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流火已經引起了聯盟軍方的注意,雙方發生了幾次不愉快的摩擦,不到最後關頭,莉亞決不會把流火拿出來給自己找麻煩。
火星指揮官齊昊帶領的飛鷹機甲共計五十臺,這樣的陣容在平時不可謂不強大,但在此時卻顯得力量過于單薄。面對著龐大無邊的戰艦,聯盟的機甲戰士并沒有畏懼,一個個如飛蛾撲火般朝著居中那艘印著三足烏的黑色戰艦撲去。
其他的黑色戰艦並沒有理睬空中這幾十個小不點般的機甲,任由它們飛到了卡梅爾所在的指揮艦附近。齊昊心下大喜,這短短的一段距離,飛鷹機甲已經損失了好幾臺,他來不及為痛失戰友難過,連忙下令剩下的飛鷹機甲跟隨他向目標戰艦沖去。
這時候,護衛在卡梅爾身邊一直沒有參戰的兩艘黑色戰艦前端擋板忽然翻開,露出密密麻麻的激光炮,齊昊一見之下頭皮發麻,在通訊器里大喊道:“閃避。”
光雨般密集的激光束蠻橫的穿透了飛鷹機甲所在的空間,連綿的爆炸聲不斷響起,刺目的白光之中不時閃出一朵赤紅的火花。
光芒過後,文傑心痛莫名的發現,躲過激光炮的機甲包括他在內,總共只剩下七臺。
“啊”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痛,文傑牙齜目裂,發狂般大叫出聲,叫聲里濃濃的悲愴如利刃般刺進了每一位機甲戰士以及戰艦官兵的心里。人人眼圈發紅,悲痛難忍。
銀鷹號駕駛艙內誰也沒有說話,只有眾人急速的呼吸聲響徹在耳邊。靜靜的看著全息屏幕上孤單的七臺飛鷹機甲和空中飄浮的機甲殘件,耳中聽到齊昊悲痛欲絕的叫聲,迪爾老眼一紅,一拳重重砸下,操作臺上頓時印現出一抹血跡。
“隊長”“隊長”……剩下的六名機甲戰士喚著齊昊,聲音哽塞發堵。
“聯盟戰士永垂不朽”迪爾高聲叫道,再次朝屏幕上行了個軍禮,所有人跟著起立行禮,通訊器里整齊的傳出一聲:“聯盟戰士永垂不朽”
秋詞臉色發青,抓著合金椅扶手的手指根根用力,指節已經發白,她神情有些異樣,眼神發直,似乎陷入了某種激烈的情緒之中。
人類對于悲劇的共鳴,往往來源于恐懼著發生在自己身上。
秋詞那聲痛徹心扉的大叫,突然把她的思緒帶回很久很久以前,曾經她也是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朝夕相處的伙伴們一個個死在面前,那種無能為力撕心裂肺的痛覺,再次清晰的涌現在心頭。
“不”心里有個聲音,穿越了時間,撕破層層陰霾,重新回蕩在耳際,紅蜘蛛號飛船被擊毀之時,她也這般凄厲大叫,悲聲震天。 戰艦外的文傑與戰艦內的秋詞,因為同樣的悲傷無力,在那一聲發泄般的大叫中,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共鳴。
秋詞臉色發青,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如果她前世手下的海盜們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會膽戰心驚夾緊尾巴生怕招惹到她。因為這表示秋詞發怒了,並且已經怒到極點開始壓抑不住心中的狂暴情緒。
文傑吼過之後,情緒迅速冷靜下來,強自鎮定心神,現在還不是傷悲的時候,任務還沒有完成。他向剩下的六名戰友作出指令,繼續朝卡梅爾所在的戰艦沖去。
那兩艘護衛卡梅爾的帝國戰艦艦首密集的激光炮又一次亮起,剩下的七臺飛鷹機甲嫻熟的做著規避,紛紛躲開了恐怖的光雨。
卡梅爾看了看全息屏幕上的戰況,聯盟還剩下五艘破損嚴重的戰艦,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把這支聯盟艦隊全部消滅。對於己方損失的八艘戰艦,他絲毫不在意,在他看來,戰鬥哪有不死人的呢?
熊羆是地球帝國的機甲,高二十五米,陸地上的體重達到三十噸,甲身厚達一米五,防御力極佳。美中不足的是熊羆速度緩慢,用于對抗戰效果很好,但若是機動戰,熊羆基本只能站著挨打。
不過這次不需要熊羆和飛鷹機動作戰,熊羆只需要三臺一組守住一臺飛鷹即可,因為著急的是文傑他們,他們的目的是登上“神烏”號。
迪爾看到七臺飛鷹在二十一臺熊羆的聯手攻擊下明顯不敵,機甲已多處受損還一個勁兒的想要沖過去,心頭一股熱血涌起,忍不住再次握拳砸在操作臺上,吼道:“副駕,戰艦上還有多少機甲?”
工作臺里一個方臉沉穩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報告艦長,還剩下十臺備用機甲。”
“好,艦上還有多少個機甲戰士?”
