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吞云吐雾的,将脸都遮在烟雾里,吸上一口,就吐出一口来,脸上的神色都烟雾给挡了,也看不清他在想些会,到是吐出来意味深长的话,“也怪不得这么早就睡了,没折腾起来呀。”
陈大到起来了,跟没事人一样,“你见过的,如何?”
“又纯又欲的又娇气,”高诚把实话说了,“周锋那小子昨儿叫人口,差点没断了子孙根。”
陈大对周锋不感冒,对于人家变着花样到投到他二弟门下的事,他哓得一点儿的,周家想在本省更进一步的发展,也逃不了陈二这个地头蛇——论理来说,陈二刚上任,算不得地头蛇,可陈二是本省人,本省的错综复杂他是心知肚明的,自然也就成了地头蛇,当然,陈二还不止在地头蛇这个位份就能满足的,成蛇不过是一时的,自然就想着成龙。
“他小子胃口挺大,”陈大有些不屑,从根子里就瞧不上严家的作派,就一家子下作东西,“听说他们家老大要娶了吴二妹,当现成的爹,还能攀得上老吴家,也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了,小心撑坏了。”
“掌着京城卫戍呢,”高诚将脚抬了起来,往茶几上一搁,“得了老卫的青睐,也是有本事的。”
陈大可不这么看,别看他在研究所,论起来他肩膀上的肩章,也是大校,到看不上严苛那家子,“谁知道人在想什么,今天楼起了,明儿指不定楼就塌了。”
高诚听得就乐了,“我昨儿可把人给收拾了,今儿严家那头就有人来同我说和了。”
他说到这里还顿上一顿的,“还拿领导出来说事呢,我情面也没留。”他说话的时候还朝陈二的房间抬抬下巴,“你看我,指不定明儿就有人把消息捅到上头去,觉得我对私营企业主不友好呢。”
“公有为主,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嘛,”陈大讲起话来丝毫不含糊,“还是得谨慎呀,他这火还没烧起来呢,你到好帮着他烧头一把火。”
这会儿门一开,陈二披着睡袍出来,见高诚在抽烟,显见的鼻子一皱,“火也不要烧得太旺了。”
明显是听见陈大的话了,他看向陈大的目光还有些不赞同的,“你别掺合这些事里头去。”
陈大轻笑,“甭说我呢,你自个儿管牢了,别才上任就叫人挖了底。”
陈二并不在意,走到这步上,自然想更进一步,权利就是男人的春药,哪个不想着“醒掌天下权”呢,“周锋这边儿的事,也不急,慢慢来就是了,别逼得太紧,真紧了,得狗急跳墙。”
周锋这边儿经营的是电影公司,还有一路子相关的,这些年红得很,到有些想同严家比肩的意味,可严家哪里能放手叫他一个人独得了,自然就寻着高诚这边儿下手——叫高诚出了手,又把事儿往上面捅,真是两手要都抓的意思就摆出来了,况如今又要攀上吴家的门楣,就更神气了些。
高诚嗤笑,“领导,你是不是信佛这些年真没了性子?叫人把你当没牙的老虎了?”
陈二面色都没变,到自己倒了杯茶,手上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手腕,原先还戴着串佛珠串儿呢,已经送给他个乖姑娘,“别挑事,顺其自然。”
高诚嗤笑,“都抱成一团了,不挑着个角进,还能办事?”
“太粗暴了不好,”陈二还是相当的淡定,不疾不徐地说道,“总得让人慢慢地明白没有选择的机会,得慢慢地转过想法。”
高诚拍拍手,“钝子割肉是吧?得,我听你的。”
人家位比他高,没办法,还得听人家的,况他也不想把事情搞糟了,好好的就应该来采成功果实,也不能把成功的果实就给了别人。
陈大给人拿了酒,各自倒了一杯,“更深夜重的,就缺个女人。”
陈二没喝酒,闻言,眉头拧起。
“软玉温香的才好,”陈大并未慢慢品酒,只一口焖了,“一个人睡着还挺的。”
高诚毫不给面儿的取笑他,“得,你胡说些什么呢,叫周锋给你挑个来?”
“不成,”陈大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可不是那种见着女人就能硬的。”
陈二越听这话越不是个事儿,就瞪他一眼,“给你订个充气娃娃,想长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陈大明明装着个一本正经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可不要脸了,“那不成,充气娃娃再紧也没用呀,没有真实感,有意思嘛……”
陈二晓得他个心思还没死呢,年轻时胡来,到年纪上可得为年轻时的荒唐行为负责任——这个责任他也不想负,自然是拒绝的,再说了,他的乖姑娘就是他的乖姑娘,“要点脸。”
陈大看着他起身,笑得弯了腰,又给自个倒了杯酒,还是一口干,看向高诚,“你说我要脸吗?” 高诚还不知道他?
顶不要脸的。
“还当是咱们年轻那会儿,人家正经的夫妻,你一个当大伯子的,还想插上一脚?”高诚吐槽他,到没把自个儿算上,反正他是外人,兄弟俩之外的人,“我瞧着也领导那个姑娘可乖着呢,真别把人吓着。”那夜里,她张着腿儿,叫他给碰了私处,又委屈着又哭着呢,叫他还真一时放不开。
陈大真够变态的,反而还觉得这样子更有兴头,“乖才好呢,越乖越能受着。”可不是嘛,张着腿儿,嫣红着脸,羞羞答答地由着他的手指头将她内里都挖了个遍,里头娇生生的嫩肉还挤压着他的手指,叫他都联想起来他自个儿把命根子捅进去是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儿。
“悠着点吧,省得被领导给收拾了,”高诚假惺惺地劝他一句,“我就没这个烦恼了,不是你们自家人。”
陈大先是一愣,但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好小子,到同我一样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