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总算放弃打电话给二叔了,到有些遗憾,“二叔也真的,见不着人。”
他不打电话了,才叫张玫玫松口气,大早上那样的事儿她不想再面对了,他们是亲兄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聚到一起,却叫她坐立难安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修罗场面,男人好像总是经受力极好,好似也脸皮也厚得跟城墙似的,他们说他们自己的事,到把她吓得心都快要嗓子眼跳出来。
让张玫玫觉得更尴尬的是陈大预订的私馆包间就前儿她同二叔一道儿吃饭的那包间,明明包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还是叫她的鼻尖有些敏感,好似那种气味儿,那叫她羞得没地儿躲藏的气味儿就好似一直在她鼻尖,让她着实有些惴惴。
她到想坐在对面的,偏桌子是个圆桌,再怎么坐都是个对面的,都是挨着的。
位置也那么的凑巧,就跟着陈伯伯好似知道了她与二叔在包间里的情形,连坐的位置都那天二叔坐的位子,菜一盘盘地往包间端上来——
一桌子的菜,更让张玫玫差点岔了气,“咳咳咳……”喉咙间就一痒的,痒得她受不了地咳嗽起来。
陈景见她咳得厉害,就要伸手去她拍拍后背,手还没碰上去,就见着一只大手已经拍上了她的后背,让他不由得警觉地看向那只大手的主人,“爸?”
他叫了声,好似在提醒亲爸。
陈大到同没事人一样,神态自然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还问着张玫玫,“好点没有?”
语气嘛温和的,就跟他小时候难受一样的问人呢,——她呢则缩着脖子,就好似受惊了一样,陈景有些迟疑地看向亲爸。
陈大面对儿子的视线,丝毫没有将手缩回来的打算,还是给她轻轻地拍着,“好受些没有?” 张玫玫本来是在干咳,有些装的成分在里面,约占了一半一半的,被伯伯轻拍着背,她更是担心受怕,不光被他轻拍着背,又让他问了又问——
这包间里不光她同伯伯两个人,还有陈景。
她深呼吸,又是深呼吸,好算是将心里的惴惴给稍稍压下一点儿,“伯……”
“伯”字才出了口,她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不敢再说话。
陈大略挑眉,“嗯?”
张玫玫有时候在外头就唤二叔为“老陈,这都是学得别人家,可叫伯伯怎么叫才好,她还没练过,以至于这会儿她真尴尬了。
:中午刚想在家里好好码字,饭才吃完,又一个电话给叫回单位去了,想着答应更新的事还没弄好,又给码了两千字,总算没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