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伸手掀开被子,心里头想也得亏他大晚上的赶回来处理点事,才能见着这样的画面儿,可真是难得呀,陈二在外头可努力工作呢,个小娇妻到好,同他大哥滚一起了——还叫他抓了个正着,不掺合一回,说起来都是亏的。
高诚这个人呢,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儿,就算是这亏儿同他不相干,可他见着了,不分着一份就是亏了,人的逻辑便是这样的,没有道理,也不要道理,更没有底线——反正就是要见者有份,他就是这么个态度,但是手让陈大给拦了。
陈大阴着脸,“她今晚够受的,你别把人吓着了。”
“哎,吓着她的人是呀?”高诚还不肯罢休的,就支棱着个性器就想寻个主儿,“你自个儿奸弟妹一回,就不许我碰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有这样的道理?”
陈大被抓着毛病处,被他句句“奸弟妹”的话给闹得脸上不好看,事儿是没他干得没理儿,把人给哄到床里的,还哄着入了她身子——这会儿她正凄惶着呢,也不好叫她立时就面对这个没底线的人,索性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这人儿哆嗦得厉害呢,是怕的吧,“得了,同你讲什么道理,你在老二手底下领着事儿,还想这么个念头,不想干了?”
高诚笑了,笑得几分贱兮兮的,“想干呀,我想干她呢。”
这一句双关的,既保持着目前的地位,又想真刀实枪地将人干上一回,这是权要,女人也要的,还特别的不要脸,“我听了半天儿壁角,这会儿硬成这样了,你不会叫我自个儿解决吧。你放心,我又不是你,没人伦的,自个儿弟妹都奸弄,我要求也不高儿,就叫她的嘴儿含含,含得弄出来就行了。” 这人到保证了,还将手作了个发誓的动作,但凡张玫玫有一点儿警觉心都晓得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鬼,尤其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坚决是不能信的。
陈大晓得这事不能善了,到有些后悔叫高诚来家里住,冷冷地瞪他一眼,到将被子里的人放回床里,轻轻地拨开被子,露出她憋红的脸蛋来,对上她惊惶的双眼,不由得以额头抵上她光洁的额头,“乖姑娘?”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可怜。
他叹口气,“给他含含,就含含?”
他眼神复杂,且含着未退的情欲,看着如惊弓之鸟般的娇人儿,“好吗?”
这是问她的意思吗?她分明没感觉出来,分明是觉得只摆出一条路来让她只能走被选定的那条路,美眸儿一眨,惊惶地落下泪来,慌乱地摇摇头,“不、不要,伯伯,我不要……”
陈大将人搂起来,被子被剥开露出她的脑袋来,并将她转向高诚,眼神阴冷。
高诚瞧着被裹住的女孩儿,虽为人妻,可还是个娇娇的女孩儿,脸蛋儿红若桃腮,美眸里涌出晶莹的泪珠儿,瞧着可怜儿兮兮的,“怎么个委屈巴巴的,都叫你大哥插了你,都不替我含含呀?乖姑娘呀,可不能厚他薄了我吧?”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小腹间浓密的黑色毛发中挺立着个紫黑的狰狞性器,示意她动作。
她心肝儿颤得厉害,顺着他动作小心翼翼地看过去,看到狰狞的性器,高潮后的身子极端的敏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迅速地收回视线,怎么也不敢往前探头,也不敢张开自己的嘴去含他的性器,那么大的,那么粗的,她都怀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容得下。
陈大哄着她,“乖姑娘,听话,也就是含含,就一会儿。”
说着,他将她往前推了推。
她委屈得不行了,然而,高诚已经不要脸的以手扶着硬梆梆的性器顶到她的唇瓣上,他刚洗了澡,身上带着一丝水汽儿,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叫她喉咙间一痒,不由得将脑袋一撇地干呕起来。
:张玫玫:我受不得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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