中年男子立刻答道:“還有八名機甲戰士。”
迪爾命令道:“讓他們在備戰室集合,老子親自帶隊,支援齊昊上校。”
“艦長,我不同意,您是整支艦隊的核心,怎麼可以親身赴險?如果一定要去的話,由我代你去。”中年男子堅決反對迪爾帶隊支援齊昊的做法。
迪爾沒理他,站起身說道:“副駕,執行命令,從現在開始,整支艦隊交由你指揮,你的能力已經完全可以勝任
銀號長達一公里,標準的軍用戰艦配備,戰艦內包括工作人員在內的聯盟軍人共有300人,每個人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因此一路來,秋詞也只看到幾個聯盟軍人從她身邊過。
駕駛艙大概一百平方米左右,各類儀器就占了艙內一半面積,里面的工作人員見到兩人進來,朝齊昊點點頭便不再理會他們。
把帶到駕駛臺,全息屏幕上顯示出戰艦外面的星空,漫長無邊的黑幕上點綴著燦若寶石的星光,如一襲奢侈華麗的黑晚禮服,這或許就是星際旅途中唯一的。
基地城市外漆黑一片,一臺巨猿機甲托舉著左手臂朝著四十七師軍事基地極速前行。接近基地時,巨猿機甲右臂上滑出一支限制級超功率能源炮,深紅色炮火咆哮著沖向基地的防護門。
基地警報在夜空中尖銳盤旋,無數探照燈朝著巨猿機甲射來,隨之而來的還有許多能源光束。巨猿機甲不理會這些撓癢似的攻擊,繼續向前狂奔,在接近被能源炮轟的搖搖晃晃的防護門時,一腳重重的踹出。
“轟隆”聲中,巨猿將一直托舉著的左臂用力向內一拋,雙臂拾起被踹在地上的厚實防護門,呼啦啦的轉了幾圈松手,防護門帶著刺耳的聲響旋轉著撞向飛奔過來的武裝機器人士兵。
所,是由三萬七千根合金鋼棍組成整體框架,再用大量的鐵礦石構筑而成,在堅固性和防護性方面不容置疑。封閉的鋼鐵屋子沒有窗戶,有且僅有一扇可供機甲通過的合金大門,但門口卻又四臺機甲守護。
這臺熊羆來勢洶洶,兩支粗壯的前肢一伸一撓,攻向與它對敵的兩臺熊羆的機首,沉重壯實的甲身撞開其余兩臺機甲,前后不到一分鐘,竟然突破了四臺熊羆機甲的攔截。
兩人身後的機甲群全部打開離子護盾,聯合將射向它們的能源光束擋下,身形紋絲不動,根本不給兩人趁亂逃走的機會。機甲群朝他們沖來,而前面的飛行器和懸浮車第二輪能源炮齊射,馬上就要到來。
上頭只有一臺艷麗的紅人型機甲,顯示的數據表明這臺機甲高7.5米,重1.8噸,外形嬌小,身體各部位比起現階段的人型機甲都要勻稱纖細。
機甲有一張柔慈悲的臉龐,深藍的眼睛靜謐如海,閃耀著人的光澤,挺直的鼻管下是兩片嘴唇。
最妖異的是機甲嘴里銜著一支薔薇枝干,枝干上開著一朵嬌艷滴的血薔薇。血紅的花瓣襯著這張神聖慈悲的嬌容顏,分外妖嬈魅惑。
這是神話中夜之神赫卡忒,傳說這位神是掌管地獄和幽靈的神明,代表所有世界的黑暗面。她出現時,天上會升起一輪赤紅的圓月,人們管這月亮叫冥月,地上的惡鬼怪一見冥月升起,紛紛退避三舍。
心里暗贊,眼睛發光的看著三維屏幕上的畫面。莎莎不斷調整著機甲的角度,好方便她從各個角度細微的欣賞這一杰出的作品。
紅機甲表面的護甲如一件上古時期的騎士裝,頭上戴著騎士頭盔,那是仿照夜之神赫卡忒的鮮鎧甲打造。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嚴格參照最完的身體比例制作,剛柔並濟靈活多變。她正是火星軍的祕密武器雅典娜
艷紅的機甲周身泛著漣漪的光點,冷峻嬌艷的面目上咬著一朵含苞怒放的紅薔,勻稱纖細的甲身外層罩著古武時代騎士鎧甲般的護甲,感撩人卻又冷艷危險。 浩渺的星際內,一條華麗的星河蜿蜒向天際,周圍的星子與這條奔騰一般的星河一比,頓時越發暗淡下來。
突然懸浮車群內響起一聲悶雷般的巨響,指揮官杜師長乘坐的懸浮車再次被從天而降的巨猿機甲砸中。最高指揮官的懸浮車接二連三的遭到直接攻擊,不得不說杜師長實在太倒霉了。
星河艦出艙口的合金門左右拉開,一臺流光溢彩的火紅色機甲劃出一道艷紅的軌跡,朝著西方而去。詭異的是這臺紅色機甲飛出星河艦三百里距離時,突兀的從星河艦全息屏幕上消失,看的文傑和莎莎心神大駭。
巨猿機甲身上所有的射擊孔早已蓄滿能量,砸中對方指揮官的懸浮車后,一陣亂射,打亂了對方的第二輪齊射。
駕駛著巨猿機甲,靈活的仿佛是真正生活在叢林的猿猴,奔跑跳躍著躲避射來的能源炮,對于基地士兵射來的能源光束,則是理都不理。它雙手各執一支粗長的能源炮,對準基地內的建筑不斷破壞著。
聯盟巡航艦隊以四個方向圍住中央的無數赤紅色戰艦,這是一片戰艦的海洋,炮火絢麗而無聲的太空中炸開,將遠處渺小的星星點點映村的毫無色彩。
這是一場生死大戰,規模不及前段時間在伽利略小行星帶的曠世戰役,兇狠程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聯盟巡航艦隊分為三色,黑鳥、藍鯨、灰鷹三種制式戰艦將中央的赤紅色戰艦群重重包圍,水潑不進般嚴實。
聯盟戰艦群齊射的宏達炮火如大海中勇氣的千丈巨濤,洶涌的卷向中央的赤色螞蟻艦隊。紅色戰艦群數量上雖比聯盟巡航艦隊少出一截,氣勢卻并不比聯盟方弱。他們將戰艦結合成鐵板一塊,利用外層戰艦的防護板合力擋住聯盟戰艦群的能源炮齊射,內層的戰艦則負責想對方發射炮火,阻止對方的靠攏。
一旦外層戰艦的防護系統癱瘓,內層的戰艦便會立刻與外層戰艦交換位置,外層戰艦則退回內層,在發射炮火的同時,迅速修復。
是以無論聯盟戰艦的炮火如何排上倒海般壓來,赤色螞蟻艦隊始終如大海中穩固的礁石,分毫不曾動搖。
帝國最新式的半人型機甲,名為獅頭人,顧名思義,這類機甲的造型是參照帝國獨有的猛獸黃獅。高十九米,機身最寬處為五米,重達二十三噸,雙足四爪,背后有雙翼。
他們看來,紅色是血的顏色,意為他們的軍功和戰績是踏著血海屍山得來。
兩支機甲部隊尚未接觸,中段的空間已是火樹銀花般燦然刺目,雙方前排機甲所有射擊倉打開,所能攜帶的能源炮和激光炮不要本錢的向對方傾瀉。只一個照面,紅黑機甲互有上百臺機甲轟然炸裂
這一波炮火過後,紅黑雙方機甲群還來不及發射第二波光束,便已重重的撞在一起。兩波鋼鐵洪流相撞的瞬間,似乎連整個空間都重重的頓了一下,鋼筋鐵骨之間無聲的較量,卻讓所有觀看的人心臟陡然收縮,耳邊似乎聽到了牙酸的鋼鐵摩擦聲。
這一下實打實的碰撞,顯然比第一波試探性的遠程炮火更沖擊眼球,從全息屏幕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最先接觸的機甲,在一瞬間變形塌陷,隨后四分五裂。在四下飛濺的殘骸中,夾雜著噴射而出的血柱與殘肢。
雙方指揮艦內的超速光腦自動分析初步得出結論,只短暫的半分鐘不到,雙方合計損失了多達兩千機甲。其中聯盟因為機甲數量只有三千,分布較散性能優於帝國獅頭人,損失約800機甲,帝國則損失1200機甲左右。可謂半斤八兩,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誰也沒有占到太大便宜。
然而帝國機甲傷損僅十分之一,聯盟機甲傷損卻接近四分之一,這一場接觸戰·讓聯盟戰艦上所有的官兵同時色變。若非下面帶隊的是蕭文傑,聯盟官兵深信他在戰場上的本事,恐怕會不計後果的駕駛戰艦來援。
兩股機甲洪流碰撞過後`,紅黑二色相互糾纏在了一起,轉眼便是捉對廝殺。蕭文傑所率領的機甲部隊,雖只有三千機甲兵,卻是氣勢如虹。九一七軍團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早讓每一個聯盟戰士心中憋了一把火,此刻能手刃入侵者,一見面便殺紅了眼。
他們每一個都是經驗豐富的機巾戰士,又經過三年與帝國在伽利略小行星帶的對抗,駕駛水平遠遠超出一般機甲兵。
當初文傑、秋詞、冷不凡三人合力訓練出來的一千機甲學員,被威廉喬治元帥分派到各個艦隊中擔任機甲教官。兩年多的戰鬥訓練,哪個聯盟機甲戰士沒有從中得到提高?
