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裴清歌一身浅绿宫装,身形婀娜窈窕,声线低柔,跪迎楚灿的到来。
“起吧。”楚灿直接走进殿内,这钟粹宫也是后宫数的上的华美宫殿了,姑姑还真大方,她原本还想将这里改建一下送给爱听戏的上官傲呢。
“陛下请用茶。”裴清歌自然的接过轻烟手里的茶盏奉上,举止大方,世家公子的良好教养展露无疑。
楚灿抬眼打量了他一下,微微挑眉,单论容貌这位裴侍君算是上佳,肌肤白皙水润,秀鼻粉唇,狭长的丹凤眼,是个阴柔美男,就是有些眼熟,她在哪里见过呢?
“坐吧。”楚灿想了半天也记不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干脆也不费那个脑子了,随口道:“听说你身子不好,明个让太医瞧瞧吧。”看着到不像个病秧子,想来是装病拒婚的吧。
“谢陛下,臣无碍。”裴清歌垂眸,强压心中的紧张低声道。
就寝时,楚灿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位裴侍君了,当年她去焚国裕王府救上官傲时,裴侍君也陷在那个淫妇手里,看来这小子命大逃出来了,想不到他竟是裴家的大公子。
楚灿原本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歇了,颇为无趣的躺下准备睡觉。
裴清歌见女帝没有要他,松了口气,他外出历练时被人囚禁,强迫做了男宠,在焚国关了小半年才逃出来,那段时日的折磨让他惧怕被女人碰触身体,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他对家人也只说是患了弱症,体虚无力。
原本以为百里小姐不喜欢他,那他正好可以做个名义上摆样的夫君就是了,没想到一来二去的竟然进了宫,要是他的毛病惹得陛下不高兴,那他的家族也会被连累的。
“这是什么?”楚灿的灵觉何等敏锐,发现裴清歌往枕头下塞东西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一个小药瓶滚了出来。
裴清歌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结结巴巴的道:“臣……臣有弱症,怕伺候不好陛下,这……这是用来助……助兴的。”他强忍颤抖,被楚灿抓住的手已经发麻了。
“哦?你有弱症?”楚灿兴味的放开他,拿起那个药瓶,这小子在那淫妇床上时还挺能扑腾的,怎么现在到了她这里还得吃药助兴了?难不成她还不如那个老女人让他有兴致吗?原本已经准备放过他的楚灿被挑起了兴趣,让裴清歌服了一丸药,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表演。
不多时,裴清歌在药物的刺激下春情勃发,不着寸缕的身体莹白如玉,四肢修长比例完美,胸口的红豆凸起,下体竟然剃的光秃无毛,肉红色的玉茎突兀的矗立,尺寸不大却难得的色泽均匀形态流畅。
楚灿勾唇一笑,随手把玩着美男的身体,感觉到他的紧张僵硬后又往他嘴里喂了颗药,这下裴清歌彻底失去了神智,目光迷离的扭动着身躯,一手拉扯乳尖一手套弄玉茎,淫靡妖艳,风骚入骨。
楚灿不为所动,只是浅笑着欣赏美男自渎,泄了三次后,裴清歌的药劲还没有过去,柔弱无力的娇喘着,狭长的眼眸中水润朦胧,楚灿心中一悸,这个时候的他与子琪有着相同的韵味,不同于莫言的形似,他是神似。
“宝贝,想朕吗?”楚灿俯下身子含住他的粉唇,吸吮他口中的气息。
“嗯……喔……”裴清歌神智不清,身体绵软无力,无助的瘫在床榻上任由摆弄,对于楚灿的亲近本能的依恋,努力仰头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楚灿被他这楚楚可怜的娇态打动,揉捏爱抚着这具软若棉絮的身体,在他的娇吟低喘中沉身坐了上去,缓缓的起伏律动。
裴清歌狭长的美目噙着泪珠,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柔若无骨的身子颤抖着在床榻上蹭来蹭去,随着楚灿的律动摇摆。
裴清歌这幅春情荡漾的模样让楚灿眸色暗沉了下来,一边拉扯着他的乳尖一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两人的连接处汁液横流,滑腻非常,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寝殿中。
“啊……快……快……”裴清歌又要高潮了,身体好似被抽了筋一样痉挛起来,玉茎热烫如火,用尽全力的向上耸动了几下,后背直直的绷起,释放出了精水。
楚灿含笑下马,将此时已是神魂俱失的裴清歌打横抱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神志不清的美男在浴池中依旧缠着楚灿求欢,火热的身子片刻不想离开清凉的女体,咿呀的扭动盘旋。
楚灿不客气的再度品尝他的美好滋味,不同于一般男子带着些微腥臊的体味,也不同于香诺的甜腻,这位裴君清新如莲,想来是饮食清淡且有洁癖的人,楚灿捻捏着他胸前的肉珠,真如一颗红豆般高高凸起,体积比一般男子的要大多了,子琪也是这样的。
回到床榻上,裴清歌又像章鱼一般的缠了过来,楚灿好笑的把他收入怀中,暗道这助兴的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把个冷淡矜持的美男变成了绕指柔。
裴清歌已经射的脱力了,却依旧药性不减的嘤咛低吟,勃起的玉茎上红肿破皮,看着可怜兮兮的。
楚灿难得怜惜的凝结了冰块用帕子包裹着给他冷敷,裴清歌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多时便疲惫的昏睡了。
清晨。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将睡梦中的楚灿吵醒,她蹙眉睁眼,只见昨晚还缠着她放荡形骸的裴清歌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身体颤抖个不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裴清歌见楚灿沉下脸,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跪伏在床上请罪,道:“臣……臣梦魇了,惊扰了陛下,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