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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她被湿液沾染的花瓣缝隙,戳得花瓣东倒西歪地露出里面艳红的穴口,穴口被弄了整夜,这会儿还肿着厚厚着一层,将穴口的缝隙都给遮挡了起来。

他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脑袋更加钻入她的腿间,坚硬的黑色头发刺着她的肌肤,让她既痒又刺的,不自觉地想要挪动着小屁股躲开,还是被他按得牢牢的,跟献祭一样地敞开自己的双腿,任由着他挺着舌尖戳弄,戳弄得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猛地一下,舌尖滑开肿着的穴口插了进去,瞬间就被涌过来的层层嫩肉紧紧吸咬住,里头似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地吮吸着他,让他胯间更是肿胀得近乎疼痛起来——男人稍微停顿了一下,舌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戳弄着她的软肉,戳得软肉又痒又酥,让她的身子躬了起来,似煮熟的虾子一样。

男人终于抬起头来,舌尖也从娇软的穴口抽出来,被稍微戳出一个小洞的穴口又缓缓地闭合起来,引得他眼神一深,释放出勃起的性器来,狰狞得好似要捅穿一切似的。

她瞧见了这巨硕的物儿,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怕这太粗了还是忆起他的滋味儿,身下一小口接着一小口地吐出黏液来。贴着床单的臀瓣儿被他的大手稍稍抬起来,就抵着个灼热的物事。

他并不急着朝着穴口插进去,而是以手扶着性器在她腿间摩挲着,越来越多的湿液将硕大的性器都弄得湿漉漉,显见的更为狰狞起来。

坚硬,灼热,贴着肉的刺激感,叫她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瞬间,她的身子都僵硬得绷直起来,男人的性器抵开被他弄得微绽开的穴口,将粗硕的性器插了进去。

如同肉刃一样划开她的甬道,她闷哼了声,双手不自觉地伸入他的发间,指尖被这样深入的插弄而泛白,面上的神情是似痛苦,又似含着难以言说的欢愉。男人的肉具又粗又长,将她内里塞得满满,也将她的娇穴得撑到极致,胀得她小腹都有些发酸。

“啊,伯伯——”她难捺地揪住他的头发,喃喃地求饶,“胀死我了,伯伯,胀死我了。”

她的声音透着一点儿娇气,又含着娇媚,叫高诚那物儿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牢牢地霸占在她体内,相对的,她的软肉半丝不服软,将他那物儿一圈圈地箍紧着,重重迭迭地挤压过来,叫他失控。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将胯部与她贴得更为紧密,两个人如同被粘连一体的连体婴似的,他重重地喘息着,眸光爱怜地瞧着她,“玫玫,伯伯疼你呢……”

这叫疼她,恨不能将她箍在自己的臂弯里,天天捅穿着她的小穴,将她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阳精,他眼神幽沉,被她的软肉箍得也不好受,那穴儿本就生得窄小,被她这般挤压着,叫他有些艰涩难行,嘴上就柔和得哄着她,待得她张着双迷蒙的双眼稍微放松了些后,他就立即耸腰挺胯的插弄起来。

男人的插弄,插得她身子一巅一巅,胸前的白嫩乳肉跟着一颤一颤,每一次的插入都将她的软肉推得东倒西歪,将她的软肉磨得又软又湿,浮起了酸酸麻麻的感觉,慢慢地蔓延全身——她咬着粉艳的唇瓣,得了滋味的身体慢慢知趣地放松下来,从唇瓣间不知不觉地涌出呻吟声来,那种体内被充实感塞满的饱胀感驱使着她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迎向他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