機甲之舞或許還需要身體天賦,但莎莎的槍炮花之術與秋詞的機甲太空步卻是每一個人都能熟練運用。
只見黑色機甲群如一個個身披黑色重甲的勇士,嫻熟的運用著機甲太空步。引擎明滅不定,忽焉在前忽而在后,手中的高周波合金劍飛速的切割著身邊的紅色機甲,身上的射擊倉依舊不停的閃爍這光束,支援遠處的戰友。
這就是聯盟機甲兵們在生死戰場上的默契,互相支援·互為犄角,一時間帝國的紅色獅頭人機甲一臺臺爆破。三千黑甲軍,可敵上萬雄師。
見到機甲部隊的英勇,聯盟方士氣大振,所有戰艦炮火輪番轟出,光束填滿了整個寂靜的太空,務必要盡快殲滅中央的帝國戰艦群,然后支援機甲部隊。
廝殺,沉默的廝殺。明明是鋼鐵與炮火之間的較量,卻比赤身相搏更讓人心驚肉顫。黑色機甲群雖人人拼命,卻到底是比對方少了三分之二的數量,紅色機甲銳減的同時,漸漸的,黑色鋼鐵洪流越來越散,也越來越細。
黑色機甲群中,卻有一臺青色的機甲,這臺機甲不斷的通過通訊器向身邊的戰友發出指令,或散或聚,或沖或躲,或遠程齊射,或近戰分割,調度僅僅有條,始終糾纏著數量三倍於己的紅色機甲群,不讓對方有機會沖進冥王星。
他清冷的聲音一直響徹在每一臺聯盟機甲內,提醒著他們,他一直都在,始終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每一個聯盟機甲戰士都深信不疑,只有蕭文傑在,他們絕不會輸。
阿爾巴駕駛著獅頭人機甲撕裂了身邊的五臺聯盟人型機甲后,死死的盯著遠處同樣不斷收割著己方機甲兵性命的青色機甲。這臺機甲他一開始便已經注意到,發現青色機甲身邊總有數十臺黑色機甲如眾星捧月般拱衛它。他知道,這臺機甲便是聯盟機甲部隊的指揮官。
阿爾巴相信,只要殺了對方的指揮官,聯盟機甲群必然會士氣受挫,從而打亂他們的排列,讓帝國艦隊能一舉突破阻攔,成功登陸冥王星。無奈他與對方相隔太遠,只能在身邊護衛隊的幫助下,不斷向著對方靠攏。 文傑越靠近,他的眉頭皺的越深,牙關死死的咬緊。這臺青色機甲到底是何人在駕駛?他心里有一個答案,這個答案讓他的血開始沸騰起來,越發死盯著青色機甲不放。
只見這臺青色機甲左手一把聚能激光劍,右手一把寬大的高周波震蕩劍,機甲在太空中匪夷所思般移動,一出手必有一臺獅頭人機甲炸裂。在火花炸開之前,青色機甲卻已消失,轉而出現在另一臺獅頭人機甲身後,震蕩劍橫空一掃,削落整顆獅子頭。
青色機甲如一名絕世劍客,千軍萬馬之中,他卻閑庭信步于其中。阿爾巴看到己方不斷有機甲朝青色機甲沖了過去,然漏變成一團刺目的火焰炸開,火光映照著青色機甲光滑的甲身,似一汪幽深的春水。
五步一擊十步一殺,短短三分鐘時間,阿爾巴瞧見他屠殺了己方上百臺機甲。
聯盟誰人有這樣的本事?那出劍的角度,那移動的方位,這是……機甲之舞。
阿爾巴心跳越來越快,全身的血液沸騰如潮,他不會看錯,聯盟能如此熟練運用機甲之舞者,莫屬。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開始傳來,地面有節奏的震顫著,蕭文傑精神一振,他知道機甲營的百十臺熊羆機甲出動了。這時候他操作著巨猿開始朝基地外後退,卻又退得不快,一邊退還一邊不斷的朝著機甲隊攻擊,既不讓機甲隊圍住,又不至于放對方追不到。
流火如一顆燃燒的火球,跳丸般在浩渺空寂的太空中忽隱忽現,右手機械臂握著一桿十三米上的粗大赤色聚能槍,槍頭一點青色的火焰妖異搖曳。偶有飛速掠來的物體,便被流火手中的青炎一槍點碎,絲毫不影響流火的速度
聯盟機甲部隊穩住陣型的同時,龍屬機甲與帝國洶涌而來的第一批機甲相遇,五色光芒陡然爆發。那一剎那的光輝,讓整個太空黯然失色,讓所有將視線投向此處的人,眼中一片茫然。
華麗的煙火過后,血霧彌漫開來,冷冷的焰火也無法遮掩住越來越濃烈的血霧。等到所有人被強光刺激的視線轉為清晰,只見到在一片紅色機甲群內,青色機甲僵硬的面孔冷如三尺寒冰,線條分明的鋼鐵嘴角似乎微微下勾,勾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寒意。
不僅帝人看到咬牙切齒心神驚懼,就連聯盟軍人也是目瞪口呆,他們不止一次見過少校駕馭機甲的風采,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如現在那般剛強那般張狂。不避不退,不閃不躲,青色機甲便如上古時期最勇猛的鐵騎先鋒,千軍萬馬中逆向獨行,手中竟無可擋一招之敵。
原來這才是少校真正的實力,溫潤如玉的年輕少校,胸中不僅藏有甲兵千萬,手上更有傷敵利器。一劍可擋百萬兵,這樣如猛虎般的少校,威風的形象深深的印進每一個敵人和戰友的心中,永世不忘。
看著看著,聯盟機甲群內爆發出一陣猛烈的喝彩,心中的熱血被青色機甲的猛虎之舞點燃,接著朝著身邊的帝國機甲爆發,。
阿爾巴離青色機甲越來越近,越來越多紅色獅子頭機甲聚集在他身邊,他死死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青色機甲,眼中閃過種種復雜的情緒。憤怒、驚懼、仇恨、畏怖、殘忍……
這臺青色機甲如同海中的鯊魚,放肆的殺戮著身邊游過的其他魚類。明明身陷重圍,明明以一敵百,卻仿佛它才是主宰戰場的那個人,不肯放過一臺紅色機甲。
青色機甲蕩開了圍攻它的三臺紅色獅子頭後,若有所感般轉頭,淡藍色的電子眼看向不斷靠近的阿爾巴。
阿爾巴心頭猛然一跳,後背不由自主的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青色機甲那淡漠的一眼,他卻從那雙毫無感情的電子眼中看出了一絲嘲弄。是的,便是嘲弄,似嘲弄他的不自量力,又似根本不在意他們這一群由好幾百臺獅子頭組成的帝國機甲隊。
