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墨的神色坚定,在说到要娶甘甜时,眼眸里闪过一道兴奋光泽,一直紧绷的脸也是慢慢舒展开,唇角微微扬起,脸上的冷色也是缓和了很多。
甘祥庆摇摇头,叹息道:“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想娶甘甜,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要娶甘甜,不是一句想娶她就能解决的。这一点,何子墨自然是知道。家里的因素倒是其次,关键是甘甜的态度。
现在的甘甜,对他有多排斥,何子墨自然是清楚。以前他的不解,在知晓了发生在甘甜身上的事后,渐渐明朗。
在谁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也不能三言两语就能将过去平息掉。甘甜恨他,定是怨恨当年他对她不闻不问。
那样的地方,一个女孩在里面呆了五年,她的身心是受到多大的折磨。她的短发,她的消瘦,她眼中的恨意,之前的点点滴滴如走马观花一般在何子墨眼前闪过,就像一颗颗珍珠被一条细线穿在一起,成了完整的一条。
知道真相,并没有让何子墨心中松了一口气。气恼夹杂着无助在何子墨心中蔓延。这其中的误会,又怎么会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