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神仙(微h)(2 / 2)

陈益握住他的下巴,摁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牙,还好,还是很漂亮。

“去我包里,上山背的那个,拿出盒子来。”

李甫舟起身,找到那个包,打开一看,里面就一个盒子,是雪茄盒。

有些诧异,但还是没说什么,拿过来递给她,还是坐到了她的腿前。

“给我父母带的。”

陈益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雪茄。

“urkhaisajesty‘seserve.倒是配得上。”

李甫舟当然认识,他年轻的时候不光喜欢看《英雄本色》,还喜欢看《教父》。

反正就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陈益拿出来看了看,还递给李甫舟一条。

“凑合吧,暂时也弄不到别的了。”

临时过来,打电话安排车的时候,随口跟接应的人提了一嘴,没想到竟然真拿来了。结果一根没点上。

这次轮到李甫舟撇嘴了。这才是真公主,这雪茄年产100盒,她竟然说凑合。

“你父母喜欢这个?”

李甫舟仔细看了看,真货,确实,也没人敢给她假货。

“嗯,唯一的共同爱好。”

陈益想起两人为数不多和平的时候,大多都在雪茄室。

李甫舟挑眉,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陈益熟练地剪掉雪茄头,在壁炉火焰前转了几圈。拿过来就要点,李甫舟抓住了她的手。

“你抽过?”

陈益点了点头,没有抽出手。

“刚成年的时候,背着叔叔抽过。” 她毕竟是陈素乐跟周鸿云的女儿,她会好奇爸爸妈妈曾经喜爱的东西。

她也不亏是陈素乐跟周鸿云的女儿,第一次接触就爱上了那个感觉。

直到叔叔发现,被罚到叁天没下来床,那是叔叔第一次对她展露全部的欲望。

从那以后再也没碰过,别说碰了,见都没见过。

李甫舟虽然不赞同,还是放手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她一句。

“不准多抽。”

陈益笑笑摸摸他的脸,吐露出来的话却没有那么温柔。

“要管我了?”

李甫舟一愣,神情暗淡了下来,没再说什么。

一个甜枣一个棒子,陈益懂,李甫舟更懂。

斜着细细点燃了雪茄,晃了晃散烟,拇指食指中指轻轻捏住,放到嘴边吸了一口,腮帮子都没怎么动,眼睛微眯,好似在品味,没几秒就吐了出来,却是烟雾缭绕,她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倚在椅背,拿烟的手随意搭在扶手上,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还在回味这许久未见的感觉。

李甫舟咽了下口水。

她知道她现在这样有多诱人吗?

他小时候看的是古惑仔,黑手党,想要的女人自然那种大哥的女人,是义气,听话,风情,性感,不需要多么漂亮,但一定是艳到不可方物。

陈益却是清冷,疏离,带着一丝攻击性,绝对不是温顺的物种。

但哪怕她现在是穿着一身睡衣,素颜,披肩长发,却比他小时候所有红唇,深v,波浪卷发的性幻想对象都要迷人。

刚刚被他舔弄的乳也没全被盖住,就这么敞着冲他打招呼,她丝毫不介意自己半裸的形象,还在惬意地享受着那根雪茄。

这时候的她,才流露出一丝纸醉金迷的鎏金气息,却不是让人厌恶的腐朽。

疏狂,李甫舟想起这个词汇。

她像是大哥。

不对,这个词太俗太土了,应该是...

弄权者。

要不是她厌倦这一切,估计会被周鸿修培养成接班人吧。

只要她想。

陈益睁开眼睛,看到了李甫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摸了摸他的手,李甫舟回过神来,陈益拿雪茄的手划弄了一下衣襟,又扶住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李甫舟缓和情绪,单膝跪地,谄媚地舔弄上她的乳,这次不止在乳尖,又向上轻吻她的锁骨与脖颈,烟雾缭绕间,好似在仙境。

“感觉自己像个男宠...”李甫舟轻笑着又亲吻上她的腹部,那么纤细的腰,坐着也有褶皱,美丽又真实。玩笑着轻咬了下,又开始轻轻舔弄。

陈益听到这话,吐出口烟,低头看他。

“那你这伺候人的功夫嘛...一般。”

用手扶起他的下巴,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 “长得倒是很漂亮,看来是靠脸当上的男宠。”

李甫舟顺势用脸蹭她的手,恍惚间倒真像李子荆那个小狐狸精了。

陈益看着他动作,笑了一声。

老狐狸精。

抽了叁分之一,陈益就摁灭了没再继续,这东西太上瘾,玩玩就好。

李甫舟还在舔,已经舔到下面了,陈益回味着雪茄,仰头喘息,腿岔开得越来越大,李甫舟十分卖力地抚慰着他好久不见的销魂地,十几分钟间,就把她舔高潮了两次,陈益也好几天没有过了,十分敏感。

李甫舟还记得她喜欢的力道,也还记得她喜欢被舔阴蒂,每一下都重重地舔了上去,最后将阴蒂含住,像是刚刚吮吸乳尖一样吮吸起来。

阴蒂哪里能受这种刺激,没几下陈益就弓腰喷了出来。

李甫舟一滴不漏,全接到了嘴里,喝了好几口才装下。

陈益不自觉带着一丝舒畅的笑意,喘息着垂眸看他。

李甫舟下巴上全是水渍,鼻梁上也亮晶晶的,头发也乱了,却这么就靠近了她。

陈益好似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捏住了他的下巴。

李甫舟顺势张开了嘴,露出了满是液体的口腔,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画面好似重迭,艳鬼般的周鸿修与男宠样的李甫舟,一个在她的脑海,一个在她的眼前。

陈益咽了下口水,看着露出笑容的李甫舟,眼神一暗,捏住他下巴的拇指上前摁了摁他的嘴唇。

“骚货。”

“真他妈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