阿爾巴搖搖頭,不由暗嘲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怎麼可能在機甲的電子眼中看到嘲弄?除非文傑是帝國宗師之流,那澎湃如海的精神力可以穿透厚實的機甲甲身,給予對手強烈的精神攻擊。
等等,精神攻擊……
阿爾巴再次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仔細看著,青色機甲依然輕鬆寫意般的游走在紅色機甲群內,手中一白一青兩把武器隨手遞出,見血收回。它如同一位揮毫潑墨的書法大家,以劍為筆以血為墨,以太空為紙,附近越來越多的機甲殘骸,便是他留在紙上的畫卷。
自己一手帶出來的機甲兵,阿爾巴怎會不明白他們的實力?即使比之帝國皇室機甲戰隊,也不遑多讓,怎麼連糾纏住青色機甲一時半會都做不到?怎麼會讓它腳不停留的隨意躲開襲來的炮火刀劍?
這是……精神壓制呀,!
一瞬間,阿爾巴狂亂的心跳回復正常,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趁此機會殺了不死,他日對帝國的危害必然千百倍于今日。
戰艦上觀戰的人四肢發軟膽戰心驚。帝國機甲群早已殺紅了眼,對身邊戰友的死毫不在意,他們只是瘋狂的沖向青色機甲,接著被擲出,接著化為紅色的霧氣。
青色機甲宛如地獄中走出的修羅,血海里爬起的戰神,它所在之處,血霧蒸騰不散,連炮火都沖不散空氣中浮浮沉沉的血液粒子。它所過之處,漂浮在空中的紅色血滴沾附在青色的甲身上,不一會兒,青色機甲全身皆紅
驀然抬頭,左臂離子護盾上游移的藍色離子層向全身蔓延,清除了全部的血跡。隨即龍屬機甲在空中爆退一步,右手抓起身後沖來的紅色機甲,再向前斜沖一步·左手抓起另一臺紅色機甲,借著斜沖的慣性和引擎的動力,就那麼抓著兩臺機甲旋轉起來。
這一次它沒有將手里的機甲擲出,而是越旋越快,越旋越急,紅色與青色交替雜糅,如一枚高速旋轉的鐵輪盤,朝著阿爾巴率領的機甲群飄忽而去。
一干帝國機甲戰士齊齊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飛來的物體,明明沒有風,他們耳中卻似乎能聽到那尖銳的呼嘯聲,巨大轉盤無堅不摧的聲勢,讓他們急忙將阿爾巴的機甲推到了身後。
上百臺獅子頭機甲擋在了洶洶而來的轉盤前,所有的能源炮和激光炮不要本錢般發射,巨大的轉盤根本不理會絢麗的光束,蠻不講理的沖了過去。火花一道道炸開,但所有人都知道遭殃的只是被青色機甲抓在手里的兩臺紅色機甲。
帝國機甲群來不及發射第二波光束,轉盤已轟然撞進了帝國機甲群內,高速旋轉的巨大轉盤·洶涌的沖擊力,讓帝國機甲群倉促組成了防護陣線寸寸破碎。隨後整個機甲墻四分五類,數十臺紅色機甲如爆破般炸開。 連續推薦數十里·巨大轉盤總算被紅色機甲群擋了下來,慢慢的停止了旋轉,兩臺早已殘破不堪的紅色機甲被重重砸出,擊毀了前面的三臺帝國機甲。龍屬機甲左手一揚,兩米長的激光劍亮起,右手往後背一抽,高周波震蕩劍在手,又是一場瘋狂的屠殺盛宴。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阿爾巴雙目通紅,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只一個照面·他身邊共事多年的親衛機甲隊便損失了好幾十臺,不殺文傑難消他心頭之恨。
這台機甲,體型碩大,板甲厚度極高,是典型的近戰機甲。這種機甲在戰場之上,基本是最低等的機甲步兵,看它的名稱,巨犀,就能大略猜測出來,這種機甲的優勢就是板甲防禦,以及機甲力量。
不需要他下令,帝國機甲群早就已經瘋了般沖向青色機甲,就算拼著一死,也要在青色機甲身上扎一個窟窿。可惜連這一點也做不到,青色機甲如海中的一尾游魚,總是以毫厘之差躲開了他們的攻擊,手中的兩把劍卻片刻不停,一出手便是一臺機甲報廢。
阿爾巴氣勢洶洶的上前,見青色機甲正背對著他,大喝一聲後,駕馭機甲閃電般沖上。他這臺獅子頭機甲雙足四爪,四只金剛鐵爪手中分別握著合金匕首、磁線切割刀、高頻率震蕩刃,以及他最擅長的五米長槍。
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在這樣短的距離,他一定能成功的擊中這臺青色機甲,四種武器瞬間便能分裂這個不可一世的殺神。
身邊的紅色機甲群見到長官這一擊,立刻便有十來臺機甲堵在了龍屬機甲前方和左右,決不讓它有逃脫的可能。
四種武器分四個角度,鎖死了青色機甲所有可能逃脫的角度,如四道奔騰的閃電,即將劈中青色機甲。所有帝國機甲戰士都露出殘忍的笑意,等待著青色機甲的碎裂。
青色機甲卻在此時陡然轉身,左手的激光劍暴漲出數米,搶先一步只刺阿爾巴所在的機甲駕駛艙。阿爾巴大駭之下,下意識的收回兩只左爪的ˉ金匕首與磁線切割刀,擋下了這一擊。
他馬上意識到錯了,果然見到蕭文傑輕松的躲開了長槍與震蕩刃,引擎明滅閃爍,飄向了他的身後。
“阿爾巴,你這個廢物。”圖格斯疲憊的聲音在所有帝國機甲內響起,帶著濃濃的挫敗感。
“將軍······”阿爾巴叫了一聲,與所有的帝國機甲一般抬頭看向高空中的己方艦隊,然后所有人愣住了。
三千多艘紅鷹戰艦,此時還剩下不足一十,而聯盟三種顏色的戰艦,不知何時又增加了一倍,占據了整個星空,看不到外間一絲星光。
聯盟的戰艦群何時已全部趕到?阿爾巴不知道,所有的帝國機甲戰士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完了,大勢已去,赤色螞蟻軍團此戰過後便會在星際間除名。
阿爾巴後知後覺的低頭看向智腦上的時間,原來不知不覺和聯盟的機甲糾纏了長達五個小時以上。他們耽誤了登陸火星的時機,此刻已是回天乏術。
