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请来的着名摇头晃脑地在打碟,今晚的keva一票难求。舞池里的人嬉闹喧嚣,卡座上的酒杯碰撞着,酒也换了一轮又一轮。
而楼上包厢内一片沉寂,经过一通质问后,苏熙与erry对坐在那里,双双沉默不语。
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生争执,苏熙拿起桌上的酒想润润嗓子,手顿了一下。谁知道会不会有更高级的药,连她都能蒙骗住,一杯下肚就睡过去,任凭他摆布呢?
erry抽了抽嘴角,“我还不至于如此,如果真有什么想法,刚才何必向你坦白。”
苏熙这才仰头灌入,的确是被气昏头了。
半小时前erry坐在这里告诉她,“韦恩余党有消息了,在你学校附近出现过一次,应该还在寻求机会下手。”
下手?是对她下手吗?这个表哥的语气平静到,好像在说明天会下雨。
苏熙怔了半晌,“你不是说过港城绝对安全,即使有余党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吗?”
erry始终低着头,“所以我说错了。”
心底的猜想呼之欲出,可她不愿相信,“连谎都懒得撒吗?你一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为什么?”
他想过千万种方式,但只有得到她的配合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我亲哥死了,凭什么那几个人还好好活着?我好不容易才引得他们在港城现身。”
“avid是我表哥,我也会心痛,可你不该擅自做主。当初警方已经做了判决,韦恩家族那几个首脑都没了,剩下一点不成气候,你何必冒险?”加国是没有死刑的,但大伯失去了儿子必让他们偿命。关键的几个人要么生病,要么被打,最后都死在了狱中。
erry沉声道:“你还记得肯特吗?我起初便怀疑他没死,那尸体从狱中运出后一直遮遮掩掩,我们的人根本没见过全貌,后来查证果真如此,而且很可能借我们之手炸死逃来港城,和他的余党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