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楚灿唱的轻松愉快,洒脱逍遥,众人听的也合着拍子唱起来,最后成了大合唱,玩的不亦乐乎。
用了午膳后,楚灿在暖阁午睡,百里世靠坐在她身旁看书。
迷迷糊糊的醒来,见桌上已经点了灯,楚灿眨眨眼,一杯茶已经递到她嘴边,就着百里世的手喝了一口,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初,饿了吗?晚膳马上就好。”百里世温和的声音传入楚灿耳中,听着很舒服。
因为楚灿在睡觉,所以屋里灯光很暗,百里世那张如画般精致清雅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是温润如玉,似是发光体,周身笼罩着光晕。
楚灿叹口气,承认百里世的男色很吸引她,便顺从自己的心意,将他扑倒。
百里世一顿,随着楚灿躺下,双眼充满爱意的凝视着她。
楚灿低头吻上他的唇瓣,吸取他独特的清新温雅,百里世伸臂压下楚灿的头,不让她轻易离开。
两人的吻很温情,甚至是不含欲望的,碰触轻研,耳鬓厮磨,良久后,楚灿抬头,叹息道:“我终会负了你的。”
百里世抚着楚灿的脸颊,清淡的眸底溢满坚定之色,轻声道:“我愿意赌。”
既如此,楚灿再次俯身,这次不再保留,不再给他后退的机会,两人翻滚着,撕扯着彼此的衣服,直到坦诚相见。
桌上的夜明珠昏昏灭灭,两道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墙上...
楚灿在百里世身上恣意的点火,感受着手中细腻的肌肤,精壮的肌理,匀称的骨骼,听着他从压抑的轻吟到泫然欲泣的呜咽,看着他清俊淡雅的容颜染上淫靡的色彩,那享受中带着羞涩的甘美画面在她的脑中定格.
制止了沉浸在情欲中的百里世想要再进一步的举动,楚灿单手环住他挺拔的玉茎快速的上下撸动,纤细的手指探进他蔷薇色的薄唇中搅拌戏弄,终于,百里世的眸子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宛如脱水的鱼儿,赤裸着美丽的身子痉挛抽搐.
不多时,楚灿一脸戏谑的笑意随便拿了件衣服擦手,百里世满面红潮,窘迫的拉过薄被盖住身体,低喘着道:“原来是这样的。”
“哪样啊?”楚灿擦了手,看了看那当成搽手巾的是自己的里衣,便调侃道:“你的第一次,要不要保存留念。”
百里世清俊的脸颊更红了,努力维持着镇定,道:“别取笑我了。”
楚灿就喜欢他被逗的变脸的样子,比那一副淡定从容的神仙样可爱多了。
“看不出来你外表瘦弱,身上还挺有料的。”楚灿捏捏百里世精瘦的大腿,玉茎虽没有九皇子粗,却比他的长。
“比九皇子如何?”百里世起身穿衣,似是随口问道。
楚灿挑眉,意有所指的道:“你指哪个部位?”
百里世整着腰带的手指一顿,道:“关键部位。”
楚灿失笑,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还以为他会难为情一段时间呢。
“你长他粗。”楚灿中肯的评价。
百里世脸又红了,垂着眼帘帮楚灿穿衣服,手指碰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总是眷恋的想要停留。
两人整理好后,百里世看着那件有他第一次证据的里衣,犹豫了下,道:“这个该怎么处理?”
楚灿拿起来内劲一吐,将其震为灰烬,拍拍手,打趣道:“毁尸灭迹了,放心吧,你的贞洁还在。”
百里世将楚灿散落在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深情款款的道:“我的一切都在你手中。”
两人用了晚膳,楚灿开始赶人:“回去吧,再待下去别人该说闲话了。”
百里世也知道不能留了,他今日是走正门来的,还不知有多少人看到呢,便道:“好,我明日一早来陪你用早膳。”说完轻吻了下她如血的红唇,起身告辞了。 楚灿拿着轻炀整理出来的关于西境的资料详细看了一遍,一个想法在心里形成,她需要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而西境的三不管位置和险恶的大环境正是合适,那里将是她成功的起点,为她翱翔架设跳板,想到这里,楚灿忍不住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下令寻找合适的探子潜入西境详细勘察情况,事无巨细的汇报。
“小姐,云世子去了雪城,姜晔同行。”轻炀见她看完西境资料了,便又回禀了这个事,小姐交代盯紧那两人。
楚灿点头,前些日子她让雪城那边的凤卫送来了姜家的详细资料,已经确定了这个姜晔是穿越来的,曾在年幼时做过几首现代诗词,后来便收敛了锋芒,一心经商赚钱,想来是受过打击了,要知道这个世界商贾的地位是很低的,便是想考科举都难.
既然他低调做人,那自己就不去打扰他的生活了,没有交集更好。
“让那边的人保持距离,不用盯的太紧。”不是什么大事,况且以姜晔这低微的身份也出不了乱子。
“小姐,这个姜晔要去西北小国收货,咱们还跟吗?”云世子到是去了楚五将军那里好监视,可姜晔就麻烦了。
“不用了。”楚灿随口道,又不是要保护他,干嘛还跟着他出国。
这个随口的决定也改变了一些事,让楚灿在几年后想起来时追悔不已,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皇庄名声扫地的莫倩倩被她爹莫青山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随便寻了个寒门书生嫁了,行动迅速的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打发出去,又给皇帝上了请罪折子陈述自己教女不严的过错。
莫青山此举到是很得了皇帝的心意,一向看不惯百里父子的皇帝偷乐了一会,便大度的原谅了莫倩倩在属国来使面前的闹剧,同时对莫青山的识趣给予了嘉奖,将他从户籍官提升为户部主事,虽只是个六品小官,却因为主管赋税颇有些油水,也算是为他在霉米哗变一事中受牵连的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