“噗”的一聲,阿爾巴愣愣的低頭,看到一道白刺刺的劍身穿過了自己的胸口,他知道,這是那臺龍屬機甲左手的激光劍。
“阿爾巴,你這個廢物,你誤了我軍。九一七軍團從來沒有完不成任務的懦夫,你的無能,將使我軍在帝國史上留下恥辱的一筆。”圖格斯頹然的嘆了口氣,他實在失望透頂,死對九一七軍團每一個軍人來說不可怕,可怕的是死都沒有完成任務。
“將軍······對不、起。”阿爾巴嘴角沁出一縷縷的血液,他心里懊悔無比,若不是剛才他下意識的收回了攻擊的兩把武器,那麼至少可以殺了對方的統帥,照樣沒有替九一七軍團抹黑。雖然他不確定,如果不收回那兩把武器,青色的機甲會不會真的摧毀。
與帝國機甲隊軍心全面崩潰相反,聯盟所有的機甲戰士齊聲高喝起來,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像是突然涌起一陣陣熱流,戰意重新高漲起來。勝利就在眼前,戰爭從此結束。
一方軍心大振,個個如狼似虎,一方軍心渙散,人人只求戰死,紅黑兩色機甲軍團再次爆發出激烈的戰斗,不斷有人死去,煙花朵朵盛開。
神龍改全長29.5公尺,主要由藍色所構成的人型機體,頭的形狀雖然不像是龍頭,可是卻給人有種龍的神韻,背後有著一根長長的炮管向前延伸﹔接著神龍改便射出了一顆綠色的光球朝敵方飛了過去,接著就是一陣光芒閃過,光球產生了大爆炸...
眼中紅光一閃,頓時爆發出了兩條紅色扇型的光帶,直奔原種而去,原種因為受到兩條光帶照射之後,顏色變為紅色,暗紅色,最後變成了深紅色,然後原種開始不斷的爆炸著,最後的一陣大爆炸之後,原本一百多米高的柱狀物就這樣變成了一堆殘骸。
“到了,全軍準備,聯合突擊。”“龍屬機甲”帶著六架“海格力斯”對著敵人俯衝而下,一時間粉紅色的光束和綠色的光束對著負責防守後路的敵軍機甲飛奔而去,在光束步槍的攻擊下,敵人沒有做出一點像樣的反擊就被全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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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冷不凡拉著文傑
向醫院走去。
其實他也懷疑自己生病了,隻是不想承認而已,最近早上起來總是臉色蒼白
無比,身體也有點虛弱,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悶著頭踢著腳下的石子。
「啊~終於來了嗎~我的小可愛~」一個穿著護士服的美麗女性站在醫院的
視窗看著樓下停車場裏出來的5人,一抹潮紅出現在她的臉上,她的手情不自禁 的伸進了裙子裏,在白絲包裹的陰部來回撫摸著,「咯咯~真期待與你的交歡呢
……真想看著你因忍耐著射精而難過的可愛小臉……」
長長的頭發、鵝蛋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鼻子雖然不算小巧精致但也堅
挺適中,加上略為粗黑的睫毛,如果個性強硬,應該頗有幾分女中豪傑的味道。
以目前看來女中豪傑沒有,但清秀可愛是絕對稱得上。她就是米格機機娘
她微閉上雙眼,從縫隙中冒著一陣粉光,此時,白衣醫生說道一半的話突然
停了下來,在冷不凡和文傑
不解的目光下,他再次緩緩的開口,將剛剛還未出口的
話語完全的改變了:「他的症狀還不穩定,最好是住院好好的觀察幾天,剛好等
專家們來,即使是突發狀況也能迅速的急救。」
「嗯,那就住院吧。」
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性,她明亮的黑瞳十分好看,長長的金發披在身後由於
是彎下腰,我清楚的看見了護士胸前凶器的溝壑,他突然看的出神,乳溝仿佛
有種奇特的魔力一般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的眼光,護士的聲音和體香也像魔音和
迷魂藥一樣不停的把他往更深處拉去,深淵的深處。
秋詞的手帕交,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家裏蠻有錢的,住在對麵
的十五層豪華公寓,從文傑電腦旁的窗戶望出去就可以看到。爸爸媽媽不希望她進
什麼東西都要比較的貴族學校,所以從小就讓她在一般的幼稚園、小學就讀,也
因此和秋詞結識。因為秋詞的乖巧懂事有禮貌,加上雙方母親頗投緣,秋詞家就
變成了馬惠嵐唯一可以自由離家的理由。
「小弟弟在看報紙啊~護士姐姐和你一起看好不好呢~」話還沒說完馬惠嵐就
已經走到了旁邊,貼著他坐了下來。
我僵著身體,馬惠嵐則是一點一點靠上來,半個身體都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肩膀陷在一對巨乳中,她的身體柔軟無比,甜美的吐息從耳邊傳來,香甜
的味道從她的身上傳過來,就像花香的味道一樣很好聞
作為今年三十四歲的年輕護士,馬惠嵐的身材只比珍妮稍微遜色些,該豐滿的部位豐滿,該纖細的部位纖細,藕臂與美腿曲線動人,渾圓翹臀彈性十足,胸前高聳的乳房比小一號(罩杯)但也是又圓又大還很豐挺的美巨乳。而且她和珍妮一樣是混血美女,是中美混血兒,馬惠嵐的母親則是白俄貴族後裔與華人豪傑的後代,所以她有四分之一的白俄血統。
馬惠嵐的容貌也略帶白俄美女特徵,面如皓月的鵝蛋臉長著明亮動人的冰藍美瞳,細眉瓊鼻非常清秀,鼻樑比普通東方女性高些,芳唇小嘴惹火可愛,搭配她一身白俄美女特色的冰肌雪膚和一頭飄逸金髮簡直美如冷艷天使!
