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省像捡了钱一样开心得猛点头,为了表现自己还提着口气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方便她动作。
他低下头就能看见她是如何帮他解决的。握在粗大性器上的纤细手指白里透红,指尖像一叶嫩柳,轻柔地在肉茎上滑动,带来一种冲突的美感。
相比起来,他的性器看起来更丑了。
蔺长省忧郁地瞟一眼认真干活的展疏,发现她没有一点嫌弃的表情,双颊浮起一抹粉色。
太好了,展疏没有觉得他丑。
蔺长省心底又雀跃起来。
展疏用另一只手抓了把额前的头发,双手交迭尽量包裹住阴茎根部,然后上下缓慢地摩挲,行至龟头时再稍稍掐着冠状沟用大拇指绕着抚慰。
阴茎在她手中弹跳,顶端小孔一缩一张地流出许多晶莹的液体,这说明她做得很正确。只是蔺长省胸口起伏得厉害,大腿根不住地抖,展疏本来就握不紧,被他一抖更是滑出了手心。
“别动!”展疏瞪了他一眼。
被瞪过后他果然不再抖了,手指用力地抠着沙发扶手,脸都憋红了。
安稳了没多久,在她大拇指又一次擦过铃口时,蔺长省还是重重地抖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
“怎么了?”展疏看见他懊恼而抿唇的表情,有点好笑地拍他一直在用力的大腿让它分开,软声道:“不要乱抖……但是忍不住的话可以叫。”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像是给他下达指令:“平时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展疏哪能不知道蔺长省这闷葫芦自慰的时候僵得跟块木头似的,这句话一是为了引导他释放欲望,二是难得遇到他如此听话诈一诈他。 蔺长省急促地喘了口气,直勾勾地盯着她低垂的眼眸,顺从地叫道:“展疏…展疏……嗯啊…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