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的常琳,衣服早就被鞭子抽的只剩下碎片挂在她的身上,鞭痕上丝丝地往外冒血,白皙的肌肤遍布青紫色的瘀痕,没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
燕若坐在常琳面前的摇椅上,打量手中的药瓶,摆手示意侍卫停下抽打。
燕若放下药瓶,看着眼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伸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说,是谁派你来的!”
声色里尽是狠厉。
常琳抽动着留着鲜血的唇,眼底竟浮现一丝的玩味,“你身边的侍女没有告诉你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敢承认是你引狼入室害死你父皇的…哈哈哈”
常琳的笑声在这阴森恐怖的地牢里显得有些诡异,让人的背后嗖嗖的冒着冷汗,身旁的侍卫,摸了摸腰间的护身符壮胆。
燕若冷冷地看着她,捏碎了手中的药瓶,那碎片划破她的肌肤,一滴又一滴的滴在地上。
看着常琳身后一明一灭地冒着红光的炭火,燕若拿起火钳夹起一块炭就压在了常琳身上冒着血的伤口上。
那炭块碰到柔软的肌肤就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常琳痛苦的昂起头,那阴森的笑声变成尖利刺耳的叫喊声。
燕若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手里沾着鲜血的药瓶,“你怕是不知道吧,这药瓶上的富丽梵文只有漠北有吧!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是耶律琰?还是耶律吉?哦,那个耶律琰已经被他那个刚登基的哥哥耶律吉囚禁了起来了…那这么说只能是…”
燕若故意停顿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常琳恶狠狠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