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灿儿……”这样的温柔对待让百里世迷恋不已,不由自主的放松身体,任凭楚灿的摆布。
将百里世的两个乳头都吸嘬的充血发硬,楚灿才不急不缓的将视线移向他的下身,玉茎上青筋凸起,挺直修长,粉色的龟头上不断冒着透明的粘液,亮晶晶的沾在楚灿的手上,拉出道道银丝。
“灿儿,我要……”百里世的意志力已经溃散,渴求的望着楚灿,灼热的玉茎在她手中触电般的跳动。
“你要什么?”楚灿笑着逗弄百里世,继续轻缓的套弄着那根粗长,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精囊,引发他无法抑制的呻吟。
“我要……要操你,啊……灿儿……”百里世忍耐不住了,急切的耸动下身往楚灿手里送,如画的容颜上染满情欲的色彩,星眸氤氲,粉舌饥渴的舔着薄唇,看的楚灿食指大动,这个时候的百里世总是让她欲罢不能。
没等楚灿行动,百里世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楚灿扑倒,狠狠分开她的腿,粗大的玉茎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冲了进去。
“哦……”只进去了一半便被紧紧箍住了,“水好多,你也想要我的吧?”百里世精壮的腰身一挺,玉茎全部进入了花穴深处,又湿又紧的甬道内软肉蠕动,如同无数小舌舔舐搅动,龟头抵着的花心处更是有吸力一样拖着他往里深入,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百里世低吼一声,用力的撞击起来。
“喔……好舒服,世,再用力些……”楚灿两腿大敞,抬臀迎凑过去,绝世的容颜上带着勾魂的媚色,上挑的眼尾水光潋滟,看的百里世更加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
“世,从后面干我。”楚灿翻身爬跪在床榻上,莹白挺翘的娇臀摇摆,腿间的细缝还没有闭合,媚肉鲜艳,汁液淋漓,淫靡的让百里世呼吸都忍不住一窒。
百里世红着眼睛跪在楚灿身后,痴迷的低下头舔舐她股间的美景,将那些汁液都吞食入腹。
“快点进来,我痒……”楚灿回头冲着百里世魅惑的一笑,暗哑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以及若有若无的命令,让百里世更加疯狂,涨的发紫的玉茎一入到底,狂猛的捣弄着,直到楚灿浑身颤抖着高潮了,花径开始痉挛收缩,百里世才放开精关将热液灌注进去。
整晚两人都缠绵悱恻,楚灿引导着百里世在床事上的新花样,探寻着他的喜好,好笑的发现百里世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或者对于他来说,自己的喜好就是他的喜好吧,爱的没有了自我,他也算是这后宫头一份了。
几日后,焚帝暴毙在联军和神殿的战场上,这个惊天动地的大事风一般的传遍天下,据传是神殿将焚帝击毙,然后将尸体留在联军大营前示威,也有的说是焚帝与颜灼天在阵前对战被直接击杀,还有人说是神殿派杀手暗杀了焚帝,然后鞭尸泄愤,总之各种传闻层出不穷,听的楚灿大叹群众的想象力果然丰富,她要是不知道实情都会怀疑到底哪个是真相了。
不管传闻如何夸大,总之是与神殿脱不了干系,毕竟焚帝在玄玄谷受伤就是神殿下的黑手,现在焚国又在与神殿打仗,最有动机和能力的也只有神殿了。焚国群情激昂,满朝文武纷纷请战,前线的将士也义愤填膺,要求与神殿决战,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简亲王满心苦涩,当初他就不同意焚帝的临死反击,奈何那个老家伙实在太固执,他劝不住,如今看来是被楚帝那个丫头算计利用了,除了她这天下也没有谁能有这个本事了,就算是颜灼天可以做到,也不会嫁祸给自己这么蠢。这次又让楚帝占了先机,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了,不和神殿来真格的都无法平息焚国上下的万丈怒火。
简亲王拿出焚帝的遗旨,宣布太子焚承祜继承大位,命礼部准备登基大典,同时自己亲自去前线迎回焚帝的灵柩,这是暴毙,按焚国的风俗习惯是不能过久停棺的,要在一月内下葬,不然阴魂将停留人间不能转世轮回。
同时,燕帝的六十大寿也到了,因为天下战乱动荡,焚帝又刚刚暴毙,燕帝也没邀请别国来使庆贺,只在收礼后给各国发了国书和回礼,楚灿收到了一朵九曲灵芝,古竹惊喜的捧着不放,称这是燕国国宝灵芝王结的果实,五十年才会成熟一次,实在是天下至宝,可以做很多稀世丹药的药引,在楚灿知道这灵芝最大的用处便是给女子暖宫孕子之后脸黑了,难道天下人都觉得她想生孩子想疯了吗?焚帝用青丘后裔贿赂她,燕帝用灵芝感谢她,真是气死她了。
古竹见楚灿一脸郁闷气恼,暗笑不已,他自然知道楚灿的身体没有问题,随时都可以孕育子嗣,只是陛下不想生而已,现在到是吃了哑巴亏,又不能解释,难得看着她吃瘪。
楚灿郁闷的回到后宫,拿夏子琪撒气,直到他哭求着讨饶才罢休,看着怀里眼泪汪汪的美人,楚灿叹息,就算心里恼他不贞,却还是舍不得他哭,这样能出什么气。
“我今个心情不好,你先睡吧,别等我了。”楚灿放开夏子琪的身子,准备去别处发泄一番出气。
“别走,灿,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夏子琪拉住楚灿,光裸的身体从锦被下露出来,乳头红肿,胸口还残留着青紫的手印,下体和大腿根上淫迹斑斑,一副被蹂躏后的凄惨模样,水汪汪的媚眼带着惶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楚灿会这样粗暴的要他。
楚灿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幼稚了,不管夏子琪以前是为了活命曲意奉承还是真的对姜晔有过感情才追欢逐乐,现在他都不记得了,他的后半生是属于自己的,何苦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乖子琪,疼不疼?我刚才手重了。”楚灿复又躺下,轻轻给他揉那些青紫伤处。
“不……不疼。”夏子琪乖巧的依偎着她,虽不太明白楚灿的情绪变化,却没有像往日那样撒娇,刚才她毫不怜惜的床事让他心悸,敏感的意识到楚灿在生他的气。
“你爱过别人吗?”该死的,她还是计较了,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夏子琪惊讶的睁大眼,对于楚灿这个问题不能理解,“我今生唯一爱过的人就是你。”
他都不记得了当然会这样说了,楚灿真想把那段回忆给夏子琪解开,再让他回答这个问题,还想问问他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到底哪种欢爱才能让他真正满足。
楚灿气闷的把夏子琪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最近哑巴亏吃多了,让她心理实在不平衡。失了寿元不能说,被天下人当成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同情笑话,而且她喜欢的男人很可能也喜欢男人,这一切简直都是在挑战她的尊严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