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省还以刚才的姿势侧靠着分开双腿,身下铺着他的外套,手伸进裤子里飞快撸动,鼻腔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余光里看见展疏关上侧门走过来,他突然把脸别到一边,直到脚步声停在他身后,她整理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消失了,他才默默地又接着动作。
耳边传来刻意压制的粗喘听上去并不愉悦,展疏双手环胸靠墙眯了会儿,越听越不对劲,干脆站了起来。
她一动,蔺长省就不动了。
展疏走到他面前蹲下,皱着眉问:“你究竟怎么了?”
一听见她说话,他怎么撸动也无法疏解的阴茎就没出息地在手里跳动起来,蔺长省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痛苦从下腹传来,阴茎却没能如他想象中那般羞愧地软掉。
“…没什么,不用管我。”
蔺长省别扭地看地面,眼角下垂,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展疏竟从里面看出一分委屈的意味。
她一头雾水地握上他的胳膊拉近距离,想看他的眸子是不是像上次一样烧得发红才让他变得这么奇怪,但对方怎么也不肯配合,梗着脖子直往后躲。
“不会是比上次更严重了吧?”
不应该啊,蔺长省副作用发生这么久一直憋着都没事,反而她帮他解决之后更严重了?
展疏关心地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蔺长省肌肉一紧,立马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解决,不想勉强你…”
他这句话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微弱到展疏都快听不清了。
“什么勉强?”展疏说,“我不勉强啊。”
虽然帮他弄确实手累,但不得不说她每次也都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这应该算不上勉强吧。
“你……”
蔺长省唇线绷成紧紧的一条,可眼眸忍不住带着点控诉和幽怨。
他深吸一口气,道:“你不喜欢我的话,请不要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