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关注——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做爱了吗?”
相处叁年,饶是习惯她偶尔直率得吓人的宋岐也不免羞恼:“急什么!?”
啊,又说错话了。
展疏闭了嘴,细白的腿还是不安分地隔着布料在他性器上一磨一蹭。
宋岐叹息,握着她戴着对戒的手细密地亲吻,温暖的身体重新覆盖在她之上。
展疏的裙底湿意弥漫,宋岐的手指仿佛进入一片暖热的沼泽,所及尽是滑嫩。 察觉到外物的侵袭,展疏不仅没有退缩,反而鼓励似的朝他身上黏去,两条大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前臂迎接他粗暴的玩弄。
二人都意乱情迷之时,宋岐忽地离开床铺,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捏着撕开的方形包装物,跪坐在床上往肉棒上套。
他尝试了几次,才终于把小圈固定在肉棒根部。
展疏半坐起来,宋岐的肉棒被透明的橡胶包裹着,显得他的性器更加笔直,呈现出一种不常使用的浅色。
在她灼热的目光下,肉棒很快兴奋起来,抖动着挺立在他腹前。
展疏好心提醒道:“我不用这个。”
虽然她的发明者让她几乎拥有了人类所有的生理功能,但仅能提供日常需求以及可微调的某些特殊需求,而诸如“生育”和“疾病”的“浪费精力还拉低性能的装置”没有为她配置上。
这句话却不知怎么地惹怒了宋岐。
他额上青筋直跳,扶着性器抵在她穴口处,哑声问:“不用套?”
“你是和林景谓习惯了无套内射,还是没有人教过你生理卫生知识?”
展疏摇头:“不是,”她想要解释原因,但她正扮演着一个正常人,显然无法用她那套“配置学说”来解释。
“林景谓没有内射过。”
展疏严谨地回答。
没有内射过,那就是做过别的。
宋岐抿唇,没有再接着逼问她,“姑且算你没有好好听课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