醫院頂層設有休息室,為了避免別人打擾,我們進入了休息室後,鎖上了門,
盡情淫樂。這是一間封閉的房間,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自己
躺在一張粉紅色的水床上,暗紅色的四周環境讓他感覺不是很舒服,整個房間的光 源隻有燭台閃著的微微火光,能見度不是很高,
馬蕙嵐將外麵白色的長大衣脫
去後露出了裏麵充滿誘惑的護士型情趣內衣,傲人的胸部隨著馬蕙嵐的動作不停的
抖動著,套著白絲的美腿看的十分妖媚,她的嘴角勾出了一個魅惑的弧度
我坐在水床上,護士馬蕙嵐背對著我趴在我的身上,上手扶著我的大腿,
把我那勃起的肉棒從褲子裡解放出來,頭部開始主動的擺動起來,巨大的肉棒在
她的嘴裡開始快速的進出,而她的香舌也在嘴裡不斷的舔弄著肉棒。
她的雙腳盤起,輕輕的放在肉棒的兩邊,用大腿夾住他的腰,巧手開始在肉
棒上翩翩起舞,文傑 咬住牙,閉上眼睛不去看這場景,馬蕙嵐的小手輕輕的拉開文傑 的包皮,在他的龜頭上輕輕的撫摸著,柔嫩的五指握住肉棒上下擼動著。
馬蕙嵐大聲的笑著,「這樣吧~你隻要說出『姐姐,
請讓我射出來,我的身體就請你隨意的玩弄吧』這句話我就讓你射出來哦~」整個肉棒都在被快感所包裹,他開始晃動著自己的身體企圖從馬蕙嵐
的懷抱中逃出,馬蕙嵐狠狠的左右晃動一下自己的胸部,乳房毫不留情的拍打在文傑 的臉上,被捂住的雙手再次解放,
很快地龜頭上就流出了透明的液體,馬蕙嵐看了一下,回頭看看無線網路螢幕上的色情片「教
學」,伸出舌頭舔掉了那偷跑出來的汁液,受到溫濕的舌頭舔弄,龜頭回應了更
多的汁液,顏色也稍微混濁了些。
我伸出手,把熟婦護士的內褲從身上褪下,慢慢的遊走在她的兩股之間,仔
細小心地撫摸著。馬蕙嵐的陰毛濃密而捲曲,因為剛剛被幹完,所以非常淩亂地
覆蓋著肉穴。我右手的中指緩緩的撥開美艷護士雙腿之間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
紫色的陰唇,直直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蜜穴洞窟。手指的關節輕輕一彎,指
甲刮在粉嫩嬌軟的肉壁上,真滑嫩的騷穴啊,受到刺激,馬蕙嵐情不自禁的呻吟
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嗯……嗯……」
然後馬惠嵐把整個龜頭含入口中,舌尖不斷舔弄著,右手套
弄著肉棒,左手撫摸著陰囊。受到這樣的刺激,剛剛被挑逗了那麼久的肉棒,終
於再也忍耐不住了,肉棒一陣跳動,第一波濃烈的精液就在馬惠嵐小小的嘴巴裏爆
炸開來。
被濃稠精液直接射入口中,毫無準備的馬惠嵐受到驚嚇,嘴巴馬上離開肉棒,
又怕精液滴到地板,努力地把嘴巴閉上,卻又被那濃烈的味道弄得皺起了眉頭。
但她這一突然離開肉棒,隨著而來的第二波、第三波精液,就都射在她那清
純的臉蛋上。精液順著臉蛋往下滑,被二度驚嚇的馬惠嵐馬上伸出手,讓已經流到
下巴的精液滴在手上。 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我,看著被精液弄得手足無措的馬惠嵐,尤其是那清純卻
被射滿了精液的臉蛋,強烈的反差讓我差點又硬了起來。不過還好剛射完,還有
一些理智,還是趕快找東西幫她擦乾淨。
從蜜穴深處漸漸滲出許多淫滑玉潤蜜液,馬蕙嵐感覺到自己那剛幹下來沒多
久的蜜穴,又再次滑潤起來。她的小嘴裹住我的大雞巴,並悶悶發出淫蕩的呻吟,
我的手指插在她自己的騷屄蜜穴裡麵,被暖暖的嫩肉包裹著,太舒服了!美熟婦
忍不住扭動著屁股挺著陰戶使勁往我的手指上套,讓手指更深入。終於,她受不
了這樣的折磨,吐出肉棒,媚聲對我說:「好弟弟,不要逗姐姐了……啊……舒
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快點幹我吧……姐姐要你
的大雞巴……」
馬惠嵐用顫抖的魅音說著讓男人熱血沸騰的話,身下的
速度突然慢了下來,豐滿的肥臀一下坐到底,像磨盤一樣緩緩的轉了一圈,媚肉
緊緊的咬住滾燙的異物,龜頭隨著豐臀的扭動在子宮裏不斷的摩擦著肉壁,巨大
的吸力隨著馬惠嵐的輕哼聲傳入馬眼,肉棒被夾吸的很舒服,肉棒瘋一樣的抽搐
著,在淫蕩的身體裏不斷的射著精液,身體無意識的頂著馬惠嵐的子宮
馬惠嵐臉色潮紅,全身乏力,靠著牆
壁癱倒在地上,粗粗地喘著氣。我抱起她,回到水床上,背對著我,翹起肥臀,
用狗交的方式,腰腹往下一沉,猛地插入美艷淫婦的騷穴裡麵。
「哦……好舒服……輕點……大……太大……到底了……到底了……你要操
死我啊……爽死姐姐了……」馬蕙嵐被我的大雞巴一下子操到淫穴深處,舒爽得
又清醒過來。為了讓自己的大雞巴更加的持久,我三淺一深的操著,每三次有一
次是把全身的重量加在肉棒上插入到根部,好像要把大騷穴給刺穿,每次美熟婦
都發出很大的叫床聲,抬起屁股,並同時夾緊肉棒迎合抽插。「親弟弟,親老公,
親爸爸,姐姐的大騷穴被你操爛了……噢……用力地操它……操翻姐姐的浪穴…
…操穿……操爛我的大騷穴……」美熟婦越叫越激烈,淫亂得語無倫次了。
