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国一处民房内。
“事情进展的如何?”颜修宇沉声问道。
“很顺利,药引已经下了,最多五日就可以稳固,到时候管叫他痛不欲生。”焚辉咬牙切齿的说着,原本阳刚英武的脸庞有些青黑,身形也不似以前健硕。
“办得好,”颜修宇闻言有了喜色,褪下裤子叉开腿道:“过来吧,犒劳犒劳你。”
焚辉闻言眼中欲火大盛,急匆匆的掏出阳具便捣了进去,抱着颜修宇癫狂的交媾,被情欲扭曲的脸孔丑陋不堪,喘着粗气挺腰戳刺。
颜修宇享受的闭目呻吟,焚辉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作为简亲王府的内线,事无巨细的将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对他的所有命令言听计从。
满足了欲望回到府里,焚辉与假扮他的替身使个眼色,让替身光明正大的回院子休息,自己则悄悄潜进一个偏僻的小院,这里是他为了纪念亡母特意保留的,里面都是他母亲生前用过的器物家什,简亲王多年前便默许了这里的存在,平日也不让暗卫来此处打扰。
焚辉走到里屋,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床上坐着的女子抱在怀里揉搓着,女子欲拒还迎的反抗着,低声道:“你真是大胆,王爷今个说不定还会去我的院子,要是发现我不在……”听声音,竟然是简亲王的新欢端木卿。
焚辉不在意的拉下她的里裤,将手指伸进那早已春水泛滥的花穴抠挖着,邪笑道:“那老家伙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吗?没有我的抚慰你体内的药性怕是一日也压不下吧。”
端木卿闻言神色一窒,干脆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凭焚辉在她身上肆虐。
她的先辈是神殿第一批放逐到外界扎根做暗桩的属下之一,虽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可每一代的子嗣都被从小教育要忠于神殿,这样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她也从来没有反抗或质疑过。
几年前神殿覆灭,他们这些隐藏在天下的暗桩也秘密行动了起来,分成两部集结在楚国和焚国四周,不惜一切代价协助圣主和少主重建神殿辉煌。
而端木家族原本也是被赐姓颜的,他们因蛊术精湛而颇受历代圣主器重,便是隐姓埋名的藏匿在民间也没有断了和神殿的联系。
端木卿作为蛊术的传人,早在二十年前便因容貌与楚皇后相似而被家族当做暗棋重点培养,这次全族老小更是为了她能完成圣主交给的任务眼都不眨的集体血祭了,所以她已经没有退路,为了神殿的复兴,也为了死去的亲人,她必须成功。
焚辉不能在端木卿体内射精,却不影响他与其交媾,虽然与端木卿苟合是颜修宇的命令,但染指父王的禁脔也很大程度的满足了他的变态心理,禁忌的亵渎让他低吼着大力鞭挞。
粗黑的肉棒不知疲惫的撞击着幽谷花径,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捣成白沫,沾在两人的胯间,端木卿双腿大张,在焚辉猛力的攻击中强提心神保持着清明的神智,她此次种在体内的母蛊阴毒无比,靠吞噬宿主的精气神生存,而她本身根本提供不了那么多的养分,为了不引起简亲王的怀疑她也不敢擅自吸取他的精气为己所用,要是没有焚辉三天两头的的交合渡气,她怕是早就被母蛊吸成干尸了。
端木卿催动母蛊吸收着焚辉的精气,两人的交合处热流涌动,明明不能泄身的焚辉却感觉体内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流失着,他应该拔出肉棒远离身下这个女人才是,可这样的念头根本还没有升起就被脑中深刻的命令取代了,他必须喂饱她,他要为她的行动保驾护航,不惜一切代价。
焚辉目光呆滞,下身机械般的在女体中抽插着,不间断的提供着她所需的养分,肉体拍击声,床榻晃动声,粗喘,呻吟,压抑的尖叫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回荡着,端木卿借助焚辉喂饱了体内即将爆发的巫蛊后,悄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焚睿这些日子都留宿在世子妃的房里,为了生下嫡出子嗣,他自从回京后就一直在这个并不得他欢心的女人身上耕耘着,燕擎苍可以与皇后生下太子,他也必须给焚国留下血脉延续,这样就算是日后他任性而为去找楚灿,那也还有继承人可以代替他继续守护这个国家。
出精后,焚睿翻身躺下,轻轻合上眼睛假瞑,世子妃清秀的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对于世子这些日子的频繁宠幸简直是欣喜若狂。
嫁给他六年多了,世子对她一直是冷淡的,夫妻之间也只是面子情而已,尤其是在自己三胎都没有保住的情况下,世子更是连她的房门都不进了,没想到这次出征回来世子竟然对她大变样了,虽然没有甜言蜜语,可这夜夜留宿便已经是她过去求而不得的荣幸了,现在后院的侧妃侍妾哪个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连生了小郡主的吴侧妃都对她一再退让了。
“世子,妾身叫人送些宵夜来吧?”焚睿有吃夜宵的习惯,她们这些妻妾们自然都是知道了,世子妃娇滴甜腻的讨好道。
“不用了,睡吧。”焚睿没有睁眼,他不是来和她培养感情的,只是想要个嫡子而已,见世子妃靠着他的肩膀,便侧过身子背对她假意睡了。
每次宠幸完这些女人,焚睿都厌恶的想要离的远些,回忆中那清凉的玉体,诱人的冷香,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再不奋起直追,他今生都不会再有陪伴她的机会了。
几日后,简亲王在朝堂上突然昏厥,被属下抬回王府后醒来,浑身疼痛难忍,状如疯狂,竟用头去撞墙,吓的一干太医只得将其暂时弄晕,细细查探之下,一无所获,根本查不出简亲王是得了什么病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焚睿坐在床榻前,焦虑的看着昏迷中依旧痉挛抽搐的父王,可见他的痛苦并没有因昏迷而稍减,忍不住怒吼道。
“王爷今早还好好的,在朝堂上只待了一盏茶的时间便不省人事了。”暗卫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焚睿凝眉沉思,父王的一切衣食用度都有专人负责查验,不可能被人钻空子,便是朝堂上有什么问题怎么会只有父王一人中招,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去请景谷主,要快。”上次景谷主到的时候,他母妃已经过世了,这次绝不允许再出这样的事情,焚睿眸中闪过狂怒之色,将父王交托给暗卫保护,他带着侍卫直接闯进了皇宫,是谁下的手已经不言而喻,没想到小焚帝竟敢再次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暗害父王,这次他定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御书房外的宫道上,百十个紫衣内卫将小焚帝保护在中间,对面是同样带着大批暗卫的焚睿,两方人马已经对峙了一会,怒气冲冲各不相让。 “睿世子,你这是要逼宫造反吗?”小焚帝年轻的脸上满是阴狠的怒意,果然让颜修宇料中了,简亲王父子确有不臣之心,随便借着个明目就敢跟他动刀枪。
“少废话,焚佑然,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焚睿身上的肃杀之气弥漫,这一年多的战场历练让他不再是原来那个纨绔贵公子,而是杀伐果断的将军。
“你……你放肆。”焚帝气的脸色青紫,这是明目张胆的造反,简亲王那个老狐狸岂会中毒,这不是蹩脚到极点的借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