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观月身体一僵。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立刻赶到你身边,但……后来我再回去找,你已经离开了。”
他说得眼圈通红,又将她搂进怀里。
“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给你听。我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找到我,我也愿意……把我经历过的…都告诉你。”
他身体抖得像筛糠,仿佛害怕她真的会生他的气扭头离开。
展疏在他怀里“嗯”了一声才使他放松下来,下一刻肩膀却突然被掰了过去,展观月炽热的目光从眉眼移到她浅粉的嘴唇上。
吞咽了一下,他垂下眼睫,喃喃重复:“我真的好想你。”
他说这句话的神态让展疏想起她因罕见的恻隐之心而放过的一只老妇丧尸。
她艰难地一次又一次抬起僵硬关节,从一楼走到十楼,如此循环往复,嘴里不停叫着:“老李,老李,你在哪,你在哪。” 这是展疏唯一遇到的非智慧丧尸,却能说出如此清晰的两段短句。
“我也想你。”
展疏说。
然后她就不知怎么被大喜过望的展观月以困了但怕她离开的名义圈着她双双躺到了床上。
这床虽然外观和她睡过几年的小破床处处相似,但真躺进来却舒适又柔软,被窝里都是展观月的气味,和原版又处处不符。
就像现在埋在她颈后平稳呼吸的展观月。
丧尸展观月不需要睡眠,却假装呼吸深长,搂在腰间的冰凉手指悄悄滑进上衣,在脐下一寸停住不动了。
展疏小腹反射性一缩,懊恼地把脑袋往枕头撞。
展疏啊展疏,这个死脑壳怎么就是不懂变通。
从刚上高中的展观月早上出门要求送别吻的时候她就早该反应过来,这哪儿是她把便宜弟弟给养熟了,显然是把这弟弟给养歪了。
“姐姐,”
展观月感觉到她的动作便也不装了,干脆把两只手都掐在她的侧腰,好心情地低声道:“你的腰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