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孟娴努力压抑着性快感带来的不自觉喘息,把声线恢复成平时那样:“……你继续说吧。”
她只希望他能快点说完,好让她挂断电话,因为身后的傅信已经自顾自地慢慢抽动起来。很轻,轻到连肉棒磨过穴肉内壁的声音都微妙到几不可闻,可再轻再慢也是在性交,那些酥麻感不上不下地附着在孟娴皮肤上,让她又难耐又痒。
沉默两秒,程锴还是沉声报了一串地址。孟娴根本就没听进去,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忍耐,最后还是伸手把外放关了,放到耳边接听。
傅信看她有意隐瞒遮掩,说不出是占有欲发作还是怎么,索性也不慢慢地弄了,就像平时在家里的时候那样,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道抽送起来,性器交媾在一起的淫靡水声也由此有节奏的响起来。
快感陡然强烈了,孟娴咬紧下唇,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腰间手臂紧的铁箍一般,任她怎么用力推拒也纹丝不动。
小穴尝到熟悉的肉棒,早已经本能地裹咬上去,层层迭迭的褶皱每一寸都被碾磨过去,傅信甚至还埋在她颈后吮吻起来。
青年男人呼吸沉重而撩人,湿热气息伴随着显而易见的情动和沉迷,但眼神却黑沉沉地,偶尔抬眼,也是死死盯着孟娴放在耳边的手机。
人是有排他性的,尤其当对象是自己在乎的人时,他几乎立刻就能察觉到私人领域被侵犯的那种隐秘危险。
粗长的肉色茎体青筋勃发,在那方柔软温暖的穴里不住地进出着,顶撞的孟娴一下一下地往前。
她也实在能忍,都这样了,还能绷紧着全身不发出声音——可她越是这样,傅信就越是不悦。
让他知道又怎么了?一个弃子而已,他和傅岑现在才是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人,有他们在,她不需要其他任何人。
除非……她还对那个程锴余情未了。
傅信久违地尝到了那种激烈的恐慌和嫉妒——比这一年来任何一次击退那些潜在情敌时都要更甚。
这一年在爱丁堡,孟娴身边也曾陆陆续续出现过一些杂碎。她这样明月一般出众的人,是不会缺异性注目的,但学校那边有傅岑,工作室这边,他们兄弟俩也盯得很紧,那些男人对孟娴的追求欲不算强烈,两叁个来回就招架不住了,根本舞不到她面前。
傅信狭长的双眸危险地眯了眯,除了攒劲儿肏弄身下的女体,其余的力气都用来压抑那股强烈的冲动——他很想现在就把电话挂了,让孟娴连“再见”两个字都说不出来,给他程锴再浇一盆冷水,省的他不知所谓,认不清楚状况。
他甚至恶劣的希望,程锴已经发觉了孟娴在被男人掐着腰肏,说不定也会因此心灰意冷,滚远一点儿不再来打扰他们。
——烦死了,苍蝇一样撵都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