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傅岑也是这样,当着傅信的面,炫耀自己和孟娴做爱时带给她的快感,所以他比谁都清楚,程锴刚才对他说那些话的真实目的。
果然,刚走到客厅,傅岑的脚步直接就顿在了原地——
孟娴被程锴整个压在沙发上,年轻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裤子还穿着,大概只拉开了裤子拉链将性器释放出来。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肉线条漂亮又紧致,只是青筋隐现的宽阔后背上多了几道细细的淡红抓痕,昭示着他带给身下之人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他一手抓住孟娴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摁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则扶着她后颈压向自己的方向湿吻着,不住耸动的下体以及空气中再明显不过的情欲味道,都在印证他那些话——是挺不方便的,毕竟做的正爽。
程锴低低喘息着,掺杂着孟娴的,落在傅岑耳中莫名有些刺耳——那些突如其来的烦躁和嫉妒几乎在瞬间就席卷了他全身,且挥之不去,他要耗费很大力气,才能勉强抑制住自己冲上去推开程锴的强烈欲望。
他知道,程锴今天能开荤,一定是得到了孟娴的首肯的。
当初在白霍来家里的次日,孟娴就和程锴单独谈了谈,当初的事没什么复杂的,程锴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他要的也不过就是孟娴一个态度,晓得她为离婚费尽心血,心爱之人再稍微说两句软话,什么委屈隔阂就都烟消云散了。
傅信说他二斤七两的恋爱脑,倒也没说错。 傅岑到底是比傅信更经得住事,对于眼前的淫靡场面,他置若罔闻,就好像他心爱的孟娴如今不是被其他男人肏弄的汁水横流,而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没有办法将他们分开,但又不愿像一条败狗一样离开这里,毕竟他来是要带孟娴回家的。既然程锴有心要刺激他,那他就如他所愿。
他一步步朝他们走过去,程锴也松开了孟娴,使她能重新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孟娴已经在接连不断的性事中失去了大半神智,当她好不容易从那些顶肏得她魂飞魄散的交合中抽离出一点注意力,便看到了她的傅岑。
可她唯一能动弹的就只有那张脸了,于是便只能偏头看着他,眼神迷离着轻轻叫他的名字:“傅、傅岑……嗯、啊啊……”
完全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了,除此之外,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身体被压制肏弄的凌乱不堪,门户大开的双腿不住颤抖着,被贯穿的完全找不到着力点,浑身都被激烈的快感弄成了潮红色,碎发混合着薄汗杂乱地粘在皮肤上。无力而色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又怜惜,又想更用力地操干她。
傅岑微微咬牙,下腹深处忽然窜起一丝灼热,转瞬就蔓延至全身,带来一阵阵微麻刺痛的快感——应该痛的,看着心爱的人被别人抽插成这种下流模样,他应该痛的。
可他也克制不住地,因为爱人淫乱的模样而有了难言的欲望。
傅岑曲起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慢慢伸手,替孟娴拭去额上的薄汗,语气低的好像在自言自语:“怎么累成这样……”
说着,转而看着程锴时,脸色陡然冷了几度,连声音都带着淡淡的谴责和嗔怪:“……你到底做了多久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吗?”
程锴从他走近,整个人就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警惕起来,可看傅岑好像也没打算做什么,他又放松下来,重新沉浸到怀里这具让他腰眼发麻、性器却梆梆硬的柔软身体里去。
此刻听到傅岑质问,程锴咽了下口水,目光死死盯着表情迷乱到不行的孟娴,愉悦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一个半小时,还是两个半?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你放心,她只是看起来累,我收着劲儿呢,我又不舍得弄她太过。”
说着,又低头去吻孟娴的耳垂和脖颈,发出那种含糊又沉迷的啧啧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