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了,玫玫,我怕摩擦得你疼。”他喘着气儿道,算是解了她的疑惑。
她还在诧异,就被他拍着腿儿夹紧,他灼硬的命根子就着紧闭的双腿间耸弄起来,一下下地耸弄到前边,撞击且摩擦着她的桃源蜜地,动作激烈且又温柔,“疼吗?”
还要问她。
她身儿被撞得颤颤,腿间真实地接触到男性的象征,那么的粗壮,那么的强势,那么的灼热,叫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他的力道凶猛,一下下地撞击着她,娇嫩的腿心瞬间就通红了起来,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血来,偏偏他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腿心,挤得她控制不住地歪倒在床里,腰际让他牢牢地扣向他的身前,迎接着他一次次的撞击。
他闷哼着,男性的粗喘声铺满整个客房,伴随着她又娇又软的哼哼声儿。
“二叔,你轻些,”她还怕疼,还要“指挥”他,“我疼呢。”
真叫陈二无奈,这是伺候她呢,还真的就放轻了些。
她受着,哼哼唧唧的,但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就叫“指挥”他。
陈二是拿她没办法,即使是隔靴搔痒,也是叫他一时精关失守,也来不及抽回来,就在她腿间射了,白腻腻湿乎乎的,还同她的蜜液都融合到一块儿——
他抽了身,也顾不得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掰开她紧夹着的腿,纤细的双腿还在微微哆嗦,分明是刚才被弄得狠了。瞧她个腿心处,白馒头似的私处被摩擦得狠了,红艳艳的一片,瞧着就叫人恨不得掰开她这处看看,细缝悄悄绽开了些,却还是叫白腻腻的浊液将她的细缝糊得满满当当,画面淫糜极了。
她娇喘连连的,腰间失了他大手的力道,已经整个人瘫倒在床里——偏一条腿落在他手里,叫他给拉开,用干净的清水拧过的毛巾替她精心地擦着私处,就怕将她弄疼了。
他的手指修长,将覆住瑰丽私处的外层给掰开,着迷地看着被遮掩在里面的小巧嘴儿,还躲在最里面,他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被吸住了,自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快意,让才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又跟着硬将起来,与他平时的清心寡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的手指动了起来,轻轻地搅弄着小巧的甬道入口,“好受些了吗?”
她软瘫在床里,半点力气儿都没有,巴巴儿地瞧着他的动作,羞是有的,可这样了,除了他没插入她的身体里,她身上哪处他没见过了——也顾不着羞了,刚要点头,身子仿佛不是她脑袋在管一样,好似她的脑子同身子是分开的,不会接受同一指令。
“难、还难受。”她这么说,又换了句话,“我还难受呢。”
双手揪着被子,她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又将双腿夹起来,委屈地瘪瘪地嘴,“二叔,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这药效还真邪门,都叫她在他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非但没觉得稍微缓解些,反而更难受了——
陈二晓得个中缘由,就凭高诚那人,拿来的药还能是轻易就解得了的,“玫玫,我比你大这么多,为着你将来着想,也不能真碰了你。”
这是托词,分明是有套对着她呢。
偏她不知道,还当他真不把给她当解酒药,“二叔,我难受呢……”
哭得委委屈屈的,把人给哭得都没了劲儿,又把人哭得难受,陈二偏就卡着一事儿,柔声道,“玫玫,我不能把你祸害了,你还小呢,还太小……”
“小什么小的,”她这个态度也不太好,“我哪里小了?”
说话间还一挺胸脯,是显示她并未说谎。
陈二还真叫她给拿捏住了,也没几个手段,要真论手段也没有,无非就是年轻——他到好,这样年纪上入花丛,给迷了魂一样的伺候人。 胸脯鼓鼓的,他也瞧上一眼,没多看,手心底蠢蠢欲动的想也揉捏她,还顾忌着些,只得用手揉揉她脑袋,“玫玫,别闹啊……”
“我闹什么了?”她到撒泼了,“就是你,就是你,我难受,你就不帮帮我。”理所当然的语气,就是没喝叁两酒就上头的样儿——
把陈二给逗乐了,“我还没帮你?刚才谁给你伺候的?”他也得替自个儿辩解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真把你入了,你明儿还能同我说话?”
一个“入”字,闹得她脸红得跟红艳艳的苹果一样,可还得再惦记着一个事,“我哪里会……”
声儿很轻,很是没底气。
陈二擅于抓住机会,“都说女孩儿的心跟六月的天气一个样儿,你今儿得了趣儿,到明儿指不定就去报警说我强奸你了。”
“不会的,”她举手,急切地否认,“二叔,我哪里是这样的人。你待我好,我都是知道的。”
陈二捏捏她的脸颊,“光说话是没有用的,你得留个字。”
她露出疑惑的眼神,到叫陈二把她给抱起来,“我寻民政局的人过来,给我们扯个证,那样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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