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日,楚灿终于进后宫了,因为夏子华病了。
“他如何了?”楚灿看了眼沉睡的夏子华,转身去了正殿,见古竹一脸凝重,自己也不禁担心起来,难道很严重,前几日还好好的呢。
“陛下,华侍君先天不足又被毒药侵蚀多年,便是解了毒也是个亏空的身子,这两年在幽州又呕心沥血的设计武器,耗尽了他的寿元,如今他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古竹遗憾的说着,要是这个华侍君一直在幽州兵工厂待着或许还能多活几年,这进宫伴驾后心愿得偿,不再绷着弦吊着神,身子反而垮的更快了。
楚灿默然,古竹的言外之意她听出来了,沉默了一会,问道:“还有多久?”
“最多五日,”古竹有些揣摩不透楚灿的意思,试探道:“要是用些强劲的药也可多吊几日命,不过他本人是会很痛苦的。”
楚灿叹了口气,挥手让他下去了,这样的身体情况夏子华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拼了命也要待在她身边啊。
楚灿走进里面的寝殿,夏子华已经醒了,见她进来,软软的笑了,想要撑起身子给她行礼。
“别起来了,身子不好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楚灿紧走两步按住夏子华欲起的身体,轻轻扣进怀里,低声道。
“我这一生的最快乐日子的就是这半年,”夏子华轻笑着,贪婪吸取着楚灿身上的冷香,便是命不久矣又如何,他不在乎。
“你啊……”楚灿心中五味杂陈,她对夏子华更多的是兑现当初的承诺,也是对他贡献的回报,至于情分还真寥寥无几,他无怨无悔的深情自己实在受之有愧。
“子华,你有什么心愿吗?”楚灿抱着他靠在床栏上,吻吻他的嘴角,柔声问道。
“哥哥一定没有死,有朝一日你寻到了他,替我说对不起,也替我照顾他,好吗?”夏子琪冷俊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专注的看着楚灿。
“……好。”身边的人都不敢在楚灿面前提起夏子琪的名字,生怕她又想起往事,到是夏子华没有忌讳,时常与她聊起以前的事。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楚灿叹息着把夏子华往怀里紧了紧,“还有吗?”
“灿儿,说你喜欢我。”夏子华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他知道她不喜欢他,没关系,他只要听到就可以了,假的也不在乎。
“我喜欢你,我喜欢夏子华。”楚灿心中酸涩,轻吻他的额角,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三日后,夏子华逝去,时年十九岁,楚灿用冰棺将他封存,等日后自己的皇陵修好后会让他永远陪伴在自己身侧。
同一时间,西北一个小国的青楼里,正在欢爱的夏子琪心中一紧,身不由己的一泄如注,让正享受妙境的姜晔愕然,妖异美艳的脸颊上浮现不悦,拉着他躺下,嗔怪道:“玉尘,你分心了,想什么呢?”
夏子琪抚着抽痛的心口,恍惚的喘息着,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出事了吗?不可能的,前些日子还听说她威风凛凛的收拾了夏朝遗臣,现在应该是最得意的时候,那到底是谁出了事,为什么自己这样心慌。
姜晔见他还在恍惚,便起身扶着自己的阳具捅进他的后穴,舒服的顶弄起来。
自从无意中在西北小国发现这家青楼的头牌竟是如此绝色的男子,且床上功夫了得后,他便欲罢不能了,每次出来收货都会在这里留宿几日,便是因为他使得自己货物被扣,人也被燕太子折腾的几日下不来床,姜晔还是舍不得丢开这个男妓,实在是太销魂了。
“嗯啊……”夏子琪回神了,随着他的操干大声吟叫,被特制淫药侵蚀过的身子敏感异常,后穴的汁液充沛,让姜晔爽利的也忍不住哼唧起来。
不多时,姜晔力竭了,夏子琪收紧后穴吸出他的精水,一刻不停的又开始插干他,两人颠鸾倒凤的折腾了一宿,直到天快亮才搂在一起睡了。
“玉尘,我给你赎身如何?”睡醒后,姜晔再次舒服的享受着玉尘的品箫,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便有些后悔了,他该怎么安顿这个男妓呢?带回老家的话云霄不和自己翻脸才怪。
“真的吗?”夏子琪从他的腿间抬头,鲜艳的红唇旁还有着水渍,桃花眼中闪着感动的光芒。
“这次我赶时间去收货,下次定会赎你出去的。”姜晔被他这样盯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大不了赎他出去后悄悄养起来做外室好了。
夏子琪娇媚的一笑,越发尽心的取悦姜晔。
他已经彻底毁了,不管西面的那个国家是姓夏还是姓楚,也不管他曾经是什么人,现在的他都只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家里青楼的头牌小倌玉尘公子,过着迎来送往的日子,身体肮脏污秽,他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
如果说被夏子毅囚禁时他还抱有一丝希望,期盼楚灿可以救他出水火,那随后接踵而至的打击凌辱也已经让夏子琪濒临绝望了,自从被卖入这个青楼后他也尝试过反抗逃跑,每次被抓回来后都是一顿毒打,看守也愈加严密了。
夏子琪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要是这里的人知道他是已经灭国的夏国皇子,不是杀人灭口就是将他送去楚国讨赏,想到楚灿看到如今的他这个样子会是如何的鄙夷嫌恶,夏子琪就痛不欲生。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烈性的人,能活着谁愿意死去,所以挣扎了一段日子以后他最终屈服于现实了,隐姓埋名的在这红尘浊世里随波逐流。
这个姜晔算是他的熟客了,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此住几日,知情知趣对他也不错,如果能跟着他过日子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刚想问问他是哪国人士,姜晔已经翻身将夏子琪压住,巨大的阳具猛力的贯穿进去抽插,夏子琪大声呻吟起来,将原本想问的话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