肉穴裡頭的縐褶此時緊緊的收縮箍著我兇猛的肉棒,像是要阻止那強悍的腳步,也像是要用這激情的吮噬表達著肉體的愉悅,馬惠嵐在這樣猛烈的抽送下,口中激烈的發出浪叫,左右甩動著頭部,頭髮因快感的瘋狂而凌散飛舞,支撐的雙手也似乎在這波衝擊下給虛了力,只能以手肘勉強支撐,那豐滿的大奶在激烈的衝撞下,像被拳擊手打動的梨球,掀起劇烈的乳浪。
「文傑老公……啊啊……這樣幹的好猛……好爽……啊……不行了……啊啊……好猛……老公的雞雞太大……太猛……人家又要……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就在馬惠嵐再次高潮後,我抽出了仍然堅挺未射的肉棒,走下了床,取出預先準備好的道具,再次回到床邊。隨著逐漸放鬆的心情,手上及嘴上的動作也越放越開,那男子的肉棒的確很長,即便是一手握住,仍然無法用嘴盡數吞入,於是馬惠嵐只好一手擼弄,小嘴則在那龜頭上舔吮,舌頭靈巧的在龜頭上打轉,越舔那雄性的氣息就越激烈,手上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舔吮下火燙無比。逐漸從龜頭自主的往下舔,鼻頭更是貼著那肉棒用力的嗅著那雄性的氣息,雙唇包上那長著陰毛的陰囊,吸著、舔著,受到刺激的肉棒從龜頭吐出了晶瑩的液體,順著肉棒滑落到馬惠嵐小小的鼻頭上,馬惠嵐聞到這淫糜中充滿雄性的激素,如舔溶化的冰棒般由下而上攀到龜頭後,一口包住那滲出液體的馬口,像是要將男人連骨帶髓吸出般,強力的吸吮著,發出了「囌囌」的淫蕩聲響。
馬惠嵐扭腰的套弄著體內的肉棒,發現竟然在套弄下,原本被撐得飽滿的肉穴感受到了一股要被撐裂的擠迫感,那下體的肉棒竟然在抽送的過程中又粗了幾分,那飽滿腫脹的感覺就連前夫也沒給予過,而且更有持續膨脹的跡象。「啊啊……不行……再下去要壞掉了……啊啊……又變大了……啊啊……不要……要壞掉了……啊……不要舔那裡……好丟臉……啊哈哈……好癢……啊啊啊……」
肉穴被撐飽滿滿的快被撕裂,那快感可不是加成堆疊那麼簡單,飽脹的痛和酥麻入骨的快感混雜下已經讓馬惠嵐爽的不知南北,那敏感的腋下再讓我那麼一舔,怕被聞出異味的羞恥感和那一絲絲難耐的搔癢感,讓馬惠嵐的高潮呈幾何倍數的急速攀爬,握在手中的肉棒散發的腥臭,成了絕世美味,馬惠嵐迷離的張起小嘴飢渴的套弄起來。 「嗯……囌……啊啊……囌囌……嗚嗚……」嘴中的雄性荷爾蒙雖然腥臭,但卻讓馬惠嵐甘之如飴,貪婪的吸吮著,嘴上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我在馬惠嵐賣力的動作下,興奮的抱住馬惠嵐的後腦,將套弄的頻率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深度也在挺送的過程中逐漸加大,搞的馬惠嵐有些不適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文傑深喉嚨的動作讓馬惠嵐肌肉有些緊繃,也連帶的使馬惠嵐的肉穴夾的更緊了些,我感受到肉穴緊縮的力道增強,一陣刺激下讓原本就不算很持久的他進退失據,猛力的抱著馬惠嵐的臀部一陣猛抽,不爭氣的射進了馬惠嵐的肉穴中。辣的龜頭仍是將馬惠嵐的浪穴給塞個飽滿,更何況,文傑還不是全根盡入,外頭還留了有兩個手指的寬度,卻已經捅進了浪穴深處,猛烈的衝擊那脆弱敏感的子宮口,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再次讓馬惠嵐發出浪吟。
我長長的大肉棒在馬惠嵐敏感柔嫩的浪穴裡橫衝直撞,儘管有所保留的沒有整根抽送,一下下卻仍像是要將那脆弱的子宮口給搗碎般猛烈的撞擊著,馬惠嵐被這樣猛烈的衝刺下,頭髮凌亂的散在床上,雙手癱軟無力,而此時我帶著那再度昂首高歌的肉棒來到馬惠嵐胸前,雙手捧著馬惠嵐的水乳包夾住自己的肉棒,做起乳交來「爽……啊……啊……」馬惠嵐含糊的回答著,那猛烈的肉棒每次衝撞那脆弱的花心,帶來那說不出口的疼痛,都讓馬惠嵐感覺快死掉似的,但同時那種疼痛卻又帶來極為強烈的快感,又疼又爽的感覺讓馬惠嵐沉浸在淫慾的浪潮裡;而乳交也帶給馬惠嵐不同的感受,那種雙乳任由男人掌握,在乳交地同時還不斷玩弄自己敏感的乳頭,那種快感也是一直以服侍丈夫為主的馬惠嵐未曾感受過的。
「馬的,我的雞巴干的這麼賣力,難道你就不爽嗎?」文傑口氣似乎帶了些火氣,在質問的同時甚至凶狠的將整根雞巴干進了惠嵐的浪穴,深入撞擊馬惠嵐的子宮內壁,讓馬惠嵐如觸電般挺起腰桿激烈的顫抖著。
「啊啊啊……爽……文傑哥干的人家好爽……啊啊……太深了…要死了……啊啊啊……」雙手掐揉的力道像是要將那大奶給捏爆般凶狠,而我更是不顧一切的衝刺撞擊著,兩人肉體「啪啪啪啪」碰撞聲顯示著肉搏的激烈程度,而馬惠嵐像是瘋了般失去理智的浪叫著,被干的越無情、被捏的越用力,就越能帶給她更狂野的快感,高潮已經淹沒了馬惠嵐的一切。「啊……快……快給我……我要吃雞巴……嗯嗚嗚……」馬惠嵐聽到後昂起頭來,張口飢渴的含住肉棒,幾次套弄下一股濃濁的精液噴發進了馬惠嵐口中,馬惠嵐也全數的吞了進去,後來還意猶未盡的用口將我的肉棒仔細的清理了一遍。
馬惠嵐雙腿再次夾住他的腰,小腿頂在他的臀部,又是這個姿勢,
她的眼睛粉光一閃,文傑 的下體再次緩緩的挺起來,而馬惠嵐的蜜穴也在一陣膠黏
的蠕動聲中張開,用一隻手調整了下位置,將龜頭頂在蜜穴的入口,雙腿在
的臀部上用力的往前一推,肉棒徹底沒入蜜穴,膣肉包裹了上來。
「夜還長著呢~小~可~愛~」馬姐不急不慢的開始了自己的動作,她小幅度的挺動著粉臀讓
