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后,尹辙遂不再纠缠她。大学毕业后,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旸不同意。“我程应旸的女人,还用得着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
转眼五年了。
程应曦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旸也不一样了,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紧绷着脸,阴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枪口中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后,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日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离开。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日赋闲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塞家具,塞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里也越来越豪华,可是心灵的空虚怎么也塞不满。家里再富丽堂皇、再满满当当也无法掩饰冷清与寂寞。程应曦原本是个爱洁的人,他若回来得少,她便舍不得洗被套、洗床铺,试图挽留属于程应旸的气息,可是枕畔似乎永远只有她自己。
这天,程应旸破天荒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应曦抑制不住心里的惊喜,带着温婉的笑迎了上去:“应旸,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我正准备炖花菇鸽子汤给你呢……”她接过程应旸手中的西装外套,又弯腰从鞋柜里取了拖鞋给他换上。程应旸也不说话,微笑地看着她,就像丈夫那样,回家后看着自己温柔贤慧的妻子对自己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她了吧?饶是在风月场合见过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纤长的睫毛,精致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还有莹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样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呵,贤良淑德、知根知底、干干净净。
“应旸,怎么了?”程应曦见他站着不语,问道。他真的是长大了——脸上脱去年轻的青涩,越发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壮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又高了点儿,如今两人站着,程应曦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气质也更深沉,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帅气
“哦,没事。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程应旸把程应曦圈在怀里,低下头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儿时般亲昵。
程应曦却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及很浓郁的香水味,她皱着眉头,右手轻轻拍着程应旸坚实的后背:“应旸,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应旸松了松手,微笑着望着她:“怎么,很臭吗?”
程应曦嘟起嘴,假意生气地说:“老实交代,你上哪去了?怎么身上这么大的香水味?还有,你什么时候吸烟了?赶快给我戒掉!”毕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程应旸却呵呵笑了:“姐,我不会吸烟怎么应酬?不过也确实该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头晕。”
程应曦听了,顿时脸沉了下来。她挣脱出来,抱着程应旸的外套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发。只是动作又快又粗鲁,好像要把头发给扯下来似的。
程应旸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着她瀑布似的头发,一边梳一边说:“姐,生气了?别生气,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应酬,又是应酬。
程应曦一听这两字,不禁又气又伤心:“你应酬她们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去吧,不用来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近几年聚少离多的生活,她变得多疑而敏感,平时不怎么哭,可是在程应旸面前,倒越来越爱掉泪了。
程应旸赶忙放下梳子,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为她细细擦泪,边擦边笑着说:“怎么又不高兴了?别哭别哭……”说着大手一伸,把程应曦揽到怀抱里:“还是姐姐呢,这么爱哭,不如你当我妹妹好了。来,叫声‘哥’来听听。”
程应曦噗嗤一声笑了,泪珠还挂在脸上呢:“没大没小,刚刚是谁叫姐来着?……”她抬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程应旸高挺的鼻子,说:“谁让你天天应酬那些美女?把我一个人扔家里,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情况,我事业起步不久,虽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稳;叔叔占去的股份也还未全部夺回来;董事会的几个老臣子也不好对付。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公司规模比爸爸那时大上两倍,再等我赚够十亿,我就每天陪你,好么?” 他对她撒谎了。实际上两年前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几年他涉猎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票。搞物流,也进账不少。但他委婉的语气与平时的冷酷阴鹜大相径庭,真像一个大哥哥哄着闹别扭的小妹妹。
“十亿?”程应曦惊讶地睁大了泪眼,“之前你说好一亿的,怎么又变成十亿?”她皱起眉头,“如果到了十亿,那你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多少亿?那我岂不是没完没了地等……”
“姐,”程应旸语气略微沉了下来,对于这些的分歧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怎么会有人嫌钱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却毫不领情。“我在外头打拼是为了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男儿志在四方,有哪个男人呆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语气与程应曦说话,严肃的神情及略显怒意的语气竟然把她说得愣住了。
程应曦呆呆地看着程应旸,看着他因为严肃而皱起的眉毛,因不悦而紧闭的嘴唇,他变了。 老婆孩子!她多么渴望这四个字!但她能否成为程应旸名正言顺的老婆?她能否为他生孩子?同居几年了,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程应旸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可他从未提过这件事。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基本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公司里的人知道程应旸有个姐姐,却没几个人见过她。俩人心里明白,这个话题是他俩之间的禁区,更不要说——孩子。她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越发落得又快又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皮合上,盖住全世界,却无法阻止汹涌而出的伤心之泉。她低下头,别过脸,气噎喉堵,任由肩膀剧烈的抖动。
程应旸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给香烟、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紧紧地把程应曦护在怀里,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后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里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链子挂着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着:“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着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着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着,温顺地由着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着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里,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么好,贵么?”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旸笑着说:“看,这个你带再合适不过了,你的皮肤那么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决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么忙了,到时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应曦高兴起来,双手环着程应旸,“你可不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骗你的是小狗!”
