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雪腻的腿根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赫尔曼等她缓了缓,把她虚软的身体抱坐起来,轻轻吻去她刚才高潮失神的眼泪……
女人跨坐在他腹部,水润的下身湿漉漉地一夹一夹,吮着他勃动的火热性器。
她逐渐回神,掐着赫尔曼德脖子凶恶地瞪他,可惜漂亮的蓝色眼睛还哭的红红的,奶里奶气,毫无凶狠的威慑,反而让男人的呼吸更加绷紧。
赫尔曼让她自己的手撑在他的小腹上稳住身体,他缓缓向后倒下,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女巫乖巧地坐在他身上,怔怔地与他浓金色的眼眸对视。
他轻声而带着些哄骗意味地告诉她,可以像刚刚他对她一样,粗暴地对待他。
塔弥拉脑子里一团乱糟糟,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可刚刚被强迫高潮的心理上的不爽和看到男人示弱的隐隐满足感夹杂在一起,将警惕心挤出脑海。
女巫下意识地撑在他小腹上抬起下身,那里湿滑一片,赫尔曼眼睁睁地看着一滴热热的液体从翕合的花穴里落下,滴在他的下腹。
他深深地呼吸着,灼热的双手催促性地握住塔弥拉跪在他身侧的雪白大腿,用力地揉捏着。
坐在他身上的狡猾女巫用微凉的柔软小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高高昂起的紫红性器,听到男人一声低吟,她终于满意,伸手握住那根粗陋的大东西,靠近自己柔软的穴口。
那里还在紧张地一缩一缩,太紧又太湿滑,塔弥拉两次没有对准,硬硬的龟头前后滑走,蹭过还肿胀的阴蒂,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泪朦朦的蓝色眼睛捕捉到身下俘虏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塔弥拉涨红了脸。
赫尔曼原本只是打算趁她被高潮冲昏头脑,骗她乖巧地主动在他身上起伏一会。现在看她笨手笨脚也不生气失望,正打算接过主动权开始动作,忽然被女人接下来的动作震惊失语。
妖艳的女人咬着唇,雪白的胸乳微颤,腰身到臀线的弧度简直要人命。她一手轻轻抓着他粗硬的性器对准,另一手伸下去,轻轻揉开自己的花瓣,让湿润的穴口张开。
她撑开自己的穴,吃下他。
这次顺利地吞进去了胀大的头部。
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吮吸最敏感部位的快感和视觉上的刺激,赫尔曼忍不住闷闷地低哼一声。
塔弥拉也颤栗着呻吟起来,他又涨大了……在她的身体里火热地嵌着,撑开一寸一寸的皱褶入侵。
女人手软脚软,颤抖着完全吃了下去,硬挺的性器笔直地研磨着身体最深处,她柔腻湿滑的阴户摩擦在男人的下腹,鼓鼓的珍珠被男人粗硬的毛发纠缠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脊椎上扩散开来。
只是进入最深处,她就被插软了腰。
但塔弥拉更想看到他为她疯狂的样子。
她回忆着自己学过的手段,一手揉上了自己的胸乳,另一只手撑着男人绷紧的小腹,双腿用力,开始起伏。
女上位原本就是进入最深的体味,如果是自己主导的话,更容易找到敏感点。
她的朋友们给她讲过,女上位的精髓就是把身下的男人当成马来骑,骑士会关心马儿的舒适度吗?不会。所以不需要理睬他的感受,只为取悦自己服务就好,但越是这样,身下的男人反而越会着迷。
塔弥拉咬着唇,哆嗦着身体控制着姿势,让他火热的性器对准自己穴内最敏感的那里顶撞,嘴里咿咿呀呀地胡乱呻吟着。
找到用力的方法之后她渐入佳境,忘情地在他下腹起伏,将他当成一匹沉默而温驯的马。
这匹“马儿”顺从又健壮,他几乎完全服从她的摆弄,只伸出两只手扶着她的腰部帮她用力,在她坐下的时候微微挺腰向上,将二人的撞击声变得更加响亮。
就仿佛……她真的在控制他。
塔弥拉长长地吸着气,下身绞得死紧。
由自己来控制抽插的速度和位置让这场性事变得过于惬意,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塔弥拉发出颤抖的鼻音,双手捉上男人在腰间胸上游移的手掌,忍不住向后仰头,弓起身体。 她摇晃的头发骚着身下男人的大腿,赫尔曼肌肉绷紧,古铜的肌块上滚满了汗珠,在火光照耀下发亮。
她的速度对他来说太慢了。
但这样恣意的主动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塔弥拉沉浸于新奇的控制感,即使双腿有些酸软也不想放弃这种用赫尔曼的身体取悦自己的活动,而对男人来说,这样主动的塔弥拉他也是第一次见,不再抱怨他太凶太重,只是在他身上颤栗着呻吟。
他想配合她。
赫尔曼一只手捉在她的腰上,帮助她起起伏伏,另一只手缓缓向上磨蹭,拇指重重碾揉着挺立的乳果。
女巫被胸前的快感逼出一声失控的惊喘,身下汹涌的水液随着二人的动作咕叽咕叽,赫尔曼能感受到她一吮一吮的细腻软肉,他身下的地毯几乎被她滑腻的水液打湿。
柴火毕剥,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大汗淋漓,结合处因为长久的厮磨逐渐迭起重重快感。
他们都有点失控,塔弥拉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哭腔,撑起坐下的动作因为体力的流失而不可控制地慢了下来,湿腻穴肉绞紧。
赫尔曼难以自控地手上使力,带着些强硬意味地握着女人的腰肢立起,又配合着自己向上挺动的腰身用力按下。
战局逐渐发生变化,现在是她在骑自己的马,然而缰绳却没有握在手中。
塔弥拉被腿间汹涌快感摄取心神,没有发现主动权逐渐被身下的“坐骑”夺走。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颠簸在海浪上的小船,驶入了自己不了解的领域,风浪越来越急,她难以控制身体,嘴里破碎地尖叫着,手掌东倒西歪地撑在身下男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