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痛哼，一边死死咬住了唇，两只手掌握起了拳头，指节被攥到发白，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血液流出，血腥味在封闭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符隶妖异，血腥味居然激得它们发出更加明亮的光芒，而她承受的痛苦也因此不断往上攀升！

这下，不仅是掌心里流了血，她的下唇也被咬破了，更多的血腥味涌现出来。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好像只是过了短短的几分钟，符隶的光总算黯淡了下来，陈小雅双目无神地瘫软在棺材底部，身上的衣服湿到淌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呵，这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了？你可知这些符隶经过了一千多年，早就在时光的流逝下和我的进攻中失去了绝大部分力量，现在剩下的，不过是残存的微小力量罢了。而我在这棺中时，那柄尖锥甚至还……”

柳砚初话还没说完，就被循声转过身来的陈小雅抱了个满怀。

“对不起，砚初，我不知道你在棺材里受了这么多苦，你想弄死我是应该的，别说是你，我自己都想弄死秦雅风！”

陈小雅抬头诚挚地看着柳砚初，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里颇有一些恨恨的味道。

原着里只说了柳砚初死后被封入棺中，以期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却没说棺材里还有让他痛不欲生的布置。

被骗了内丹，被背叛杀死后还要承受一千多年的折磨，别说是柳砚初了，就是她陈小雅随随便便遭了那么一下，也巴不得弄死原主，还是死得透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