程应曦又噗嗤一声笑了。
程应旸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炮!”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准备了礼物,看来送花送首饰这些小恩小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效的。
程应曦扣好纽扣,微笑着问程应旸:“今晚想吃啥?我马上做。”
程应旸坏笑着:“我想吃——”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衣服里,上下摸着。
程应曦脸一下红了,她左扭右扭躲避这只“咸猪手”,抬起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经!”程应旸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正经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个没碰过,她们都是应付客户的,我只要你!”
程应曦假意生气,心里美滋滋的。她还是耳根子软啊。这么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气,还是女人的悲哀。
幸亏我们的男主说的是大实话,这么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败;有平淡,亦有危险。几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间,越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只有她。程应曦是他唯一的支柱与希望,从父母过世开始,从未改变。
晚餐程应旸想吃些清淡的东西。他洗澡去了。程应曦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决定煮能开胃的、酸酸甜甜的凉面,她准备了牛肉及四样小菜,再炖花菇鸽子汤作为夜宵,应该够了。
她正在厨房准备,忽然听到程应旸在浴室喊她:“姐,过来帮我擦背。”
她脸一红,擦背啊……没几次能擦成的……
浴室门没锁。她走进去,看见程应旸懒懒的躺在圆形按摩浴池中,头发微湿,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壮胸肌在灯光的辉映下额外发亮。他乜斜着眼睛,坏坏地看着脸红的她。程应曦越发觉得耳根子都热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来,朝程应旸的后背轻轻地擦着。他后背上的伤只剩下痕迹,但这些伤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这些年程应旸过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姐,用力点,挠痒痒呢!”
程应曦顿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擦着。程应旸满意地闭上眼睛,说:“啊,美人搓背,人间乐事啊。”他转过头,“姐,来,亲一个。”
程应曦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准备继续搓。程应旸不满意,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左手揽着她的身子,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
看来他刚刚是用了漱口水的,烟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他的气味。
“唔……应旸……”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在这充沛的男性的气息中,越来越娇软无力。强烈的攻势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结束了这一吻之后,他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 她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着露水,双颊绯红,嘴唇却被吻得红肿不堪,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淫靡………程应旸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极尽温柔,双手却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强行放进浴池内,俩人亲密依偎,无一丝缝隙。
浴池是标准的双人按摩浴池,两人呆在里面绰绰有余。“应旸,”她不满地叫道:“我衣服湿了。”衣服沾了水,玲珑的曲线越发显现出来。
“湿了更好,越湿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脸埋在程应曦脖项,手却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尽皆除去,随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润滑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让程应曦心中颤栗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脸上变得更加殷红。 他的手指伸向背后她文胸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开,两只形状完美的玉兔就跳脱出来,那肌理柔细,滑腻无比,不会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应旸的大手。如今这对玉兔因为手指的攻势而颤抖不已,那两颗粉红樱桃,更是显得美味无比,诱人采摘。敏感的她羞得闭上美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不已。
程应旸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纤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屏障。那指温暖的触感传来的仿佛电流穿过的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不禁轻呼出声:“应旸……”
“姐,给我……”他嘴上说着,手指却摸索到她腿间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钻了进去,不断地进进出出。程应曦浑身无力,星目半闭,娇娇柔柔地低吟着,两瓣柔软玉臀却扭动着、颤抖着,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断使坏的手。玉兔也未能幸免,被另一只大手环绕着,不时被侵略成各种形状。
“姐,你好香。”程应旸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脖项间,亲昵地吻着,有时又轻轻地啃咬着。舌头一路向上,轻轻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亵玩。程应曦被三路进攻得娇喘连连,两腿发酸,身体完全绵软了下来,背靠在他坚实的胸怀里,花瓣间蜜汁汩汩而出。
程应旸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软软的程应曦抱出水池,紧走几步,把她放在已经铺了大毛巾的汉白玉盥洗台上,面对自己。
离开了温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发抖,好在浴室有空调,无论怎样都不会着凉,何况,程应旸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盥洗台镜子两边分别有个钩子,都挂着柔软的绸布。眼下,他邪笑着把她的双手大字型地绑在绸布上,然后,又恶意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应旸……不要……”
“姐,听话,乖……”强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开。
程应曦娇羞地闭上眼睛,心跳如雷。莹白粉嫩的股间,两片羞涩秀美的粉红花瓣在柔软芳草地中微微张开,莹润的粉色花蕾若隐若现,密缝中似乎还水光潋滟……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应曦霎时被那颤栗的快感跟羞耻逼得全身颤抖。不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阻挡,不能后退也不能夹紧,只能徒劳无功的晃动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却加紧那攻势,还得寸进尺的吸吮着柔嫩无比的花瓣,还用舌头坏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让她战栗不已,震撼得几乎呼吸不继。她全身一阵抖动,双腿绷得紧紧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脚趾忍不住都蜷曲起来。
“不要,那里好脏……应旸……”呜咽声竟越来越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似的甜美…… 晶莹的泪珠从美目中滑落,渐渐的体内涌上隐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经受不起狂浪的攻击,翘立起来,花蜜从体内深处泊泊的溢出,她脸上发烧,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销魂蚀骨……
他不再犹豫。抬起身子,男性象征直接与那已经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却不急着进入,在入口处坏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与花蕾,那刚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穴一阵收缩,那快意中却带有极度的渴望……
低喘一声,龙茎忽然打开花瓣的门扉,冲破阻隔径直的闯入她的花心。
“啊……”柔软的内壁忍不住挤压那闯进来的异物,被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难以自持。他最喜欢这个亲密的交合方式,看着自己的姐姐光裸着身子,星泪迷蒙、娇软无依地被绑在面前,还不能阻止自己随意侵犯她,欺负她,爱她……墙上的镜子如实地反映出他的强势与她的无助,光是想就让人血脉喷张,何况是真实地做?
