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信先是一怔,随后面上涌起铺天盖地的狂喜,那根经过来回试探早就裹上滑腻水液的肉棍,终于从穴口陷进去一个头。
傅信声音软下来,含着孟娴的唇道歉,“我没准备套,下次一定,待会儿会弄在外面的,你别生气。”
孟娴就笑了,两条腿环住傅信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压——
“啊……”傅信猝不及防地、劈头盖脸地插了进去,呻吟声也脱口而出。孟娴没忍住跟他同步叫了出来,因为那瞬间被侵入填满的强烈满足感。
不过她倒是有一点搞错了,傅信全身上下除了嘴硬,还有这里也很硬。
傅信人生第一次体会到激动又爽快的感觉。太舒服了,快要死了的那种舒服,他甚至还没开始抽插,只是入了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湿黏软肉包裹挤压起来,不可思议的快感太剧烈,几乎在一瞬间就席卷了全身。
孟娴呼吸也乱,她甚至带着醉意,不过刚才使坏的双腿放松了,淫靡地往两边大开,呈一种极容易被侵犯肏弄的姿势。
“动一动,会更舒服的。”孟娴说着,抬手摸了摸傅信好看的下颌,在他试探着挺腰把性器抽出来再插进去时,伴随着缓慢的交媾水声,她吻在他喉结上。
傅信被她这个吻搞疯了。
他本来就是刚开荤,不懂什么控制节奏控制时间,所有行为全部遵循本能,孟娴吻的他欲念高涨了,他就只能通过反复和她接吻,或是吃她的乳和耳朵来缓解。
没几分钟,傅信的抽插已经初步有了他的节奏,每次开疆拓土般冲进去的时候,那种阴茎被无数张小嘴吮吸挤压的湿热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都绷紧了,再抽出来时,穴里又好像十分不舍地收缩绞紧,不让他出去。
“啊……”他甚至无意识地呻吟出声,阴茎肏弄花穴时“噗呲噗呲”微妙水声逐渐密集起来。
这样朝气蓬勃的人,伏在她身上竭尽所能地使出力气发泄欲望,孟娴是享受的,她甚至在呻吟之余,还轻喘着问傅信——“很舒服?看你眼都发红了。”
何止是眼睛发红,傅信整个表情都很不对劲起来,他以前虽然也幻想过孟娴,但毕竟没有真操实练,哪里知道这种事竟然可以这么爽,说欲仙欲死也绝不为过。
他压抑着喘息声,但那些声音还是一点点从唇缝里泄露出来,青年人有力的肉体一刻也不停地在心爱之人的身上耕耘着,还不忘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舒服,舒服的快死了……呃……”
上了床,再高冷的雪山也能被融化成一滩水,傅信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此刻的他完全失去了平时那种漠然、目空一切的样子,更像一只发情了的雄兽,肉棒在小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交媾处几乎被他隐隐捣出白沫也不罢休,混杂着两人粗重湿热的喘息,他干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孟娴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来的高亢尖锐,有时急促又是迷乱,不过也因为傅信头一回,不知轻重地插弄,她不多时就哆嗦着腰泄了。
还来不及缓解,人就被傅信抱起来,他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以观音坐莲式的女上位重新抵进她穴里。孟娴那边还在回味刚才那一波的高潮余韵,这边新一轮食髓知味的肏干已经开始了。
被顶撞的起起浮浮,孟娴只觉自己身上的水儿好像都要流干了,本来这个姿势就入的深,只要任由自己惯性坠落,就能被戳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偏偏傅信还要挺着腰再顶一下,简直恨不得把整根性器都塞进去似的。
孟娴在一片意乱情迷中偶然低头看到自己和傅信相交的部位,那儿早被她流出的半透明淫水儿糊得没眼看,还在藕断丝连式的往下滴落。粗长肉棒被插进去再抽出来,穴口水淋淋的外翻,绷紧成了傅信肉棒的形状。
淫靡到极点,她反而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了,不过她也没能分神多久,傅信的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劲瘦但硬朗有力的腰腹不要命似的顶撞着怀里的女体,孟娴穴里被冲到酸胀,甚至隐隐有种自己要被干死的错觉。
傅信没打算内射的,不过他抽插进出的速度却像极了要给孟娴灌精。很快,孟娴浑身绷紧,仰着脖子高潮了,穴里也过电一般的轻微痉挛着,绞得傅信射意直升顶点。
他猛插十几下,然后赶在射精前抽出了阴茎。
“噗呲”几声,几缕过分浓稠的浊白精液空射到孟娴肚子上,还有几滴落在了床上。
插的太久,孟娴穴口已经被撑到极致,傅信彻底拔出来时还发出了颇微妙的一声,像极了红酒瓶拔出木塞,现下还在跟随主人呼吸翕动着,好像短时间是无法闭合了。
就这,那穴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水儿呢。
还在抱着孟娴的傅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喘息粗重,眸底神色深不见底,表情却是还未餍足。
夹在他们两个之间,那根半硬的性器也在慢慢地勃起,昭示着下一波性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