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红的绸缎上穿针引线,精美的花纹,朵朵盛开的牡丹,在阳光下金线边闪闪发亮,王兰在一边看的羡慕“姑姑待这位洛儿可真好”梦辞轻笑“可是醋了?姑姑难道待你们不好?”
“姑姑当然待我们好了,不过姑姑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我看你眼下都有青色了,难道是你干女儿婚期已近?”王慧见梦辞绣这嫁衣已经三四日了,每日也不怎么休息像是很着急似得。
梦辞不在意的笑了笑对她们说“是啊,有些急,时间不多了,还不回医庐,若是待会有学子有事却找不到你们,恐怕会被你们爹罚的”见她们听了自己的话急急的出去才呼出一口气。
绣完最后一针梦辞摸了摸嫁衣释然一笑“谢谢你让我把嫁衣绣完,我走后希望你能把嫁衣送给洛儿,祝你幸福”
听到轻轻软软的声音“好,我、我会的”梦辞点头闭眼倒在了桌上。
【蓝儿番外】
我叫蓝儿,素来一身蓝装,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蓝色,只是我们姐妹七人以红橙黄绿青蓝紫为名,自然而然又喜爱穿不同颜色的衣饰,我自小喜爱诗书,喜爱一个人念着优雅的词一个人想着淡然的意境,没有大姐的高贵典雅,没有二姐的法力天赋,不似三姐清纯直爽,不似四姐聪慧灵敏,更不像五姐天生丽质,七妹美丽善良自小得母后宠爱。
而自己好像除了这一身才华就只剩下了胆小怯弱,姐妹们总是护着我让着我,那天我与五姐赌气,一人离去,其实才分开我就害怕了,可我不敢回头,我怕,身后有人跟着我,直到那人说“你该回去了,这里不属于你”
我来到了一个人的体中,附在她的灵魂上,我看着这个叫梦辞的仙家长得竟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我尝试过离开,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跟着她看到了不同于天宫的人间,看到了人□□故,最后看到了母后?!还有姐妹们?!
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附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可这个蓝儿却太不同了,她淡然的美丽,也才华横溢,能救人一命,于她而言阴蚀王也不过尔尔。
我不知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不同的自己的身边,慢慢的我也就放弃了,安安心心的待在这儿。
那一日那个当年的小男孩马文才出现了,其实我一开始就认出了他,听他委屈的声音忍不住心软,后来在集市上被他抱着拦着隔离着那些目光忍不住心头一跳,也就是这一跳让梦辞发现了自己“你、、是蓝儿?”
我不知如何说,只是断断续续的告诉她我是如何来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她,自觉是自己的不对,若是有个人附在我的身上偷窥着我的生活,就算我性子再好也会生气的。
“不,是我占了你的身体,你,才是这方世界真正的蓝儿”
我不知如何只觉得惊讶极了,听她说要把身体还给自己其实是不愿的。
“你既已回来了便是命定的,若是我迟迟不走你迟迟不归,想来我们俩都会成为孤魂野鬼。”
看着离开的梦辞,我笑了笑
【马文才番外】 我叫马文才,杭州太守之子,我这一生的噩梦便是母亲的自尽,那使我本来就只有一丝的柔情消失殆尽,在被山贼绑住时救了我的姐姐真的像是仙女下凡一般,我对她是一种近乎把她当做母亲的依赖,这种依赖让我不想她属于任何一个人,我想她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所以在下一次见面时我便开始了我的计划,我必须承认我很卑鄙,借着弟弟的身份接近她想来很简单吧,不过越是接近越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同,淡然却怯懦,大方却内向,很矛盾的结合在她身上,我心里有所怀疑却又不得不承认我被这样的她所吸引。
她会哭却不会闹,会抓住他的衣袖小声的撒娇,也会为一篇文章和他据理力争,会担心这担心那,会不安面对大事时却坦然面对,也会对我笑的好看。
这样的她是全心全意依靠着他的,是依赖着他的,是属于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来想去还是这么写了,还想看马文才怎么撩妹的举手
如果没人举我就写下一篇了
我在纠结下一篇是写白真还是甄嬛传
对了这篇没检查欢迎捉虫
第49章 断更说明
今天断更,不好意思啊,刚刚还没回家,明天两更,已定白真,胜负差距太大
三生三世嫖尽版
第50章 白真篇
梦辞再次醒来,从镜子里看见的女子长得不错,八分绝色一分清纯,是个好样貌,只是这若有若无的违和感总令她不安,突然的头痛欲裂使她想不了那么多,趴在梳妆台上狠狠的咬住唇才没有叫出声来,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女子的前世今生,和以前不同的是她知道了她这次俯身女子悲惨的未来,一步错步步错,苦涩又是苦涩的人生。
她名唤玄女,是一个四海八荒都知道的坏女人,坏的直白的女子,小时候她也曾真心待过白浅,没有人生来便是坏人,她从来都承认自己是个心眼很小且又敏感的女子。
她生为庶女,也不是被天道怜爱的九尾狐一族,只是小小的赤狐族,明明于修炼极有天赋,但心里念着想着都是父亲的亲娘不会关注,父亲也不会关心小小的庶女,更别提嫡母了。
若只是这样,日子过着过着,嫁一个自己合心意的待自己好的男人,也许她也是会幸福的吧,就算羡慕白浅的肆无忌惮,羡慕白浅的随心所欲,甚至于羡慕白浅的那张脸,但她最多也只是羡慕,就算羡慕了也不会更不敢做什么事。
家里的人都要她嫁给一只狗熊,她不愿,却得来一句是她高攀了,只有从小教养她长大的嫡姐帮了自己,其实拿着白真上神的信去昆仑虚见到那位司音神君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那是白浅。
后来?玄女到临死都没后悔,若说开始勾搭了离镜只是想赢白浅一回,那么后来偷阵法的孤注一掷,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真的爱上了离镜。
也许是爱吧,但是太苦涩了,一生爱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从来没爱过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厌恶,便是把她当做了白浅的柔情,这样的爱太伤情了。