“姐……姐……”程应旸低沈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应旸……”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尽量把身体打开放松,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他一口含住她胸前娇弱的红樱,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红樱,下身却开始在花心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那耻骨撞击的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撞飞了。那在她体内的男性又变大了,要把她的身体生生的分成两半似的。但那汹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过来,让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纤腰,紧紧地迎向他。
可是攻势还没完,程应旸又开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略,席卷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双目含泪,不住的摇头;“应旸……我不行了……”
“姐……姐……给我……”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别吸的这么紧……”手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接面对自己,那嫣红的双颊,朦胧的双目,他都细细的吻着,在温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游移到她樱唇上,他叹息一声,含住她泛着波光的樱唇,细腻绵长而温柔的吻。
程应曦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神智变得一片空白。灼热的火焰从她体内开始燃烧,快要把她燃烧殆尽。蜜穴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龙茎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应旸……嗯……嗯……”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嘴里不断叫着他。
他紧紧地抱着她,双臂不断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一样,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窒息的感觉却让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长,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嘎声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应旸……我快死了…………嗯…………”她张口紧紧地咬住他宽厚的肩膀,全身颤栗,内壁不断收缩,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千万张小口吸着,也是颤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应曦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散播到全身,从体内深处喷出蜜液,洒在他粗长的龙茎根部。然后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他也低吼一声,龙茎抽搐,拔出来,在她两腿之间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他喘息着,看着她湿润光滑的如玉肌肤,看起来极美而极致媚惑。伸手钳住她的双肩,拉到怀中,细细的吻着。“今晚我还要。”
程应曦羞得整个身子都变成粉红色。“快放我下来。手酸。一会儿还要煮饭呢。”
“不要煮了,我们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会很累。”他搂着她,细细地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被滋润后的她香腮带赤,粉目含春,姿态更是婉约动人。微嗔着指责说:“正经点儿啦!”换来的却是他的爽朗坏笑。
俩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缠绵了好一会儿,程应旸才放她出来。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荡起浓浓的香味,锅里的牛肉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 这几年,程应曦的厨艺可是大有长进。
他看她厨房里忙碌着。她换上家居服,穿着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娴静温柔。这么多年,温柔的她给了他一个家,只要回来就能见到她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饭做羹汤,又像是看到妈妈为幼时的他忙碌,这一切,那么温馨,那么充满爱的味道。
他走进厨房,闻到牛肉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么?”
她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说:“做什么暂时保密,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几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里,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肉汤,放上煎鸡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肉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将面和小菜放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程应旸确实有些饿了。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精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汤清,汤里点缀着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鸡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他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呼噜噜,几分钟就连面带汤全吃完了,程应曦才吃了几口。
“姐,还有吗?”意犹未尽,他眼巴巴地看着程应曦面前还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这么大碗都不够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给他,然后另外煮了点湾仔码头速冻饺子充饥。不过,她很高兴呢。
“姐,不好意思啊,谁让你煮的面那么好吃呢……”程应旸说着客气的话,吃起来却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碗又见底了。
至晚,俩人亲密地窝在沙发上,程应旸一手揽住她,一手翻阅,查看下属交上来的报表。程应曦看电视,不时往身边人嘴里塞些小零食,不过大半零食还是进了自己嘴里。因为他不爱吃,常常反过来用嘴喂她。
程应曦打了个哈欠,眼里立刻浮上一层水汽。她糯着嗓子对程应旸说:“我有点困了。”说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确实困了,她平时作息很有规律的。
他一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再看她小猫似的慵懒表情,心里像给猫儿抓了似的痒将起来,放下,伸手把她的脸拉过来,下一刻双唇就被掠夺了,然后他的两只手又开始在她胸前一对玉乳上不断使坏。
“应旸……别……”她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挣扎起来:“我们要睡觉了……”
程应旸轻笑一声,“是该睡了。”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双手在胸乳间的侵略还在继续。忽然间她的身体僵直,不再扭动,原来是感觉到修长玉腿之间被一只手挤了进来,娇嫩欲滴的花瓣被强行侵占,她不敢乱动,双颊却不自觉地发烧了。他关了电视,不管她的抗议,一把就抱起她,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