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手指全被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蔺长省还是高兴地向她报告,阴茎以不容忽视的热度靠近她,殷切地问:“现在……我的是不是也可以了?”
展疏摸了一把他凑过来的肉棒,暗暗埋怨他怎么不能长得稍微细一点、短一点。
但正被亮晶晶的眼眸盯着等待她履行之前的承诺。
她怎么也说不出“滚”字。
如果用他们此刻这种体位只会进得更深,她躺着总比坐着要好。展疏想到这,视死如归地往后一躺,用脚勾了勾蔺长省,说,“过来吧。”
这就是允许的意思了。
蔺长省身体立即贴着她跟了过去,支着手撑在她身上,又用舌头安抚了刚刚被手指撑大的小穴,然后才扶着龟头对准洞口,慢慢地挤进去。
幸而有扩张过,水也足够多,她才能勉强张开到让龟头最粗的部分滑进去,但为了做到这一点还是把蔺长省弄得满头是汗,停在那儿直喘粗气。
身体被又烫又硬的巨物强行凿开,展疏噎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太粗了…”她咬牙抱怨。
可刚进入湿软之处的龟头实在舒服,软肉四面八方地挤压他,潺潺的水流温热他,仅仅是被夹着一动不能动,快感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往上窜。
导致他无法进入的大部分茎身硬得比进去之前还更难忍受。
蔺长省说了句“抱歉”,紧咬着牙根就想往外拔。
“等等,别动。” 展疏制止他,“谁让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