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了啊...叔叔子荆...我好饿啊...”
耸动着都要搂不住面前的李子荆了,陈益讨好地蹭他的下巴,插了好久了,都该吃晚饭了...
顾松跟李甫舟去做饭了,他俩抱着自己在客厅操,下面插得时候,就没有少于两根,甚至有时候叁根试探着,吓得她呜呜直哭,芝麻馅才放过了她。
“马上就做好饭了...”
她的身体会上瘾,平时都隐藏着,今天大家与她互通了心意,一时有些忍不住。
虽说忍不住,但也还记挂着她的身体,时不时抽出来给她舔舔摸摸,到现在了也就只喷了两次。看她还生龙活虎地哭叫,大家都知道,今晚肯定是停不下来了。
正当跟周鸿修甜蜜吻着,门铃又响起了。
“叫了顾梅?”
周鸿修以为陈益叫了顾梅来过节,但是看她摇头,他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orleone今天说要送圣诞树,我还以为...”
李子荆想起来了,与周鸿修对视了一眼,又看到了陈益听到alileo名字之后一点都不开心的脸,亲了亲她的脸蛋,就想抽出来出去把他打一顿。
管你什么教父教母,情场上不能认输!
“我去,你继续。”
小孩虽然有勇气,但是太冲动。
说要杀了alileo的周鸿修丝毫不觉得自己也很冲动。
将她放到李子荆怀里,简单穿好裤子,大敞着睡衣露着精壮的身体,上面满是陈益留下的痕迹,头发也是乱的,一眼看去简直是个刚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情场浪子。
“乖乖,再给我一个。”
低头将脖子靠近她的嘴,眼睛里满是宠溺与纵容。
想要他?我帮你。
陈益看得懂这是什么意思,她张了张嘴,又流下了眼泪。
“不用...叔叔...”
我会遵守诺言的,是真心的,不是被逼的,我愿意的,因为我真的好爱你们。
“乖乖,这是我们造的孽,不关你的事。”
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颈窝。
“唯一,享受你的欲望与野心。”
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
想要恶龙变成狗,我们也会帮你。
因为我们也爱你。
感受到颈窝的湿润液体,周鸿修没再说话,几秒之后,感受到她用力地吮吸,周鸿修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傻唯一,叔叔疼你。 alileo在门口等了五分钟,表情没有任何不耐烦,他来之前确认了件事情,所以十分钟他也等得起。
门锁松动,alileo挂起了出来时在镜子面前调整好的笑容,结果还是僵在了脸上。
打开门的男人满脸餍足,却又带着丝不耐,一看就是被人打扰了好事,寒冷的天气他却大敞着衣襟,不用进去就知道里面是多么的火热。
还有他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那么一连串,可以看到吻得人含了多么深的爱意。
“有事吗?”
回过神来,继续露出假笑,眼神却依旧冰冷。
“答应了益要来给她送圣诞树,不好意思有些来迟了。”
“没有来迟,因为我们不需要。”
不客气的话语让表面的和平也无法维持,alileo收起笑容,又变成了那个第一次与周鸿修相见时的orleone.
“你无法替她做决定。”
“我可以,因为她爱我。”
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拂了下衣襟,露出来自己的乳钉。
“我们东方人专情得很,口味也单一,不喜欢过洋节,当然,也不喜欢换口味。”
“她喜欢什么,我清楚,你清楚吗?”
娇媚的哭吟隐隐约约从室内传来,周鸿修的笑容越来越灿烂,alileo的眼睛越来越阴沉。
“还有事吗?那么,再会,我们要继续...用餐了。”
用什么餐?除了她,还有什么。
舔了下嘴唇,餍足但还没吃饱的艳鬼似笑非笑关上了大门,将女人娇媚的哭吟隔离。
alileo站立良久,直到雪花飘落在他的睫毛上,他才回过神来。
下雪了。
随手扔掉价值不菲的礼物,转身走下台阶。
“去哪?”
坐到车里的alileo冷得像冰窖,ugo也有些小心翼翼。
“addentan在哪儿?”
一个叛徒的鲜血,正好可以熄灭他的怒火。
今天上午还说要让addentan安稳度过最后一个圣诞节,但看着alileo明显发怒了的眼睛,ugo没再说话,直接发动了车子。
一个小时后,在一座居民房里当着addentan未婚妻的面对着他开了十几枪的alileo,将还睁着眼睛的尸体随手推到地上,解开西装扣子,坐在他的位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餐具擦了擦被血溅到的脸。
真恶心。
对面的女人反应过来就开始尖叫,ugo刚想开枪,就被alileo举手拦下了。
“规矩,ugo,你先出去。” 擦干净脸,alileo对这可怜的女人露出一个假笑。
“小姐,给你两个选择,跟我去卧室,或者跟他去地狱。”
刚刚还在让ugo记得规矩,现在就要送这位可怜的小姐去陪死人了。
未婚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明白了他的话之后,咬牙颤抖着手将酒泼到了他的脸上。
“去死吧,杂碎。”
嗯,是个好女人。
将脸上的酒擦干净,抓住了可怜未婚妻的手,面色稍显不虞,又被气疯了的女人抽了一巴掌。
这下真的验证了。
达到目的,松开可怜的女人,转身离开。
只有她。
哪怕是被别人挑衅,也只有她。
十个不同类型的女人,他都没有勃起,还是吐了一地。
甚至在面对那个亚裔妓女的时候,看着对方惨白的脸,他满脑子也都是上午在车上时,那滴滴在他手上的眼泪。
回想起她柔软的手,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指。
她是特殊的,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恶龙发现了珍宝,她在劫难逃。
珍宝还茫然不知,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被吃呢。
“再吃一点,要不然晚上会没力气。”
喂饭的爸爸表情无奈,看着在顾松身上被迫不停耸动着的陈益,宝宝被操得昏天黑地了,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将她送上一波高潮,顾松也没有抽出来,抱住她的身躯,轻柔抚摸着,帮她缓和过刺激。
“晚上...晚上还来啊...我受不住了...”
嚼都要没有力气了,只能喝下煲了许久的汤。喝这么多水,一会儿又要尿了。
想起刚刚被李甫舟一边操一边尿的样子,陈益就忍不住瞪他。
“这就受不住?才两个小时。”
虽说大家都想着晚上再来一次就睡,也还是吓唬着她,小猫受惊,可爱得要命。
“一个人两个小时,四个人就是8个小时啊...我都挨了半天操了...铁打的都要操烂了...”
咽下嘴里的汤,可怜巴巴看着李甫舟。
“偷换概念。”握住她的腰惩罚似的磨了一下,就看到她的脊背颤抖,“又没有一直插,刚刚一起舔你的时候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