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都單身倒還好,若是以後杜七遇見心儀的女孩,想搬出去他能吭聲嗎,不能、怎麼能,以什麼資格,要是情況允許,現在這一刻傅凡會拿一打啤酒再把自己灌醉一次,也好過去想杜七會離開的可能。
砰地一聲,他任自己頭朝下埋進沙發上的枕頭,不想讓對方看見臉上難看的表情,也希望起來以後能一如往常,不再對杜七如此在意,希望自己純粹只是因為寂寞衝昏了頭,才對室友產生微妙的情愫。
要不要去找女人啊……他想起昨晚被塞進長褲口袋裡的女人電話,慵懶地翻身撐著頰:「杜七,你有看見我長褲裡的紙條嗎?就是上頭印口紅的女人電話。」
為什麼說出口,愧疚感會如此沉重,壓在心頭快讓人窒息似的,但是杜七才不在意吧,眼眸一黯,他又將笑容捧上,試著如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