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绕过她身前极具技巧的迅速摩挲着她的阴蒂,让充足的花液淋下,兜头浇在阴囊上,还将她腿握着盘在腰间,又按着腰狠狠地插进去。
让她无力依靠,整个人坐在他胯间,穴里插着鸡巴,只能依偎着他。
一侧乳尖被谢渝含在嘴里,另一侧被他来来回回的拨弄,在他手里冒头挺立。
唇上一片晶莹,裹着樱果吮得啧啧作响,好处全被他得了去,他还偏要装得无比大度,将眼尾都映得绯红:“虽然让你平白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
“但没关系——”
“我愿意给你肏。”
话毕,谢渝并没有一丝的停顿,反而越加亢奋,眼底的欲色浓厚深沉,顶得迅速,将傅宁榕肏弄得颤得更厉害。
若非她紧紧攀着谢渝,恐怕就要被肏得东倒西歪,瘫着腰直不起身子。
咕叽咕叽冒个不停。
水花顺着两人的交合出溅出,周遭喷湿一片,一波波花液溢出,混着浊物泄出,更是让谢渝的衣袍上淫靡不堪。
退出来又猛肏进去。
循环往复。
谢渝将她的话都撞碎在呻吟声里,余下的那部分尽数捅进,让她感觉身体里面饱胀跳动的肉物有多么真实。
“呃啊……哈……谢渝,轻点……你慢点……”傅宁榕微微眯着眼眸,被顶得往上一耸一耸的,脖颈昂着,差点触到壁顶。 “慢不了。”
她都叫成这个样子了,他怎么可能会慢的下来?
闭上眼是她骑在他身上的场景。
睁开眼又是她满面潮红跟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得红唇微张、连连呻吟的模样。
尽管一向清冷高贵的雀儿在他身上被肏得脖颈昂起、语不成调,在他身上留下各种抓痕,谢渝也半点也觉不到疼。
他反而觉得,可以再狠一点。
暮色沉沉。
外头的天色已然暗了下去。
马车的隔音做的极好,无人知晓厢内的两人是多么的激烈。
水乳交融。
没有人如同他们这般亲密。
谢渝只后悔曾经在察觉到自己对傅宁榕有别样情感的时候短暂地郁结了一阵、不敢去面对,却从不后悔之后拿自己做了赌注、再同现在一样跟她建立了这般亲密的关系。
还好是自己先迈出了这一步。
躁动不已。这场性事如此激烈,可谢渝还是觉得太慢。
不够,还不够……
瞳仁漆黑,险些盛不住如此凝重的欲望。
几欲崩碎。
谢渝索性将傅宁榕翻过,再度调了个姿势放置好,让她的臀肉对着他,自己跪在柔软的毯子上使了力的冲撞。
掐着傅宁榕细腰,擦过她的盆骨,几乎要将她细弱的身子撞碎。
大开大合的肏干。
交合处的白沫缠绕了一圈,甚至都被操出了白浆。
撅着臀被肏得往前躬的女人似呻吟似哭泣,丝毫不知道婉转嘤咛只会身后的男人欲望更加蓬勃。
汹涌的快意让傅宁榕意乱情迷,汗水将她发丝晕成一片。
接连以承受不住的力道肏干了百十来下后,肉棒涨动,肉穴痉挛,两人一齐抵达。
抵达顶端的时候从喉咙中溢出阵阵低吼,谢渝撷过傅宁榕的下巴拉着她亲吻,爽得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话中的偏执过了头。
他舔唇,肃穆又正经,还带着半分严苛,让她把这些死死钉在脑海里,逼她去正视两人的关系:“不要忘记我们之间发生过的这些事。”
“别躲我,也别离开我,更不要妄想再到旁人身边去,否则,你知道的——”
“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 谢渝你小子还真是把老婆往死里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