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有心事,且藏着很深的心事,且这个事说出来她一来觉得对不住二叔,二来也觉得自个儿没脸见人,哪里这样的事儿,跟高诚说的荒唐,她底下那种叫两兄弟都弄过了——难怪高诚敢这么待她,就就可能觉得她啥样儿都行,不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能跟两兄弟都有事儿?
且是这种吃了唇儿,啃了奶儿,又入得体内的事儿。
她当下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人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应当就该驱使着他,偏她没个胆儿,又心虚的委屈,哭得双肩儿颤颤的,就连胸前那对叫他给舔弄吮吸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软嫩乳肉也跟着微微晃荡,在他眼前一片儿白晃晃的,还觉得体内胀得难受,又想缩着小屁股起来。
到后腰上一紧扣的,将她牢牢给扣紧了,陈二动了起来,还问着她,“有事就同二叔说,二叔给你出气,叫你好好儿地出气?”
他虽动了起来,但弄得慢,玩的是九浅一深的游戏,轻轻地往上顶弄,慢慢儿地抽出来,只余个硕大的龟头她细小穴口。穴口虽小,到贪婪得紧,紧紧地绞着他巨硕的龟头,不肯叫他退出来。他目光就盯着她的眼睛,还起了个半身来,凑上去还用舌尖舔掉她的泪珠儿,“同二叔还生分了?”
老男人的手段,真叫她受不住,还真是难熬,被磨得整个人都难受,又是胀的又是麻的,身体都是软的,软得都经不起他的妍磨,身子就跟不是自个儿的一样——偏是坐在他肚腹上的,他身子圈着她的,腿间交合处都粘乎乎的难受,偏一下下的挞伐声钻入她的耳里,“啪啪”的响个不停。
她身子颤的,乳儿微颤着,人又被他压倒在床里,一条腿儿被抬起来,他就半跪在她跟前,那硬梆梆的孽根就一直杵在她体内,一双深遂的眼睛就死着交后处,见着穴口处的嫩肉红艳肿胀,被他的抽插顶弄而带着翻进翻出的,溢出来的湿液都他的进出给弄得白糊糊一片,糊满了她的穴口。
他大手揉着她的嫩乳,窄臀抵着她的耻骨,胯下插得一下比一下重,重得好似能插上她的胸上,叫她受不住地求饶道,“二叔,我不行了,不行了……”
她本就委屈着呢,哭着呢,叫他这么一弄,身子也受不住了,就跟个没魂似的,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就觉得自个儿要叫二叔给弄死了——她惯来娇气的,被他重重地捣弄着身子深处,只觉得自个儿内里都叫他给踏平了,甚至也要被撞碎了。
“玫玫有话儿要同二叔说吗?”他还记着呢,还来逼问。
把个粗长的物事抽出来,那么粗的,那么壮的,还紫黑的颜色,瞧着就有些儿可怖,抽出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噗”的一声儿,跟开酒瓶子一样的,没了堵塞的、又被入得绽放着一个小小的软洞的嫩穴微微不甘寂寞地微微蠕动着,似小嘴儿一样的吐出许多水来。
明明都退出去了,还是让她的小腹里头残留着酸胀的感觉,她哆嗦着身子,真觉得两样儿都难受——明明她求着他不行,这会儿他真离了,她身体里头到泛起空虚的劲儿来,白馒头似的私处被弄得红肿一片儿,偏又抵着个坚硬的物事,她有说不出来的也渴望,就扭着身子——
但她羞呢,年轻呢,还面皮子嫩呀,自然说不出来那话来,就扭着小屁股,去贴着他硬梆梆的性器。
陈二不是能轻易叫她给糊弄的,硬着头皮抽开身子,人坐了起来,腿间被弄得湿漉漉的浓密毛发间耸立根巨硕的硬根,蘑菇状的顶端上中间一小孔微微地绽开朝外吐出一丝白浊的液体。“玫玫,有什么事不能同二叔说的?是二叔不值得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