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蔺长省这两天对她能避则避,在套房里活得像个幽灵,没一点声响。
展疏想着或许是他没法面对那天性格大变的自己,从而否认起那天发生的事进而否认起她了。
上次的蔺长省像是花费了他所有的温顺和直白,导致现在的他比从前更呆板木讷。
不过有现成的对讲机可以借,她也懒得再跑一趟。
“还没睡啊,”展疏象征性地寒暄一句,不能更多,立刻进入了主题:“你对讲机能不能借我用用?”
“行。”蔺长省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立刻笼罩了展疏,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掏出对讲机,展疏正要接时他却躲过了,“联系谁,我给你拨。”
“哦,拨给段笙。”
展疏站着等他拨号。
蔺长省握对讲机的指节发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帮她调频,调了十几分钟,对讲机里还是只会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
“距离太远,”蔺长省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遗憾也没有,“抱歉。“
展疏点点头,“没事,麻烦你了。”
对讲机可以联系的范围并不远,整整两天时间,段笙跑到十公里外是很有可能的。 她给蔺长省说了声晚安,便迈步往回走。
走到门口,压抑的浑厚男声从身后传来:
“你找段笙干嘛?”
“啊?”
展疏一愣,“没什么,有点事想问问他,联系不上就算了,我也不着急,等他回来再说也行。”
蔺长省发怒得很突然:“他自己和凌奈一起跑出去的,你还等他,他有想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