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半昏半亮的凌晨太过放松惬意,男人用带着胡茬的下巴故意刺少女柔软的肩颈嫩肉,后者轻声尖叫着踢他,他用自己的腿勾缠她不老实的腿,一不留神又被她爪子揪住了头发。
赫尔曼终于睁开眼睛看她,暖金色的眼瞳里是柔和的笑意,他重重地压在女孩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低沉的笑声。
塔弥拉脸红红的,不乐意被他按住,一蹬一蹬地挣扎,伸手揪他肩膀上的肉。
双腿摩擦之间感觉碰到了什么硬中带韧的东西。
“……”
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的塔弥拉老实了,乖乖地被半压半抱着,双腿尽力伸展。
赫尔曼还在看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眼睛亮的出奇,带着狩猎者的欲望,“继续动啊?”
不敢动不敢动。女孩讨好地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被胡茬刺得麻麻痒痒。
男人呼吸深重,沉甸甸地伏在女孩身上,埋头在她的脸侧、颈窝里深嗅着,间或夹杂着半轻不重的啃咬吮吸。
塔弥拉仰起颈,轻轻喘息起来。
她的衣裙被从肩头剥下,露出圆润的白皙肩膀,赫尔曼从侧颊吻下来,细细碎碎的湿红色咬痕遍布她细白的脖颈,又逐渐铺上肩头。
女孩细声细气地呻吟着,感觉自己胸前的小果逐渐挺立起来……密密实实地摩擦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他们其实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此刻是在属于自己人的酒馆里,环境一片寂静,窗户外透进来暧昧又安全的光线,塔弥拉很快感觉自己腿间一片濡湿。
她也想念圣骑士有力的肉体。
但赫尔曼只是来回流连在她肩头,并不触及敏感部位,像个吃不着肉只能咬着骨头解闷的大型犬。
他吮了一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朵朵痕迹,忽然撑起自己离开了女孩的身体。
“?”塔弥拉此时已经目光朦胧,喘息阵阵,他却忽然抽身,忍不住疑惑地看向男人,无力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衣。
“怎么了?”女孩轻声地问,她安静地仰面躺在枕头上,披散的黑发像是一束绽开的玫瑰。
“……我忘了,你的伤才刚好。”赫尔曼好像有点羞愧自己的行为,虽然身下那里还是鼓鼓的,却避开目光不再看她了。
塔弥拉恍然,他们出发之前佩尼罗普确实说过不要激烈运动,但是……没说不能上床。 她咬唇,用力绷紧小腹,感觉不到什么痛感。
“可以的。”诱惑的魔女可怜巴巴地求他,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
“不行,伤口撕开就麻烦了。”赫尔曼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强硬地拒绝,并且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复。
在涉及到原则方面他一向油盐不进,塔弥拉撅了撅嘴,腿心里还是湿漉漉的,但她又无法强迫赫尔曼,万一真的撕裂,她可能会被训斥一整年。
女孩含着自己的手指吮咬,成功地发现男人的目光追随着她红唇间进出的雪白指端移动。她软腻腻地撒娇,“可是我想要嘛。”
诱惑人心的魔女抬起一条腿,棉裙被掀起,她雪白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腿根露了出来。塔弥拉用自己雪白柔软的的足背蹭着男人那团鼓鼓的硬物摩挲,“……你也想要。”
棉质的裤子里好像捕获了一条滑溜溜的大动物,随着她踩上去的动作火热地勃动,打着滑地暗示自己的存在。
塔弥拉玩心大起,更用力地碾动那里,甚至尝试着用脚趾卡住裤子上突起的条状物的头部。
赫尔曼低低呻吟了一声,出手抓住了女孩的脚踝,热而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雪白脆弱的踝关节,惩罚性地揉她的脚底。
那里沾染上了从他裤子里透出来的湿意,带着暧昧的滑腻感,男人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磨蹭,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坏女巫立马缴械投降,蜷缩着腿大声求饶,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死命亲,好话不要钱地一箩筐往外倒。
“……赫尔曼!唔唔……不要嘛……我错了嗯……”她气喘吁吁的娇软嗓音像一把小钩子,一刮一刮地搔着男人的理智。
赫尔曼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什么,慈悲地放开了那只扭动的小脚,转而拍了拍她微凉的臀,“不要乱动,小心伤口,等你好了再说。”
塔弥拉因为刚刚的挠痒痒脸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告诉他,“……可以不插进去。”
赫尔曼因为她的暗示而身体一僵,双手扶上她的腰肢试图给她讲道理。
女孩才不给他机会,像一尾鱼一样滑溜地从他怀抱里漏下去,软腻的胸乳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一路磨蹭,然后她握住了他裤子里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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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我看到“大动物”叁个字,满脑子都是美队的鸡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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