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破竹,他直接剥开两片阴唇,抠挖玩弄起女人敏感脆弱的阴核。
孟娴闷哼一声,快感带着微弱的刺痛袭来,她哆嗦一下,不自觉地抱住白霍横亘在身前的臂膀。
她这一抱,使得白霍动作停顿下来,可也只是一瞬,男人好看的眉眼阴鸷异常,修长指节已经趁这时缓缓插了进去。
她湿了,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一星半点,白霍得以又插进去一根,模仿真正的性交那样在里面进进出出,他逼问她:“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傅岑,还有程锴,离他们都远远的,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被手指肏弄着,孟娴下身小穴不自觉地咬紧了,还在一如既往地产出性快感和透明淫液。孟娴轻咬下唇,被逐渐强烈的性欲烧的不行,眼里沁出一点湿润,但就是不开口。
这次是保证,下次是什么?要她自断双腿表明决心吗?
“呵,”白霍冷笑一声,最后一丝理智被猝然打倒,他抽出手指,在孟娴下意识想回头之际,他粗硬的性器劈头盖脸地冲了进去。
“啊——”孟娴猛地浑身紧绷,尖叫声和被填满的快感一同到来,她抓紧身下男人的西装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铺上一层情欲的潮红。
白霍在性事方面一向果断,他对孟娴虽占有欲重,但她也有办法哄着他,是以做爱时也基本是她主导,这次却好像真正发了狠,挺腰的动作极重,每一次插入都要整根没入且顶到最深处。
这样坐着的体位本就容易蹭到花心,白霍还疾风骤雨一般地抽插,性快感来的快来的猛,被这样粗暴地肏了十几下,孟娴就隐约有种高潮的冲动了。
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穴口流出的淫水儿顺着腿心流得到处都是,青筋虬髯的暗红色肉棒次次摩擦过疯狂蠕动的媚肉,都像要把那层层迭迭的内壁抹平了似的凶猛。
娇嫩穴口被巨大肉根撑开一个淫靡的形状,沉甸甸的囊袋伴随着交媾动作一晃一荡,连被龟头顶到宫口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
孟娴被顶撞的上下乱晃,偏偏两条胳膊又被白霍牢牢拽住。她微微抽搐着泄了一次,淫水儿不要钱似的疯狂往外流,刚高潮过的穴口正是敏感的要命,却还要承受新一轮不知疲倦的抽插。
一下又一下,好像永无止境。
“白霍……慢点儿……”实在受不了,孟娴无力地叫了两声。
似乎是察觉到她吃不消,白霍停下来,肉棒也抽了出来——抽出来时棒身还裹挟着一层水光潋滟的淫液,好不色情。
白霍把妻子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孟娴眼神迷蒙,就在她以为他良心发现暂时放过她时,一大片人形阴影覆了上来。白霍卡进孟娴两腿之间,掰开她的穴口,扶着他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重新侵入娇嫩的小穴——
“嗯……啊啊啊……”尖锐的呻吟声没发出多长,剩下的便被尽数含进了嘴里,白霍吻得啧啧作响,用力的吮吻着,吸得孟娴舌尖发麻也不放过。
这时的白霍,眼角眉梢还带着妒忌的戾气,但眼神分明是沉迷而急切的,显然也被情欲俘虏,不过时刻记得对妻子的惩罚,他入得畅快又凶狠。
小穴被插的“噗噗呲呲”,孟娴身体微微弓起,呻吟纷乱细碎起来,看着白霍的眼睛迷离到失神,还有少见的脆弱和氤氲潮湿。
白霍见状,眼里极快地闪过痛惜——他愿意看她笑,被性快感弄哭也可以,但不能是这样,像被伤害了似的,眼泪要掉不掉。
明明是她的错,不是吗?
这一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的婚姻,却还是走到这一步。他们两个,一个婚内出轨,一个婚内强奸,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他心里自嘲冷笑,然后抬手捂住孟娴的双眼,捂得紧紧的,自欺欺人一般;再开口时声线嘶哑:
“乖,我不射进去,”他微微咬牙着粗喘,眼里的性欲带着癫狂,“……很快就好了,别怕,别怕……”
一声又一声胁迫式的安抚,像极了索命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