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念张利国,非常的怀念,再没有一个人像张利国一样任由她随心所欲。但她哭起来,是真的精致,如同精致的洋娃娃遭受了莫大的打击一样,她枯萎,她枯败,她甚至是哀莫大于心死,一手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要攀着他的胳膊,“阿景,我也不想自己这么脏,可我就是脏了,我就是脏了呀……”
陈景眼神跟着复杂起来,把她的话都套到了张玫玫的身上,想着她心里头可能也有这样的痛楚,愧疚感就排山倒海般地朝他涌过来,将他深深地淹没在里面,“你别来了吧,我听着都难受。”
汪维维的抽泣声戛然而止,还挂着晶莹泪珠儿的眼睛震惊地瞧着陈景,“你、你说什么?”
陈景拉着她送出门,就将门关上,将她关在外面。
汪维维看着紧闭着的大门,不由气得跺脚,想着自己的事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难免有些羞忿。可看着张玫玫那般得意的模样,她又觉得不高兴,索性就打电话给人,“哎,你给我注意点,别叫她把事干成了,最好是一拍两散的,叫她什么也捞不着?什么,你还觉得不好?你爸还在里头呢,你不想叫他出来?你晓得就好,别不识抬举!钱还够吗,要是不够的话,明天叫人给你送过去。”
她讲完了就挂电话,也不耐烦听那头的人讲什么,一贯的自我主义。学生会的那群草包,还真是叫张玫玫给说动了,简直就扫她的脸,不给她面子。她给每个人都记上一笔,该算账的时候就得好好算算——尤其是董玲,就捧着张玫玫的臭脚呢,当她不知道她是李大秘的表妹呢。
她这边兀自跳脚,这会子又没同陈景寻着乐子,自然就得另寻人,这股子憋着难受,索性就另寻人,“上回那个人来我家别墅一下,我等着。”
她在张利国身上还真没受过什么委屈,张利国叫别人委屈,可不敢委屈她的,从来都是讨好她,还想同他个老婆离婚了同她结婚——她也不至于那么不清醒,再好也不能往明面儿上走,她的目标是光明大道,而不是被指着后背骂小叁上位。
她也有个说不得的秘密,就是叫张利国伺候习惯了,就喜欢叫人伺候着,在自己家的别墅里,她张着腿,露出腿间的阴穴来,叫年轻稚嫩的面孔给她舔穴,舔得不好她还不高兴,拿手还要去玩人家的阴茎——对,陪着她的有两个小年轻,就前儿那什么选秀出来的一对双胞胎兄弟。
但她视线却落在电视上,电视上播着的是省一把手陈二的新闻。
当看见陈二正脸面对镜头的时候,她就仿佛到达了沸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重点重点,重重的吸,听见了没有!”
她既喜欢张利国那样事事都由着她的,也喜欢陈二油盐不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