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发现他还没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冷,他耳朵跟脸都红了,还不走,有病吗?
李甫舟察觉到她的目光,扭头看她,拘谨地笑了一下。
“怎么了?”
陈益依旧没说话,打量了他两眼,又把头扭了回去。
也在李甫舟的意料之内,他本来就没想着陈益能轻易跟他说话。
又过了一个小时,气温越来越低,陈益都能听到他牙齿偶尔打颤了,他还不走。
陈益闭了下眼,小声骂了一句,李甫舟听到了,紧张地扭头看她。
生气了?那我还是走吧…
李甫舟刚想走,陈益从包里掏出车钥匙,冷着脸递给他。
“二层d区,你知道我车牌号,把大衣手套还有围巾都拿过来,车上还有一个包,也拿过来,还有杯子,我渴了。”
李甫舟一愣,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手有些微颤的接过了她的车钥匙。提着东西就去了停车场。
过了十五分钟,李甫舟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看来是把自己的衣服都放了回去。
先把车钥匙递给她,又把水杯放在一旁,就这么站着看着她。
陈益脱下大衣,放到旁边,又摘下围巾,穿上了自己的大衣,蹭了蹭,毛茸茸比他的舒服多了,又带上了围巾,把手套放到一旁。
接过包,李甫舟手里没东西了,拿过自己的大衣穿上了,趁她不注意深吸了一口。
就这么两个小时,就充满了她的味道。
围好围巾,也是温暖的。 陈益把杯子推给他,又从包里掏出药来放在旁边,什么也没说,向前方继续望着。李甫舟却差点眼泪都掉下来。
她还是那么体贴。
哪怕是对待如此的他。
把药吃了下去,喝了口热水,李甫舟从内到外都暖了。没扣上,作势递给她,好似在问她喝不喝。
“我晚上9点之后不喝水。”陈益撇了一眼,没接。
今天晚上的惊喜太多,他幸福的都有点晕眩了。
陈益不想说话了,戴上耳机听歌,抱胸挺直腰背,继续看着人群。
她现在心里乱得很,顾梅的事,属于人力不可避免的,现在就希望是早期,还能抑制一下。她又想到了顾松,顾松会不会也会?她不敢想。
这么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久到人都稀少了,气温降到大衣也无法阻挡了。陈益还没觉得特别冷,李甫舟又把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心里正乱着呢,都把他忘了,这时候又来,心里一阵烦躁,把他的大衣抖掉了,摘下耳机瞪他。
“你没完了啊?你自己不冷啊?”
李甫舟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话,捡起大衣有些乖巧地迭好,低头没敢看她。
“冷,但更怕你冷。”
陈益都气笑了,这人怎么回事啊?走的时候多利索啊,刚射完没五分钟就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怎么这都两个多月了还藕断丝连回来撩拨她呢?
“你可别,有人关心我冷不冷,用不着你上赶着送温暖。”
陈益看他脸一白,心里一阵痛快,突然觉得这样还挺爽的,干嘛不理他?
陈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李甫舟抬头看她,有点慌乱地起身。
“拿着东西,跟我上楼。”
陈益双手插兜,扭头就走了,也不管他跟没跟上。
李甫舟赶紧把东西扫在一起拿着跟上了她,跟个小丫鬟似的低眉顺眼,陈益看他这样就不顺眼。
演什么呢?装给谁看啊?
进了房间,屋里有地暖,陈益也没有把大衣脱掉,拽着李甫舟走到了阳台,打开阳台门,冷冽的空气扑倒两人的脸上,李甫舟一下子就清醒了。
“两个月前,我在这里坐了叁个晚上,那时候你在哪儿?”
陈益把他推到阳台上,指了指下面。
“你现在过来了,什么意思?”
李甫舟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是,你是瘦了不少,子荆也说了,你最近很难过,我知道。”
陈益倚在阳台门上看着他。
“可那跟我有关系吗?我给你说的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说的接受不了?还是我说的低估了我自己的影响力?”
李甫舟眼眶都红了,肩膀微微颤抖。 “李甫舟,我给过你机会,我当时说了,你想走,可以走,你当时怎么选的?”
他当时握住了她的手。
“不到半个月就变卦了,刚射完没五分钟,就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比嫖客还牛逼呢,你以为我是谁啊?你真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骚货了吗?”
颤抖着捂住她的嘴,低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陈益却清晰地看到了他滴落的泪珠。
“不是,你不是,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李甫舟不停吐露出来的对不起,陈益心里憋了两个多月的这口恶气终于出了。
真痛快。
陈益推开了他,挺了挺腰,呼了一口气,坐在了阳台继续看。
“我当时坐在这儿的时候,想过要是头朝下跳下去会怎样。”
陈益突然又开口了,这次却把李甫舟吓到了,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膀。
陈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放心,只是胡思乱想而已,人哪有不乱想的。”
扭头又看着李甫舟,眼睛里面满是嘲讽。
“我还有牵挂的人,我知道他们会伤心,我舍不得这么对待他们。”
“你,你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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