肉棒在無數的嫩肉褶皺中充分的摩擦,不時的將豐臀輕旋一下,水蛇般的腰讓文傑 吃盡了苦頭,馬姐的俏臉上開始滿布粉霞,她雙眼慈愛的看著懷裏的文傑 ,她
開始緩慢的加速挺動腰肢,突然她的動作開始飛速的加快,文傑 由於無法接受突
然而來的加速快感而悶哼了一聲,但很快就漸漸的適應了,馬姐一步一步的奪取
著快感的掌控權,不多時文傑 的肉棒已經開始抖動,馬姐停下了挺動,將肉棒再
次整個吞下,膣肉開始纏裹住肉棒,子宮口也將龜頭吞進去緊緊的夾住龜頭下的
溝渠,子宮裏開始產生吸力,再次扭動起水蛇腰,很快文傑 就忍不住射了出
來,精液被吸進子宮深處,「以為這樣就完了嗎~咯咯~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她被白絲包裹的軀體開始染上粉霞,她感覺星宇的肉
棒已經開始抖動而離她的高潮還有點距離,她皺著眉頭控製著自己的子宮噴出一
股粘稠的淫液,噴在龜頭上進入馬眼,死死的堵住不讓精液射出來,同時自己豐
臀也開始左右的搖動,夾住的雙腿推動著的身體一次一次的劇烈衝撞著
蜜穴,她全然不顧已經開始抽搐的文傑,她隻知道自己的高潮已經慢慢的開始,
她開始嬌喘,她將的上身一下子拉下來緊緊的摟著,雙腿也猛地一下用力將
肉棒推到最深處,子宮一口將龜頭吞下,陰道的膣肉死死的纏住肉棒,不留一絲
空隙,子宮的肉壁上有很多小顆粒突了出來,開始瘋狂的摩擦著龜頭,被這
一舉動搞的無法忍住他顫抖的道:「姐姐……我……要射……」
早就把目光轉移到底下的肉棒,細嫩的小手趁兩人還在研究乳牛娘的乳房時,輕輕的摩擦文傑軟趴趴的肉莖。
她的臉上帶著妖艷的媚惑表情,紅艷的櫻唇輕輕的湊到肉棒的頂端,靈巧的舌頭輕撫著敏感的龜頭。
溫熱的唾液緩緩的塗抹在肉棒上面,閃爍著水嫩色澤的肉莖在手掌的摩擦下緩緩的勃起,溫暖濕潤的小嘴慢慢的含住粗大的龜頭,仿佛要將靈魂吸出來的強勁力道,刺激套弄著肉莖。
當興致勃勃研究著乳房的兩人回過神來時,黑發詩儀早就已經挑逗起肉棒,在她勤奮的吸吮下緩緩的流出帶著腥香的先鋒汁液。柔軟濕潤的香舌糾纏著勃起的肉莖,甜美的香唾濕淋淋的滋潤肉棒的莖身,嘴唇親吻著頂端膨大肉菇。 塞著她兩頰鼓鼓的肉菇分泌著濃郁的汁液,仿佛吸食毒品般恍惚的神態表達出空戰女王的喜愛,感到歡愉的刺激更是令她喜孜孜的吸吮不停。
肉棒被舔舐的強烈刺激也讓昏迷的乳牛娘在此時醒過來,她睜開眼眸所看見的,就是兩張甜美嬌嫩的蘿莉臉龐。
「嗯……呃……」少年悶哼了一聲,緊抱住嬌軀,而馬惠嵐也用雙腿緊緊的夾
住他的腰,媚笑的舔著嘴唇撫摸著少年的黑發,少年的身體奮力的往前一頂,頂
在魔性的蜜壺裏,被蜜壺緊緊纏住,巨大的吸力將精液吸往蜜壺的深處,莫蕊的
子宮享受著精華的滋潤,她抱著少年,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在他的耳邊
低語著:「很好~再來一次吧~」
她一邊放聲叫著,一邊慢慢搖動著嬌媚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後左右的套著寶
貝畫著圈。花心被火熱的肉棒燙得酥麻難耐,大騷穴內壁的嫩肉與肉棒摩擦得萬
般酥爽。一陣陣戰慄的溫柔湧上心頭,一股股花蜜桃汁隨著肉棒的進退也汩汩而
出。
各種前戲的刺激,加上我的瘋狂抽送,馬蕙嵐被弄得嬌喘連連,十來分鐘,
一陣陣的高潮如巨浪一般席捲全身,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越來越
強越來越震撼,身子亂顫,花門大開,大股大股的淫液奔湧而出,蜜洞中的嫩肉
也一陣有節奏的一張一合緊縮起來,含著巨大的肉棒一收一放,倒像是無數的小
嘴在銷魂的吮吸。太爽了,美熟婦護士的技術了得,我也沒有刻意控製自己的精
關,緊抱肥臀,一股精液全數注入美人的銷魂洞裡麵。
「啊……哈哈,大美人,還要不要……」我挺了挺雞巴,拍著她的大白屁股
淫笑著問。
帶著高潮的餘韻,馬蕙嵐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媚笑道:「嗯……暫時不要了,
爽死老娘了,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我家男人又沒啥情趣,醫院的男人又沒幾根
雞巴有你粗壯的,怪不得你能滿足姐了哈哈。」
「嗯?怎麼說?」我揉捏著美熟婦的 罩豪乳,好奇地問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你家馬姐今年四十三,奶子如球,屁
股若盆,天生就是個絕世尤物,跟她好的男人,要麼就是能力過人,要麼就是要
幾個一起上,否則,一年半載,就精盡人亡了。」
的確,馬姐的前夫,在跟馬姐這個絕代尤物結婚之後,才兩年時間,就因病
去世了,這裡麵,估計有馬姐的原因。薛紅梅多年以來,身邊的經歷過的男人數
不勝數,除了那些隻是覬覦錢財的,更多的是承受不住她那極品肉體的欲求,所
以才會被我「乘虛而入」,抱得美人歸。在跟她發生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後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