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热得全身汗如雨下,但汗水马上又被可怕的高温和炽烈的阳光烤干,衣服上很快就凝结出了细细的盐霜。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体内的水分不断地流失,似乎喝再多水都无法缓解那种难耐的干渴。
夏然跟赵景行同乘一匹骆驼,赵景行在后面紧紧抱着她。他的体温即使是在这种酷热之下,还是冷得跟冰块一般,抱着就像是抱着一台大号人形制冷机,夏然冬天的时候嫌弃他身上太冷,但现在贴着就感觉特别凉爽舒服。
直射下来的太阳光太强烈,赵景行怕夏然会被晒伤,还很贴心地在骆驼的背上撑起了一顶遮阳棚。夏然早就换上了冬暖夏凉的玉怀衣,调出空间里的水,以冰异能凝结出大量冰块,也堆在骆驼宽阔的脊背周围,这才感觉没有那么热得难受。
到了正午之后,温度已经攀升到顶点,除了酷热之外,还隐隐开始出现了另外一种感觉,就是闷。像是雷阵雨来临前的那种感觉,空气像是有重量一般压迫着呼吸,喘息都变得困难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西格勒抬头一看天空,变了脸色,操着一口怪腔怪调的生硬汉语,对赵景行道:“公子,沙漠上的天气要变,很快就会有沙暴要来,而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