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主席人看着白白胖胖,逢人都是叁分笑意,叫人觉得他挺亲和。
“哎,是小张呀,这是放学了?”
人同她打招呼,她也得同人打招呼,“嗯呀,汪主席晚饭吃了没?”
“吃了吃了,这不是出来消消食嘛,”汪主席笑着说,“听说小张同我们维维都在学生会嘛,我们维维还得仰仗小张你多关照呀。”
张玫玫也搞不清这一家子的脑回路,反正人家没撕破脸,她也不撕呀,就学着二叔平时那副模样,小脸立时就温和亲切起来,比汪主席还要亲切叁分,“汪主席千万别这么说,再说我可要难为情死,我是新人,还得靠汪同学关照呢,也是汪同学带领我们学生会有方,我看着也能学些东西。”
汪主席眼神稍一利,很快地就又恢复无害的模样,“也对,也对,回头呀,跟老陈来我们家吃个饭,都是家常菜,你惠娟姐做的。”
“行呀,”张玫玫也不拒绝,反正等二叔回来就是了,“那我先回了。”
汪主席笑着挥挥手,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再走了两圈,才回到不远处的别墅里。
蒋惠娟早就坐在沙发里,她特别讲究体面,见老汪进来,眉头稍抬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平时要比今天慢上十分钟。”
汪主席扫她一眼,笑意都收了起来,好似那副亲切温和的模样就只在外面给别人看,“个小婊子,在我跟前还装样子,不就是凭着年轻叫陈二瞧上了嘛,男人嘛,女儿叉开腿不都一个样子,还得娶回家里头,叫人看了笑话!”
蒋惠娟喝了口茶,对汪主席的话只稍微皱了皱眉,但很快地就舒展开来,语气淡漠地提醒道,“你很久不说脏话,这个优点得一直保持着,我不想听见从你嘴里老是听见这样的话,维维也一样,都是受你的影响。不要带坏了我们的女儿,她是蒋家的外孙女。” 汪主席被她这般近乎指责的提醒,不由得鼻孔里哼出气来,“你老是这么高高在在上,也收收你的口气,你们高贵人能做的事,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我就是说说,你们都敢干。”
蒋惠娟淡漠地扫他一眼,并未动气,不慌不忙道,“这种不入流的话别入维维的耳朵,省得她学得同你一样没格局。”
汪主席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但蒋惠娟还是不轻不重地再说一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模样,要笑,温和的笑,你阴着脸就瞧着一副穷酸样子,要笑,要记得。”
汪主席还真的笑,极为勉强地挤出笑来,就如同蒋惠娟要求的一样,温和而亲切。
叫蒋惠娟极为满意,“对,就是这样子。”
s:还差一百多珠就两千个了,我在困难地朝着2000珠努力,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