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施奶心想:「莫非這對奸夫淫婦不敢在家裡偷情,所以走來這種骯髒地方幹這種骯髒事?」周施奶本來就想衝進去,可是當她看到對方健碩的胸膛時便立即止步,因為她一眼便認出對方絕對不會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雖然也擁有健碩的胸膛,卻沒有絞上那種令人看來有些噁心的紋身,和黑得有種骯髒感的膚色。
「馬施奶在跟別的男人偷情?對方是誰呢?」想到這裡,周施奶的怒火登時被好奇心所取代了,悄悄地從門縫邊閃了進垃圾房內。
三樓的垃圾房是專門收集各單位棄置的大型廢物,再按時搬走,所以裡面除了空間大,屯積的雜物也有許多。周施奶隨便走到一些雜物後,經己躲藏在黑暗當中。
馬施奶和那個男人,經己打得火熱,完全沒有發覺周施奶躲在一角偷看。
只見馬施奶穿著又薄又緊身的襯衣,低胸的設計以及超短的波褲,讓她身材的展露無遺,特別波褲旁邊的高叉,更令她的雙腿顯得修長細緻,雖然馬施奶已經過了四十歲,但是身材卻沒有大幅走樣,身上的每一吋,彷彿都有一股令男人衝動的吸引力。
男人一雙粗糙骯髒的手,就在馬施奶這副充滿挑逗和誘惑的胴體上不斷的亂扒,時而撫摸她的臀部,時而又大腿直伸到來褲內,他的頭自馬施奶的粉頸越吻越低,直至埋沒在她的胸脯內。
微弱的燈光下,周施奶只看到男人頭頂頭髮稀疏,中間還有個光禿禿的旋渦。
這種模樣周施奶令突然想起一個人,便是每天在各家各户的門前收集垃圾的垃圾佬。 假如是他,那就實在太令人噁心,因為周施奶記憶中那個垃圾佬不但又黑又骯、樣子奇醜,特別是那排又黃又黑的牙齒,笑起來也令人覺得可怕,而且一身臭味,老遠也可以聞到。
假如要跟這種男人偷情造愛,簡直是人世間最大的懲罰。
周施奶心中不禁盼望,正在令馬施奶恣意瘋狂的男人,不會就是那個垃圾佬,否則這場種場面,比人獸交歡可能更令人作嘔。
男人在馬施奶胸膛埋首了好一陣子,終於抬起頭來,燈光雖然晦暗,但周施奶卻看得一清二楚,對方的確是那個垃圾佬。只見他滿目通紅,咀角滿是唾沫,醜陋的臉孔散發野獸般的情慾氣色,周施奶的心頓時被嚇得跳了出來。失惜間竟無竟地碰撞了一下身邊的雜物。
馬施奶到底是來偷情的女人,警覺心較強,立即停下來察看四周。馬施奶:「有人?」
垃圾佬:「你慌甚麼?過是門未關好,被風吹動了吧!」
馬施奶:「你這急色鬼,門也未關好便急著要幹,快把它關好,否則會被人發現的。」
垃圾佬:「這種時候連鬼都經己睡了,還會有誰發現呢?你是怕待會被弄得死去活來時的浪聲,驚醒其他人吧!」
垃圾佬一邊淫笑著,一邊將垃圾房的鐵門用力關上。周施奶躲在暗處不敢動彈,心中暗自叫苦。這下子真的自討苦吃,非但不能離開,還要眼巴巴地看著這對狗男女幹那種骯髒至極的事。
垃圾佬關上門後,便一步地走向馬施奶處,這時候馬施奶肉體橫陳於破舊的沙發上,長髮垂肩,一副像母犬發情般的神態。垃圾佬邊走邊將那條又霉又舊的的褲子脫下,露出一身黑黝強壯的身體。
周施奶雖然只看到垃圾佬的背影,但也敢到他身上有股狂野彪悍的精力,正在運行全身。馬施奶目光集中望著垃圾佬的下身,表情逐步的變得驚喜,似乎垃圾佬下身的變化,遠遠地超過了馬施奶所預期,只可惜周施奶只看到垃圾佬的背後,無法看到他前面的情況,但從那不住崩緊的臀部,與及不斷被拉得挺直的內褲,周施奶也想像到垃圾佬的下體,此時應該正在不斷澎漲,甚至經己撐起了一座小帳蓬。
這時候春情勃發的馬施奶終於也忍不住,主動地趴向垃圾佬的面前,她伸出雙手慢慢地將垃圾佬的內褲脫下,當垃圾佬的內褲退到大腿膝頭之際,馬施奶突然向後一仰,就像某些東西扑了一下。
馬施奶:「臭東西,扑得人家臉頰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