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姐弟,你怎么还这么客气起来了?”我笑。
“你如今成了文化人了,又是大少爷,我们不客气还行?也得和你一样学文明。”姐姐说。
干娘听我们说话,也笑起来。
自从干爹去世,干娘的身体大不如前,精神头也差了很多,白头发比以前更多了,皱纹也爬了满脸,我看见就心酸。
晚上,我和梓枫说起姐姐想登台唱戏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会儿。 “怎么?不好办吗?”我很担心。
“也不是不好办,只是我的身份不好去接触这些三教九流。你知道的,梨园公会的老大就是大名鼎鼎的上海三大亨之一的黄老板。这个家伙是地痞出身,手段毒辣的很,不是好惹的。况且还是青帮的头子。连蒋委员长当初刚到上海混世界的时候都曾拜在他的门下,实在是我们都要给他面子,硬来是万万不行的。”他说。
我一听他提起“青帮”这个名字,立刻明白了。不由想起我当年的知己,袁寒云,袁少爷。他如今早已经去世10多年了。当初他就是天津青帮的老大,靠着他的照顾爱护,我和卫苒在北平唱戏,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流氓地痞找过麻烦,我怎么能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呢?当初的江湖口号,“南有黄杜,北有寒云”,那个“黄”字,说的就是这位黄老板了。他的百乐门舞厅,他的大世界娱乐城,他的黄金大戏院,那是上海最最有名的,连我这初来乍到的人也是早有耳闻的。不说别人,冯雨阳和盛晓鸥就时常提起的,因为他们都是舞厅娱乐城的贵客。
“那没别的办法了吗?”我很失望。
“不是,我自然可以梨园公社打个招呼,递个名贴,代为引荐。但是亲自出面,需要再找一个人。”他看着我笑。
“找谁?”我问。
“就是你那个好同学冯雨阳,他的父亲也是码头的地头蛇,和黄老板他们交情深厚,他亲自出面,是一定能成的。”
“啊,原来是他。”我明白了。
“听小财宝说,整个暑假,那个冯二少爷天天来找你厮混,简直长在我们家了,你们的关系怕是不简单吧?”他把我扯进怀里,捏住我的下巴,看着我。
“什么啊,他来就是找我看看书,说说话,到咱们家里吃个便饭什么的。有钱人家家里常常都是一大帮人来天天拜访,常吃常住,养的吃客可是多了,我才这么一个,你就抱怨了。还说我们厮混,什么厮混啊?什么话啊?讨厌。”我拍开他的手,瞪他一眼。
“哈,你还生气了。厮混不好听。那好吧,是我说错了,对不起,好了吧?”他搂住我的腰,亲亲我的脖子,笑起来。
我哼一声,不言语了。
“但是,说好了,无双,你和他交往必须要只限在好朋友范围,如果超出友谊,那我可是不答应的。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家里,不许你出门了。”他把我抱在大腿上搂着,认真的看着我警告。
我红了脸,斜眼看他一眼。
“那么爱吃醋,真是个醋坛子。讨厌。”我娇嗔的靠在他怀里,软软的说。
“你这个小模样真是招人,你自己不知道?从前你年纪小,虽然美丽,但是还青涩单纯。自从跟了我,这些年你不但越长越美,而且性格和风情也越来越盛了,模样不但清丽婉约,而且还越来越带着娇媚了。越来越水灵。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特别招人吗?我能不提心吊胆吗?能放心吗?小东西?”他说着,就翻身把我压在床上。
我看他又迫不及待的开始解开我的衣扣,脱我的衣服,更是满脸通红。
“挣扎什么?都睡了这么多年了,趁早顺着我。”他不知羞耻的解开我的衣服,手伸进去就乱摸乱捏。嘴巴也早堵住我的唇,舌头伸进去叫我含着。
我哪里能阻挡得了他呢?每次都是乖乖让他欺负。我红着脸,任他脱光我的身子,把他也抱住,顺从的亲吻他,任他折腾。
“嗯——啊——轻点,别咬我脖子,明天还要上学呢。”我在他身下轻轻求他,小声央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