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这些日子心中不爽,把后宫几个和夏子琪不对眼的男妃都宠幸了一遍,就是不去心悦宫。
而挨了顿鞭子的夏子琪也收敛了脾气,不再张扬跋扈的满后宫树敌,对上官傲的挑衅也忍气吞声不再还击。
后宫众人纷纷猜测,不知琪君这个大敌是不是要失宠了,大家各种喜悦期盼,连百里世也不能免俗,每日给太后请安时都精神了几分,连原本有几分冷淡排斥的选秀也尽心尽力的帮衬着,皇夫的大度贤惠彰显无疑。
作为后宫唯一的明眼人,太后冷眼旁观,这明显是楚灿在和夏子琪置气,哪里会失宠,怕是过些日子才会更加受宠。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干涉,她不想让楚灿冷心无情的过一生,可动情的帝王她同样不放心,真是纠结啊。
这日下午,楚灿处理完政务出了御书房,向着后宫走去,原本是准备去百里世那里的,又想起姑姑为了锻炼百里世让他主持这次选秀,现在一定在慈安宫看画像呢,便临时起意转向了钟粹宫,很久没见裴清歌了,那小子的琴弹的不错,让他给自己解解闷吧。
进了钟粹宫,楚灿挥手止住想要进去通传的宫人,信步走了进去,外殿没人,寝殿也没人,楚灿挑眉,向着浴室走去,一掀帘子,正看到裴清歌不着寸缕的坐在浴池边上,一条长腿没入水中,另一条屈起,拿着剃刀在刮下身的毛发,神情认真,柔美的脸颊上水珠点点,端的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景。
楚灿勾唇一笑,有些意动,这个美男她只临幸过一次,滋味还是不错的,便缓步走了过去。
裴清歌闻声抬头,见是皇上进来了吓了一跳,手中一抖,楚灿已经欺身过去用手指夹住了那把剃刀,取笑道:“清歌是想做太监不成?”
“臣……”裴清歌大囧,赤身裸体的伏跪在地,“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伺候的朕高兴就恕你无罪,”楚灿托起裴清歌的脸颊,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紧绷,看来他的恐女症还是没有好转,往日便罢了,今日她心情不好,算他倒霉。
“……是。”裴清歌哪敢拒绝,作为男妃服侍陛下是他的义务,何况父亲还被钦点为文考官,便是为了这份家族的恩典他也必须顺承圣意,裴清歌颤抖着起身要去拿药,楚灿拉住他,从储物指环里取出一瓶丹药,这是古竹研制出的新药,可比裴清歌带进宫的要烈性多了。
乖乖张嘴吞下药丸的裴清歌不消一刻便发作了,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情欲的红潮,玉茎直直的挺立着,人却呆呆愣愣的坐在浴池边,明亮柔和的双目茫然的望着楚灿。
“过来,”楚灿颇为新鲜的实验着药效,据古竹说这个药可以让人神智清明的完成别人下达的任何命令,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裴清歌乖巧的走到楚灿身边,任由她将他抱在怀里把玩揉捏,娇吟婉转,完全没有平日的僵硬。
“清歌有过几个女人啊?”楚灿饶有兴趣的问道。
“两个。”裴清歌木木的答道,“嗯啊……”玉茎被捏了一下,他绵软的娇喘起来。
楚灿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继续问道:“两个,都是谁?”
“翠儿,玉蝴蝶。”说道第二个名字时,裴清歌颤抖了一下,眼神有些挣扎,很快又恢复了木然。
一个应该是通房丫头,另一个就是囚禁他的老妖婆了,楚灿讶然,合着她不算吗?惩罚性的掐着他的乳尖,裴清歌吃痛的吸气,身体本能的蜷缩,玉茎顶端已经渗出露水,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唧着。
“为什么这么硬呢?”楚灿抚弄着他形状漂亮的玉茎,笑问道。
“喔……为什么呢?”裴清歌痴痴的重复着她的话,目光迷离。
楚灿挑眉一笑,从储物手环里取出一条长长的丝带在裴清歌白皙的身躯上缠绕束缚,先从脖颈绕过,在胸口交叉,左手和左腿绑在一起,大腿内侧多缠绕几圈,右边也相同处理后,将两条长腿大大的拉开固定,露出腿间的美景,最后丝带分开两端,一端捆在在他形状优美的玉茎上,一端在他的股沟后庭交错绑缚,只要裴清歌稍微挣扎都会摩擦扯动玉茎或是后穴这些敏感的部位。
楚灿满意的看着被丝带淫邪束缚的裴清歌,他那张伪娘脸配上这样的捆绑造型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受,让人看着就有施虐的欲望。
裴清歌低低的呻吟着,不时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却被摩擦的更加饥渴,药物和捆绑的双重折磨让他急促喘着气,面色红晕,目光迷离溃散,茫然不知所在,只是本能的看向楚灿的方向,红润的嘴唇张合,眼中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祈求。
楚灿取出一盒玉势,挑了只大的涂上润滑的药膏,对准裴清歌腿间那朵粉色的小菊慢慢推了进去,裴清歌不适的吸气闪躲,却躲不开那缓慢却强势的推进,他不住收缩后穴,徒劳的想将异物挤出去,却被进入的更深,顷刻之间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清歌,舒服吗?”楚灿慢慢抽插了几下,特制的药膏不消片刻便成为了药汁,泽泽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响起,菊花口上层叠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配上那支紫晶玉势分外妖娆淫靡。
“涨……嗯啊……”裴清歌老实的回答着,极度需要抚慰的身子本能的纠缠着一切外物,他款款的扭腰迎合着,脸上的表情似喜似痛,“左边一点……啊……就是那里……”裴清歌像是触电一般的痉挛着,被捆住的玉茎青筋暴起,龟头上露珠点滴流出,想要伸手疏解却被束缚着,难受的喘息着。
楚灿眼眸一暗,夏子琪在姜晔身下时也是这样的风骚入骨吗?他们之间究竟是纯粹的肉欲还是真有情感的交流付出?楚灿真恨不得掐住夏子琪的脖子好好问问他,可自己说过不计较他的过去了,要是被人知道她翻旧账,那夏子琪在后宫的日子就难过了,本就被众男妃孤立的他还背负着耻辱的污点,但凡她这个帝王有一丝嫌弃不喜的情绪露出来,那风言风语也能把夏子琪逼入绝境。
楚灿叹了口气,算了,她就当夏子琪是被强迫的吧,自欺欺人的楚灿郁闷的将手里的玉势全部插进裴清歌的后穴,他被这突然的挺进刺激的浑身抖动,惊叫一声,玉茎再次跳动起来,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楚灿单手解开裴清歌玉茎上的束缚,让他可以自由发泄,另一只手持续抽动着,对准他的敏感点不停的戳刺,裴清歌抽搐着射出大股浊液,还未消退下来的玉茎依旧硬挺的直立着,扭曲着身体迎合追逐着异样的快感,不多时,无人抚慰的玉茎再次喷射而出。 夜幕降临,楚灿走出钟粹宫,发泄了些许郁气的她依旧没有去心悦宫,转身回了武尊殿,召了香侍者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