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儿,你还要我吗?”夏子琪把心里埋藏的污秽全部剖开摆在楚灿面前,如果她嫌恶厌弃,那自己也能死心解脱了。
“子琪,我自然是要你的。”楚灿温和又霸道的将他圈进怀里,“过去的事不要放在心上,那不是你的错。” 楚灿轻言漫语的安抚着夏子琪的情绪,她并不在意他有过多少人,他是被强迫的,错不在他,只是心疼他受到如此多的磨难,背负这样痛苦过往的他岂能开心起来?
见夏子琪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楚灿笑着抚摸他再度湿润的后穴,轻声保证道:“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放心吧,”纤长的手指在他紧张的注视下滑进温软的后穴,慢慢的抽动着,“子琪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你在我面前尽管放开心怀享受就是,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嗯额……真……真的吗?”被淫药侵蚀的后穴欲壑难填,又加上将自己的一切隐晦事情倒脏水般倾泻出来,夏子琪慢慢的放松了身体,迷蒙的看着楚灿包容的笑脸,身不由己的再次高潮了。
楚灿见他发泄后脸色更加发白,关切的道:“你一般几日一次?”会不会太频繁了?
“……一个月”夏子琪喘息着,不敢看楚灿的眼睛,他在那个村子里是有一个男人的,只有男子的精气才能满足他的需求,可这样的事怎么和楚灿说。
楚灿自然察觉了夏子琪的欲言又止,也不勉强,抱着他沐浴后躺下,考虑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灿儿……灿。”夏子琪累了,昏沉的睡着,不断冒汗呓语。
楚灿揽他入怀,轻抚他的背部,低声的安慰着。
夜幕降临,夏子琪才醒来,见楚灿坐在床边看折子,阁楼内闪烁着柔和的夜明珠光芒,才恍然竟然已经天黑了。
“醒了?”楚灿放下折子,把自己的茶盏端过去喂他喝了一口,“饿了吗?”
夏子琪摇头,揉揉有些发涨的眼睛坐起身呆呆的看着浅笑的楚灿。
“看这眼睛肿的,都快成一条缝了。”楚灿随手凝结了一块冰,用帕子包住给他敷眼,道:“以后不许哭了。”
“嗯。”夏子琪低应了一声,自己接过冰敷眼。
“我刚才想了个办法,要是你能重新修炼内力,那体内的药性是可以拔除的。”虽然很难,楚灿叹了口气,“也不要着急,我已经让坤卫去寻找适合你的功法了,有了合适的功法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楚灿的冰种里还有圣主的一生功力没有消化,到是可以灌输给他一些。
不是楚灿太大方,而是这圣主的真气与她不容,冰种要耗费很多力量才能改变一部分让她吸收,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反正她已经是这世上武力最强的人了,所以这庞大的真气一直被冰种储存着没有动用。
“好。”夏子琪张张嘴,最后还是只吐出一个字来,楚灿是想帮他,可他的情况哪有那么容易解决,这辈子就这样了。
“乖,别灰心,等你听完我这几年的经历就知道什么是天无绝人之路了。”楚灿盘膝和他面对面坐下,开始讲她去西境练兵,去勒布雪山取冰种,和圣主大战的惊险,为圣主拔除寒气时的巨大收获,其中也点到了上官傲与她的情分,希望子琪可以像对百里世那样,接受这个对她来说算是重要的男子。
“现在你明白了吗?只要有合适的功法,我可以短期内为你筑基,就是打造个大宗师也不是难事,不要愁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终于讲完了,楚灿用这句话给夏子琪安心。
“我知道了。”夏子琪轻笑,心中的阴霾也驱散了一些,他并不介意能不能再有武功,只在乎楚灿对他历经千帆的看法,这些事是瞒不住的,只要楚灿想知道,总会查出来的,还不如他提前坦白一切,不管是赐死还是冷宫,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而今虽然楚灿包容了他肮脏的过去,可谁知道哪日厌弃他了又会提起来,夏子琪悲哀的叹息,对自己的将来忧心忡忡。
此后的三个月,楚灿对夏子琪都是极尽温柔,大部分日子也是歇在心悦宫,便是晚上不过夜,白天也会来他这里坐坐,后宫那些想找夏子琪麻烦的男妃也被楚灿不问缘由的处置了几个,让其他人投鼠忌器,不敢再仗着出身或容貌排挤夏子琪,楚灿还不时的带他出宫逛逛,连明月楼顶层,那个他们偷情幽会的房间都带他去重温了几次。
夏子琪在楚灿的宠溺下日益开朗明媚起来,心结虽没有完全打开却少了那些无谓的顾虑谨慎,从前的习性也慢慢回到了他身上,撒娇卖乖无所不用的固宠,楚灿对于他的改变采取纵容的态度,放任夏子琪在自己的羽翼下张扬他的小性子。
夏子琪不知道的是,外界那些他曾经落难停驻过的地方已经被坤卫血洗了,楚灿冷酷的用鲜血来清洗他的耻辱。
那个妓院所在的小城十室九空,除了老弱妇孺外,带把的全杀了,包括西北的大批马贼,也被红尘军围剿屠灭,堆积如山的尸体整整焚化了月余,滚滚黑烟笼罩西北上空,让这里的百姓谈楚色变,不寒而栗。
对于楚帝突然的大动作,天下人猜疑不定,不知这位弑杀残暴的女帝为什么突然胳膊伸的那么长去管西北的事情,而此时正是多事之秋,玄玄谷惨剧的善后还没有完结,楚帝就在她的生死簿上又添了一万多亡魂,实在是不负她的暴君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