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弥拉叹为观止,无语地看了一会没见过的场面,就回头专心走着自己的路了。她要自然一点地提出和佩尼罗普分开,然后自己摸去教堂旧址看看赫尔曼是不是在那里。
只是还没张嘴,就被打断了。娇小的瘟疫女巫步伐从容地走在前方,像是怕人流将她们挤开一样温和但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从城门撞出来。 女孩悄悄试了试抽手,就像是有人撞到她的胳膊或者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可是佩尼罗普抓得很紧,五根手指仿佛只是松松地拢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可塔弥拉只是稍微一动,就被对方一把攥紧。
她试了几次,不敢再动,眼看前方的女巫像是有什么目标一样直直地前进着,在混乱的屋宇之间绕着路,她尝试着开口:“佩尼罗普?我们要去哪里?”
瘟疫女巫回头看了看她,背着光的漂亮黑眼睛像是有浓郁的漩涡在流转,可一晃神还是那双带着无害笑意的清澈双眸,“你不累吗?我带你去一家酒馆歇歇脚,那里的食物可以算是亚特托城最好吃的了,也不会吃到一半发现一根手指。”
她们正走在一条像是曾经的商铺街一样的乱巷里,凌乱的房屋都破破烂烂,几间看起来还好一点的都经历过缝缝补补,塔弥拉左右看了看,指着一家看起来最干净的店:“……其实我还不太饿,更想逛一逛,那家店看起来挺不错的。”
佩尼罗普随着她的手指看了看,脚步并不停,“还是先去休息吧,其实是我饿了,毕竟之前你受伤一直在休息,而我一直在给你治疗,没有怎么放松。现在我很想吃点热呼呼的白面包,再配上点蔬菜浓汤……”
她都这样说了,如果自己再执意拒绝,就显得太奇怪了。只是也不能真的被她带去哪里,不知道对方的企图和手段就贸然跟随,也太危险了。
女孩心里警铃大作,脚下难免流露出一种抗拒的犹豫感。
佩尼罗普察觉到了。
她终于停下了脚步,两人站在一片没什么人的破旧巷尾,墙角扔了几把破破烂烂的刀剑。
“怎么了吗,塔弥拉?”瘟疫女巫转过身来笑眯眯地询问,抓着她的那只手仍然是松松的,可却莫名有一股蚀骨的阴冷感顺着两人接触的皮肤传了上来,塔弥拉察觉到了危险。
“……这是什么。”她没有再假装信任对方了。直接召出影手打开对方纤细的五指,捧着自己的手臂仔细看,只见雪白的皮肤上一丝幽幽的暗紫色隐没了进去,接着那种冰凉的不适感仿佛深入骨髓,带着不详的阴森麻痹感。
“我可是瘟疫女巫,你知道的吧。”佩尼罗普站在不远处,浓黑色的眼眸不带一星亮色,“战斗不是我擅长的,只能用点我会的小手段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对我这么警惕,但好在你这副身体还没长成一个完全的女巫,留了点人类的底子,只要随便一点我带着的草药你就没有抗性。”
……原来她前几天匆匆忙忙在做的东西是要来对付自己的。
塔弥拉抱着没有知觉的左手臂扯了扯嘴角:“是阿莲妲让你来抓我的吗?”
佩尼罗普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并不是,你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呢,还不能用。这次可是你们主动找我的哦,既然都送上来了,何必再走呢?”
没有时间多想对方语句里那种有些可怕的内涵,塔弥拉逼问着:“那个铃铛,是你们的监视器?阿莲妲找我做什么?如果是要用我做实验,又何必对赫尔曼下手?”
瘟疫女巫有些苦恼地想了想,尖尖手指戳着下巴开始回答她的问题:“铃铛只是保证你的身体能正常转化,不过确实能告诉我你的位置,自从知道你们靠近亚特托之后我就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阿莲妲了。”
想了想,她又摇头:“阿莲妲抓你男朋友……唔,原来他叫赫尔曼,我就说他这么厉害不像个无名之辈嘛……总之她讨厌一切和女巫有牵扯的人类男性,可能会杀了你男朋友吧。至于她找你做什么,这个我真不知道。”
佩尼罗普柔和地笑着,左手伸出轻轻一勾,塔弥拉立刻就感觉到手臂上那种刺骨的阴寒往上蔓延了几寸。
看着她因为突如其来的麻痹感而皱眉,瘟疫女巫开心地笑了:“她是我尊敬的老师,而你是我献给她的礼物,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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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要吃肉肉肉肉肉肉
我:?
我在激情澎湃写阴谋,有人只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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