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悶悶不樂地在客廳裏翻看雜誌,正好看到一篇美食文章,這才有點興味。
下午一點鐘左右,令狐真回來了。應曦在廳裏忙碌著,一見他回來,便笑著奔過來說:“你回來了?……阿真,你怎麼了?”她臉上的笑容迅速換成驚訝的神色,因為她見令狐真俊美至極的臉竟然鼻青臉腫,嘴角還有些血跡。
“疼嗎?”還黏著麵粉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臉頰,小鹿似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擔憂。
“沒事,”他有些躲閃,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抹點東西就好了。”實際上是——他挨揍了,挨了程應暘的拳頭。因為——應曦。他嘗試與程應暘溝通,結果可想而知。
“傷成這樣,還說沒事!怎麼這麼不小心?”她怎麼會想到他挨揍是為了她自己呢?登登登跑到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給他熱敷。冒著熱氣的毛巾碰到紅腫的傷口,很痛。但她身上的百合香氣陣陣襲來,他受傷的心靈總算得到一絲慰藉。
“應曦……”他忽然緊緊地抱住了她,不顧一切地吻上了她,哪怕自己嘴角還有血絲。他抱得很用力,似乎想把她箍入自己的骨血內。暘哥冷冷地拒絕聲猶在耳邊縈繞,可懷裏的軟玉溫香是那樣真實……
真怕這又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夢,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從他懷裏溜走。所以他只能緊緊地擁抱著她,圈在她背後的一手制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可回避,不能躲藏。
他心中也有些慌亂,像是要逼她與他一起,在痛苦與甜蜜的顫動中沈淪下去。他的熱情與愛戀,如巨浪狂潮一般盡數釋放出來,天昏地暗還不願意鬆開。
應曦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嗚嗚地叫著,想掙扎卻掙不脫。她心裏納悶:阿真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摔跤呢?而且還摔成這個樣子……既然掙不脫,呼吸困難,身子也酸軟無比,只能由他去了。
最終他還是在百轉千回的心情中結束了那個吻。睜開眼睛,看到應曦癱倒在他懷中,無辜的水眸泛著霧氣,雙頰暈紅氣喘吁吁的樣子,對他來說真是世上最誘惑、最冶豔的景象。溫暖的嬌軀散發著讓他瘋狂的體香,一再再的逼他失去理智,好想撕碎那礙事的衣服,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把自己狠狠地融進她的身體裏,還想要更多……更多……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他迫切想從她身上得到慰藉,便把她推倒在地上,壓制住她的雙手。修長的身體都覆蓋了上去,將她整個嬌軀全部籠罩。
應曦睜大眼睛,不是吧?發情也要挑時候啊!她渾身都是麵粉!“阿真!”抵著他胸膛的小手越發用力,聲音是顫抖的,漾滿了水的雙眸裏有些許驚慌失措的神色,讓他瞬間有些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喉嚨發苦,胸口疼痛得幾乎窒息了。
應曦,你也要拒絕我嗎?
一顆心直直的沈下去,直到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下,摔碎成無數的碎片……他絕望得連眼眸都越發暗沈昏黑。但是即使就算是這樣,他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就算知道他可能會與暘哥、奕歐決裂,她也許會恨他一輩子,也絕不會放手。他知道自己已經沈淪了,絕望地、瘋狂地沈淪在對自己兄弟的女人,沉淪在這原本就不該有的無邊愛欲中。 壓抑著自己如刀割般的心情,他柔聲問:“應曦,怎麼了?”
意想不到的,她竟是這樣回答:“現在不是時候……!我在包餃子……”她結結巴巴地說著,一臉嬌羞,火紅都燒到耳根子去了。“而且你受傷了……”畢竟是女兒家,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
他聽著卻是驚喜異常,原來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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