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几个月前子归对净初的流氓事迹,墨儿总结了历史经验,决定要将流氓耍到底。
他压着聘婷,伸手将聘婷的头发撩开,柔声说:“还是喜欢看你穿女装的样子,尤其是穿那套蓝色的留仙裙,好看得很。”
“你,你无耻!”聘婷的脸红的滴血,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这人忽然变得这么骚了?
墨儿勾住聘婷的头发,凑近聘婷,在他的鼻尖几乎要碰上聘婷的鼻尖时,他才停下来说:“不要污蔑我这样的翩翩公子,我若真流氓起来,我自己都怕。”
“我要告诉舅父,我让舅父砍你脑袋!”只有在这个时候,聘婷才将她隐藏的与她母亲以前一样跋扈的性子表现出来。
“切,师叔既然答应让我来陪你,自然想得到这一幕,临行前,他还告诉我,你若是反抗,我可先斩后奏,哈哈哈!”
“沉莫离,你下去!”聘婷哪里想得到,这人忽然就流氓,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吧!
墨儿想,我也不能太过分,若真将这母老虎逼急了,指不定她就要暴打我一顿。
于是,墨儿便起身了,可他刚起身,聘婷便翻身而起,扬手就要给墨儿一个耳光,墨儿冷凝的看着她,凉声说:“你最好是想想清楚,你这一耳光下来,我可就真有了耍流氓的理由了,来,你打!” 说罢,还将他帅的人神共愤的侧脸伸出去,让聘婷打。
聘婷咬着牙推他:“你出去,你出去!”
“我是你的贴身侍卫,贴身当然是要同吃同睡……”
“你想得美!”聘婷快气疯了。
哎!
墨儿叹息,桃花眼瞬间便没了神采:“好吧,既是这般,我就去与那些下作的士兵一起挤通铺,我长这么帅,睡在一群虎狼之中,哎!”
说罢,便垂头丧气的要离开聘婷的大帐。
聘婷在军营磨炼了两年,自然也听过不少那些人讲荤段子,想到沉莫离这样美貌的人与那些人住在一起,聘婷又于心不忍。
“你回来!”聘婷没好气的说。
背对着聘婷的墨儿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可依旧垂着头往帐外走去。
“你不是贴身侍卫么,本将军允许你与我住在一起!”
“那好啊,我们睡觉!”墨儿变脸一般的回头,笑得灿如桃花,拉着聘婷的手便往榻上走。
聘婷咬牙暗自菲薄:“赵聘婷,你居然也会中沉莫离的美男计,蠢货!”
见墨儿脱衣服要上榻,聘婷转身不敢看,吞吞吐吐道:“你……你……你不许睡我榻上,我给你在地上打地铺。”
“婶婶说了,像我这般年纪,不能睡在地上,要是得了风湿,不到四十便要拄着拐杖走路,那得多难看,再说了,小时候都一起睡过了,你怕啥?”
墨儿一副“我其实就当你是兄弟”的坦然样子,搞得聘婷倒变成了小气巴拉的人。
墨儿见聘婷没动,伸手一拉,便将人拉到怀里,伸出长腿将聘婷勾到榻上躺好:“快些睡觉,明日我们还要赶路!”
许是赶路真的累了,没多久,墨儿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直到他睡着,聘婷才敢睁开眼睛,仔细的看着墨儿的睡颜。
聘婷伸手,用手指描绘墨儿的轮廓,在心里说:“长这么好看,真想将你毁容!”
“沉老六你别闹,再不睡觉,大哥打你了!”墨儿迷迷顿顿的抓住聘婷作怪的手,牢牢的握在手心,然后放在胸口,犹自睡得香甜。
聘婷吓得六神无主,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见他并没有清醒的迹象,这才敢动一下,可她一动,墨儿就将她整个揽入怀中,牢牢的抱住:“听话,要不哥哥打你屁股!”
聘婷不敢动了,她的鼻息之间充满了属于墨儿的清冽的男性气息,眼角眉梢全是他白色的亵衣,还有那一片隐隐泛红的胸膛。
没多久,疲惫不堪的聘婷便睡着了,听到聘婷传来均匀的呼吸,原本已经“睡着”的墨儿忽然睁开眼,眼里含着浓浓的笑意。
“傻不傻,幸好我跟来了,要是真来个流氓将你骗走,我去哪里寻去!”墨儿说罢,在聘婷额头印上深情一吻,而后抱着她,安心的睡觉。
都是些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翌日清晨,聘婷在墨儿怀里醒来,也不知昨夜是怎么蹭的,竟将墨儿的衣带蹭开了,露出墨儿精壮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部,还有……
聘婷不敢往下看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墨儿却一把握住她的纤腰:“赵聘婷,想不到你原来这么色!”
“我,我没有!”聘婷被吓坏了,一把推开墨儿,连滚带爬的便要离开大帐。
墨儿一见,这还了得,连忙拉住她:“你要是敢穿这样出去,我就敢剜了你那些士兵的眼珠子,让你的军队变成北狄最有名的瞎子军队。”
“我穿这样怎么……”聘婷反驳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仅穿着一身亵衣亵裤。 “你……”聘婷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烧得难受:“你什么时候脱我衣服的?”
“谁睡觉穿这么多衣服,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墨儿不以为然的说。
“就是,不脱衣服怎么睡觉?”一个小兵端着早点过来,听到两人的话,不由得站出来说了一句他觉得公道的话。
墨儿怒,扯了被子就将聘婷包好:“日后要进来之前,先敲门。”
“沉少爷,没门?”小兵委屈的说。
呀呵?
“本少爷让你敲门,你还敢这般挑衅,信不信我打你们将军!”
“不是,沉少爷,这是军帐,真的没门。”小兵欲哭无泪,将早点放下便走,太欺负人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