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保姆还特意扫了眼桌上的报纸杂志,大有深意笑了下离开回到保姆房。
在推开自己房门时,保姆又突然扭头好似打趣揶揄的添了一句。
“何况您天天晚上陪着这个女孩,又何必娶妻子呢,柏拉图的爱情吗?”
听了保姆另有所指的打趣话,想到之前江江没出车祸前,他每天哄好孩子快十一二点回主卧每次都吃闭门羹,只好睡客房。第二天早餐桌上江江例行的那句。
“我9点按时作息,你有要事也不用急着回来。一个人睡更舒服。”
想到那时候跟自己冷战,生气也娇俏可人的小妻子,乔煜腿间正年轻的欲望突然可笑的支起帐篷,暗骂了一声自己不知所谓的小弟。
拿起了桌上的杂志翻开折过的页面,瞬间软了的他脸色变得铁青。
“过度恋父情结造成的罪虐。”
“豆蔻少女怀上父亲爱的结晶。”
“少女赶走母亲与父亲的荒唐同居。
……
这都是什么胡说八道,几乎要冲进保姆房,把阿姨揪出来的乔煜不知道是怎么沉下口气继续翻看下去的。
“专家所言,3岁分床6岁分房,父母应“温柔地坚持”。3~6岁是性蕾期,孩子在3岁左右,开始意识到男女之间的性差异……”
翻看很久,他又看了会现在幼儿园对孩子的保护教育,正要感慨一声如今的孩子3岁比他们十岁时还人精。
忽然脸色一白。
阿姨找来的资料怎么都是父女的,她知道了什么?又胡乱猜测些什么,那江江呢?
因这些日子江江失忆,侥幸想培养出感情,一时没有把念亲真正身份说出的乔煜狠狠捏了捏额头。
可眼下,江江的脑子受了伤,性子怪的很,他再说那些原因和解释效果……
对于楼下这些诡计算计,统统不知道的江江,此时正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听大脑里的命令。
仿佛魔鬼般诱惑她的命令。
上楼来,顺利推开房门的乔煜,没想到自己会面临这种待遇。
被爱人一下拽在沙发上,顺利被扯下睡裤,压倒的男人一时有些懵逼。
“江江,你怎么了?”
从车祸到现在也大半月了,从来不肯跟他亲近的妻子这是要干什么?
“做|爱。我想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我的记忆没有了你,身体是不是还有记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丈夫,亲密|爱人。”
江江的借口理直气壮又条理分明。
看着撑在自己胸膛女孩肤光胜雪小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乔煜忽然小腹如火烧,哑着嗓子答应。
“好。”
让女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寻找记忆的乔煜想不到,自己的小妻子什么时候调情手段这么高超精妙了。
额头上一个轻飘飘的吻后,是眉毛,眼睛……喉结,胸口的红豆,结实的腹肌…… 当滚烫的唇来到同样滚烫的小腹人鱼线上时,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人发出模糊颤抖的音节。
对于身下已经脸色潮红,汗湿黑发,剧烈粗喘的男人已经要承受不住对的反应,江江不为所动。
依然脸色冷冷的,象对待一向工作一样专注继续着。
而一会万蚁噬心,一会飘上云端的乔煜,觉得自己要被这个身上玉雕一样的妖精折磨疯了。
不过这种感觉,就是疯了他也要。
沉浸在欲望里,对于其他事情半点没察觉的男人呼吸开始变的浓重,再也克制不住的终于握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奋力抬起,准备进入翻云覆雨的实战。
而并没有一丝意乱情迷的江江,六感超乎敏锐的她听着回忆里此时轻盈上楼的脚步声,唇边绽开个最残忍又美妙的笑。
对不起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激烈中,就要成事时,江江仿佛被门响所惊到,啊的一声,把运起三分内劲的手后压。
暗夜里,一声控制不住,令人毛骨悚然般凄厉的男人惨叫声传来。
这惨嚎,让一边喊着这日子没法过了,一边迅速撞开门口念亲,自己冲出门去,还留精神力专注听着房间动静的江江也忍不住一个颤栗。
“怎么了,怎么了?”
慌里慌张的保姆看着披上门口风衣,头也不回冒雨离开的女主人。
犹豫了下,想到自己的真正任务,到底先上楼去看凄厉嚎声的由来。
病房门被推开,稳稳两步走到病床前的好哥哥江潮,双臂环抱,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因为说不出口理由,接受了手术,唇色惨白的男人乔煜。
忍住内心的雀跃,江潮绷着表情,语气不善道。
“你倒是舒服了,什么也不管躺在床上养病就好了。可江江还没个踪影,她现在可不比以前,本来脑子就混乱,要是出了什么事,别说我跟你,我们两家也算完了。”
什么,人还没找到?
手术中刚清醒过来的乔煜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豆大的雨帘,不顾下身的伤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