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急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和重耳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小桃偷偷的躲在榆树后哭。
文姜朝重耳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旋即大喊起来,“啊啊,救命啊,好多毛虫啊,好可怕。”
“啊————在哪在哪?”小桃猛地跳了起来,急忙拍着自己的裙子,吓得顿时止住了哭。
“公,小姐,你怎么又吓我。”见到重耳也在旁边,她赶紧改了口。
“谁让你偷偷躲在这里哭啊?我还被你吓了一跳呢。”
“没有,”小桃低头不断的绞纽着袖口。
“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说”文姜摸了摸她的头,她原本年纪就比自己小,小白那日在集市上看她可怜才将买了下来,送进宫里的时候她才六七岁的样子,文姜比她年长一岁,那时的文姜不知为何特别爱吃桃子,因顾给她取了“小桃”这个名字。
“小姐,我没事。”小桃抹了抹眼睛。
重耳轻轻按了下文姜的肩膀,悄悄离开了。
“好了,没有外人了,说吧。”文姜拿出手绢替她轻轻擦拭着,“再哭就变成小花猫啰。”
“公主,”小桃一下扑进她的怀里,“呜呜,哇——————”仿佛是找到了赖以依靠的肩膀,她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文姜也不知她为何如此伤心,遂轻轻拍着她以示安慰。
“好了,哭也哭够了,总该说说原因了吧?我看这山谷里能让你哭的没几个,不如我来猜猜,可好?”
小桃擤了擤鼻子,红着眼睛看着她,使劲点了点头。
“前几日你说去族长家借针线,是不是被人拒绝了?”
小桃摇了摇头。
“你又偷偷去採那张家的枣子了?”
她依然摇头。
文姜掩嘴一笑,“那一定就是桑榆了。”
小桃吃惊的盯着她,“公主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口没遮拦都和您说了,那我以后怎么办?还怎么嫁人?”
“原来小桃担心寻不到好人家啊?怎么会呢,你若看上谁,本宫为你做主。”
“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陪着公主。”
“嗯,”文姜故意拖长了声音,“我知道了,原来啊,我们小桃早就心有所属啦。”
“啊?公主别打趣我了,哪有?”她顿时捂了脸转过身去。
文姜轻笑起来,“没有么?没有就好,昨日重耳还和我说起要将你收房呢。”
“啊啊啊啊,那怎么行。”小桃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瞧你着急的?刚才还和我说没有?怎么如今倒急了呢?”
“公主,”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明日便与你去说,可好?”
“啊?公主,我还,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看,承认了不是。”文姜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女儿家的心思,本宫为你做主便是。”
等文姜回道屋里已是亥时,重耳正半卧在榻上看书,见她进门,便放下书简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卸去发饰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夫人怎么总喜欢开为夫的玩笑?我何时与你说过要将小桃收房?我这夫人怎么这般大方,推销自己的夫君居然毫不手软。”
“没……”文姜半句还未说完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今日夫人说错话,还在别人面前自毁夫君清誉,看我怎么罚你。”
文姜淡淡一笑,随即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她也有些陷落了,于她看来主动索吻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她的吻,从主动慢慢转成被动,很快,接吻的掌控权就被她身上的男人夺了过去。随着他的薄唇慢慢的沿着她美好的颈部曲线一路往下吻去时,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柔荑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身上并不复杂的衣饰。
“小妖精”重耳的鼻息明显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