蛋,刚才自己糟了那么多罪,一时没法子弄死他们,过过嘴瘾也痛快。
江江在荷官开牌前,转过身,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没骨气、没本事的人渣,不屑的扬扬眉。
“说实在的,你现在还好意思过来开口跟我借钱,厚颜无耻的勇气,确实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活了快二十年,我也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彻底的。
如今,我是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长胡子了。想一想,做你的胡子也难啊!”
她这两句不带脏字的骂人话实在逗,邻座几个赌客噗嗤都笑了,身后不远戎装挺拔的向横也短促的笑了声。
一局又完,江江看了眼时钟一点了,在次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到了大的圆圈里。
被她如此疯狂行为惊到的王城,顾不得吵嘴,不可置信的惊呼。
“又压大,还是全压,你疯了?”
“你管我,我自己的钱输了也不会要你卖、去还。” 懒得再理他的江江,头再也不回。
连连每局全开大,这块台子的邪性,已经招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身边都开始压大的幸运赌客,却没有半个肯起来让开宝座,拱手把发财的机会送人。
江江自然也牢牢在位置上不动,可她身后的人不过走近些,左右立马有人起身,恭敬到。
“二少,您怎么过来了,快请坐。坐我这,我这风水好!”
看热闹的人也都自动闪开这块位置,连癞皮狗王城,都兔子似的转眼不见。
正估算未来生活费的江江,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扭头看了眼身边落座的戎装男子。
咦,好巧,正是自己刚才在楼梯上撞开的男人。
当时只顾逃窜的她没有细看,这男人深邃俊朗的脸,配上禁欲感十足的军装,真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