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琪讶然,没想到这意味着天命所归,天下一统的奇宝龙鱼竟然就这样散养在皇宫的莲池中,要是换做别的帝王怕是会供奉在太庙祠堂里了,楚灿是不在意还是没有那个心思呢?
“想什么呢?”楚灿好笑的看着夏子琪那一脸的思索,你如此颜值就不要装深沉了,心里那点想法都清楚的写在脸上了,这点你可是比百里世差远了。
“灿儿,你想要一统天下吗?”夏子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不想。”楚灿干脆的回答,见夏子琪一脸的不解,笑着拉他坐下,道:“首先,这个世界太辽阔无垠了,如果想要将全部国家收服,那得需要多少时间精力啊?我这辈子什么事也不用做了,就打仗好了。”说着顿了一下,唏嘘道:“即便是一统天下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比较百姓就不会惜福,没有压力帝王就不会勤勉自省,没有外患那内忧必然愈演愈烈,这个国家早晚还是会分裂战乱,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三大帝国彼此制衡三分天下,几百个小国左右逢源,神殿作为公敌挨打受困。”楚灿对于帝王的功绩并不执着,更没有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崇高理想,况且她并不认为现在是天下一统的时候,有点竞争挺好,要是她把苦活全干了,那楚家后代无事可做岂不是会很快腐化分崩。
夏子琪愕然的说不出话来,哪个帝王不想成就不世霸业,不想成为天下共主,楚灿竟然如此豁达吗?
“对于我来说,今生最重要,”楚灿岂能看不出夏子琪在想什么,把他搂进怀里,调侃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随心所欲才是享受人生。”
夏子琪靠在楚灿肩上,回想她做过的一桩桩惊世骇俗的壮举,的确,她恣情纵意不在乎名声,别的不提,就拿他的事情来说,那样肮脏不堪的过去,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不能接受,何况是帝王,没想到楚灿不但没有自欺欺人的为他掩饰洗白,还霸道的宣告了天下,光明正大把他当做掌中宝呵护备至,从没有轻贱责难,他何德何能得楚灿如此爱重,夏子琪心中爱意满盈,潋滟的双眸动情的看着楚灿,送上红润的双唇,呢喃道:“灿,我好爱你。”
楚灿不知夏子琪想到了什么突然发情,不过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两人交颈热吻,楚灿探手进他的衣襟抚摸,夏子琪急促的喘息着,催促道:“灿,我忍不住了。”
楚灿左右一打量,抱着夏子琪便钻进了附近的假山洞里,夏子琪喘着粗气将楚灿顶在石壁上,捞起她的一条腿,撕开彼此的裤裆便刺了进去,瞬间充实的感觉让楚灿低吟起来,夏子琪魔神附体般激烈的抽动着玉茎,连续操弄了几百抽,复又觉得不过瘾,将楚灿翻身从后面进入,红着眼凶猛的贯穿着,喘息,呻吟,体香,汗水及浓郁的情欲充斥在这个小小的山洞中。
等到两人完事了,楚灿拥着夏子琪去了湖心的桃花岛过夜,这一夜夏子琪又开始小受附体了,风情万种的躺在楚灿身下承受她的宠幸索取,各种道具来者不拒,花样繁复,百无禁忌,让两个在床事上都放的开的人玩的愉悦又尽兴。 上官傲闭关修炼了一个月,终于将自己内外都调理妥当了,一出来便听说楚灿带着夏子琪在桃花岛已经住了两日了,顿时忌火中烧,那个小岛是他和楚灿的乐园,连百里世都没有去过,这简直是琪君在赤裸裸的挑衅他。
于是,上官傲怒气冲冲的跑到桃花岛就是一通吵闹,夏子琪意外的一味忍让不与他争锋,最后楚灿将委曲求全的夏子琪送回心悦宫,对霸道的上官傲也给予了批评。
当晚,在上官傲承认了错误并表示以后与夏子琪好好相处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抱着楚灿折腾了。
“灿儿,再来一次吧。”上官傲抱着楚灿不想撒手,这几月来的惶恐悔恨,让他对失而复得的感情有了不确定感,似乎不把楚灿融进身体就会失去她一样,就算是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也恨不得做死在她身上,这样就永远也不会被她遗弃了。
“都四次了,你不累吗?”楚灿有些疲惫了,这几日她与子琪在一起吃的很饱,受不住上官傲没完没了的需索。
“最后一次,灿儿,你可怜可怜我吧。”上官傲撅着嘴扮可怜,见楚灿不再反对,忙将火烫的玉茎杵了进去,她体内的清凉紧湿好似是解药般吸引着中毒的他,而再度开始的选秀和琪君这个大敌的威胁更是让上官傲惶惶不安,所以一再的用床事来证明着自己在楚灿心中的与众不同。
第二天是夏子琪十日一次的修炼日,当楚灿欣然跟着传话的人去了心悦宫后,被晾在一边的上官傲那个气啊,我说你昨日走的那么痛快,原来是在这等着呢,不管楚灿有多喜欢我,你一句话照样给叫走了。
夏子琪,这事没完,你等着。
从此,后宫不平静了,宸贵君与琪君是三日一吵五日一闹,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楚灿在做了几次和事老之后也头疼了,开始躲着他们走,这两人根本就是看对方不顺眼,不管多小的事情都能发展成让上官傲含冤,让夏子琪哭泣的大事,两人一见她就是一肚子的苦水往外倒,纷纷给对方告黑状上眼药,让楚灿哭笑不得。
楚灿郁闷了,太后高兴了,每日陆嬷嬷都会把那两个活宝上演的新闹剧绘声绘色的讲出来,搏太后一乐。太后笑完,知道楚灿比以前要常去百里世那里了,满意的颔首,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两个同样受宠的,性子又都不温顺的男子怎么可能和平相处,要么楚灿就给他们分出个高下来,要么就只能是不偏不倚,能躲就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