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情况,条件是用不着谈了,直接上审问还差不多。一个要流掉孕妇腹中胎儿的宗教组织,不管要拿这个胎儿去干什么用,都已经能冠得上“邪教”这两个字。
“你们向群众宣传宗教,有必要抓了孕妇来流掉她的胎儿?”夏然冷冷道,“其他的靠后再说,你们还带了冰桶来保存这个胎儿,一个宗教组织要胎儿有什么用?”
白须老者愤愤然:“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你在我的地盘上跟我谈权利?”夏然差点笑出声来,“对你们用催眠术我都嫌太浪费精神力。你们不是号称对主神很虔诚么?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她对韩衍问道:“哪一个是最早时撞到江哥抓走她的托儿?”
韩衍指了指那群教众其中的一个。夏然双瞳微微一缩,随着喀喇喀喇的结冰声蔓延开去,一阵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响起,那人的四肢末端都开始缓缓地结出血红色的锐利冰凌,肚腹中穿刺出无数根剑刃般的冰刀,上面还戳刺着热气腾腾的肠子。随着冰凌蔓延到他的喉咙和脑袋上,整颗头颅被冰块撑得四分五裂,惨叫声终于戛然而止,面目全非的冰冻脑袋上,两颗眼珠子啪啪绽开两簇黑白相间的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